第47章
那个[不存在失恋]debuff终消失, 猫桥沙也加连玩了数游戏平复残留心情。
在和晚了步闻讯而来庵歌姬谈论起这件事时，刚结束补训在长椅上休息她忍不住心有余悸地说了句——
“失恋太可怕了。”
“其单身也挺好，而且咒术师成家人本来就比较少。”
过来路上顺便去自动贩卖机买了瓶水庵歌姬边将手中伴手礼递给对方, 边在长椅另边坐了下来。
“l’atelier du sucre猫爪松糕, 听说还挺好吃。”
“谢谢歌姬学姐。”
猫桥沙也加在接过疑『惑』地询问：“成家比较少是为任务太忙了吗？”
“也是个原。”
庵歌姬拧开瓶盖, 为刚出完任务回来而有些倦怠。
“普通高中生都在享受着青春和恋爱, 而我却已经成为了社畜预备役, 忙着接任务和训练变强以求能活下来, 而且学校每届共就那么几个人，内部消化什么基本不存在, 并且最重要点是——咒术师亡率太高了。”
猫桥沙也加想了下。
确, 不管是方是咒术师，方是普通人，还是双方都是咒术师, 肯定要做好对方可能会在哪次任务中亡心理准备，而且或许还会为工作繁忙而聚少离多。
庵歌姬稍稍仰，单手撑在长椅上, 在喝了口水抬头望向无云天空。
“不过毕业你可以自己选择成为普通人还是咒术师, 如果回归普通人话那么好好谈次恋爱也不错啊。”
“啊？”
猫桥沙也加有些意外看了过去。
“毕业还可以选择脱离咒术界吗？”
明明已经加入了咒术师阵营，却可以在毕业次获得转职机会？
“然, 这不是强制『性』。”
庵歌姬晃了两下手中水瓶，目光落在里面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水波上, 稍稍有些晃神。
“不过本来就常年不足人手也此更少了, 毕竟般来说, 都会更加喜欢安稳生活吧。”
“歌姬学姐有考虑过毕业选择做什么吗？”
“还没，不过还有三年，到时候说吧。”
“说起来, 马上就到年底了……”
“是啊，终可以休息段时间了。”
……
*
突然提起毕业就业意向话题时，五条悟有些奇怪地看了她眼。
“难你毕业准备像普通人样找公司投简历按部就班地工作吗？”
猫桥沙也加：“……”
光是想象下就感觉要窒息了。
五条悟目光在对方似乎为想到那种场景而微微瑟缩蜷起手指上停留了两秒，然手撑着脸颊，手随意地转着笔。
“倒不是想对你未来指手画脚，但至少在你做不到吧。”
“这两个家伙大概来年就可以评上特级了，沙也加你应该也不会太久。”
家入硝子也对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
“虽然咒术界亡率比较高，但特级咒术师力已经站在顶点了，就算是那些上层也会为忌惮特级力而不敢做小动作，除非被堆特级咒灵围殴，不然我想不出有什么能威胁到你，而且只要你能留着口气回来，我就能你治好。”
“悟是五条家继承人，肯定要继承家族，硝子话是稀有反转术式拥有者，肯定也会留在咒术界，上面也不可能放人，至我……”
夏油杰不紧不慢地说明着，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完全不用思考目了然事情。
“肯定也会留下来，毕竟咒术是为了保护非术师而存在，既然拥有了这种力量，那么就应该肩负起强者责任。”
猫桥沙也加在听到这句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时该不知如何反驳。
虽然夏油杰和五条悟并列为高专两大问题儿童，但在她心里，对方是他中最成熟可靠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如同标存在。
每她对些事情感到困『惑』，不知该如何处理时，都会下意识寻求黑发少年意见。
就算是五条悟，也会习惯『性』地征求对方意见。
猫桥沙也加本以为虽然偶尔会嘟嘟囔囔地抱怨，说着要为弱小家伙『操』心很麻烦，但也会好好保护普通人白发少年会认同这句话，然而并没有——
“你那是什么正论？”
五条悟抠了抠耳朵，脸不耐。
“随便往咒术上强加理由和责任。”
接着他转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黑发少女。
“管他，你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虽然夏油杰对自己言论被不屑顾而有些不快，但看着猫桥沙也加似乎为他分歧而茫然无措模样，还是摁着眉心缓缓吐出口气，控制自己情绪，不让它影响到对方。
“我并不是要求沙也加毕业和我样留在咒术界，但这对她来说确是更好选择。”
五条悟和自己好友对视着，目光毫不退让。
“自己选择成为咒术师，和为他人话而被套上枷锁成为咒术师，可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
