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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竟难忘

“伏良,你做什么坏事惹女人哭了?太不怜香惜玉了你!”

“别瞎说!伏良那么老实,不会乱来的。伏良,你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一个女孩子家家被关在这里,肯定是要难过的。”

“哦……哦。”孙伏良一拍脑袋,暗骂自己不细心。她本来就是被将军关进来的,怎么还说将军?当下立刻把她碗筷收了,“我去给你再搬些干草来,你早点睡吧。”

程歌依然垂着头,轻轻点了下。孙伏良以为她想到了伤心事不疑有他转身离开,根本没有发现程歌微微弯起的唇角。

过一会儿,孙伏良果然搬了些干草,还给她拿了条薄被。“我娘给我做的,你盖着吧,牢里的毯子薄。”程歌谢过,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条折叠整齐的毯子。再一看其他的牢房里,犯人们都逗弄着毯子铺在干草上。

这里的条件还不差。

程歌把干草摆放得舒适些,再铺上毯子,然后安然躺上去盖上孙伏良的被子。反正她现在“伤心难过”,这么早睡也没啥奇怪的。

她背对着牢门,把自己的表情全部隐藏在暗处。

刚才的机会很好,其实她还想问多些的,但是她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心急真的是吃不了热豆腐的。何况她不知道那男人把她关进来的时候是以什么名目,说多了对不上反而糟糕。

反正基本的情况她都知道了。这里是项国,好像还是这个“中原”地区比较强大的国家。然后她很不愿听到的事实是,这个国家强大的原因里,昨晚那个强迫她的男人占了很大的部分。他不但是护国将军,还是项国的五王爷。身份尊贵自不必说,但若说他真的有多英明神武……

哼!强迫女人,能英明神武到哪里去?

程歌心里对这个五王爷是真心地鄙视厌恶,于是不愿再想。她要乘在牢房的时间里,好好休息。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把她的战斗力恢复到最佳状态!

“将军,什么时候老子能再跟您上阵杀敌?老子的板斧都要生锈了!”

“你这个老程,不砍人脑袋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老子手痒!”

“手痒?好啊,那我跟你切磋切磋!”

“来啊!”

“程老三,我们这儿正缺个歌姬,不如你就上来跟我们‘舞’几段?”

“好你个陈衍,拿我开涮呐?”

“哈哈哈哈……”

七日一期的操练结束,效果还算不错。项云龙便叫伙房的人准备了酒菜,就在操练的