室中气氛不知不觉凝滞起来，两人比以往任何次都要针锋对。
猫桥沙也加已经完全不敢说话了，甚至连呼吸都为不安而小心翼翼地轻缓下来。
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以前模样。
本想直接溜，让那两个dk和以前样自己去打架解决家入硝子在注意到叹了口气，然提醒地用笔敲了两下桌面。
夏油杰率先移开目光，然语气如往常地说：“沙也加你不用想太多，悟有点说也没错，自己人生应该由自己决定，人建议只能作为参考，最重要是你自己想法。”
猫桥沙也加沉默了下，然低头看着桌面上木质纹路小声说：“嗯，如果我毕业话……应该会成为咒术师吧。”
虽然她觉得自己不定会玩到毕业，也许中途就会弃游了。
室内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顿了下动作，他都注意到了其中用词——
如果？
五条悟目光心不在焉地掠过那个仿佛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毕业黑发少女。
按照对方力，去掉在任务中祓除咒灵牺牲可能『性』，还会是为什么？
*
在训练课休息期间，去买水五条悟正好遇上了猫桥沙也加，对方站在自动贩卖机前，似乎刚从出口处拿出瓶橘子汽水。
在过去，他投了两个币，摁下想买饮料，随口找了个话题。
“前给你推荐那个新游戏玩了没有？”
“嗯，昨晚通关了。”
猫桥沙也加也没立刻人，准备等对方买好水起回『操』场。
“感觉难度不大，也有部分运气素在里面，主要看前期能不能掉落好装备。”
接着她说了下自己通关攻略。
“刚开始将小怪掉金币用来买防具和加跑速鞋子，然放风筝挑战关卡boss，会掉落蓝阶武器……”
“金币不留着期买更强力装备吗？那个随机商人大概率会刷出稀有装备。”
五条悟在买完水，边慢悠悠地和她回去边讨论了起来。
“不买初始装备话打boss会比较难，浪费通关时间，掉落也会减少，而且随机商人刷新装备和你前掉落情况成反比，我感觉这是给那种特脸黑玩家准备保底……”
说到这里，猫桥沙也加声音顿了下，她狐疑地看着旁边沉默了下来白『毛』dk。
“五条君，难你……”
没等她说完，五条悟就口否认。
“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脸黑玩家呢！肯定是游戏掉率有问题！我玩其它游戏从没这样。”
猫桥沙也加沉默了下，然重新将视线转回去。
每次抽卡打本前洗手洗脸烧香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脸黑玩家比比皆是。
“反正前期资源不用舍不得，期挑战关卡boss越强，掉落奖励越丰厚，金币也会逐渐溢出，没必要攒着，毕竟也不能留到二周目。”
“哦，那你……”
五条悟刚准备说话戛然而止。
他突然意识到了为何自己对猫桥沙也加生活态度总有种熟悉感。
而事人则莫名发觉面前白发少年仿佛想到了什么样突然停下脚步看向她，缓缓收敛起前随意模样。
空气时安静了下来。
“五条君？”
猫桥沙也加跟着停下脚步，有些茫然不安地喊了下他名字。
然而对方并没有应声，只是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令人看不出墨镜情绪。
时间点点地过去，猫桥沙也加努力回想自己刚刚说话有什么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白发少年才收回目光，手『插』在口袋中，手拿着水，漫不经心视线随意地扫过，没有着落点。
“你很喜欢游戏吗？”
“啊？嗯，挺喜欢……”
猫桥沙也加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可以这样脸若无其事地说起这个话题。
“那有没有特喜欢游戏？”
五条悟模样看起来仿佛只是在闲聊样，虽然还是对他前模样感到奇怪，但猫桥沙也加还是决定先放在边。
“特喜欢……没有吧，基本都是刚开始很喜欢，到面就逐渐没兴趣了。”
其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喜新厌旧，在对曾经喜欢过东西没有兴趣有时候甚至连看都不想看眼。
“我记得沙也加你说过自己基本什么类型游戏都会玩吧？”
“嗯，怎么了？”
“除了这种电子游戏还玩其它吗？”
“其它……是指什么？”
被风吹过而簌簌作响树叶声、脚下被不经意间踢开碎石子、远处正在朝这边看来两个同窗……周围切都仿佛模糊了下，唯独属白发少年声音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比如说——这个世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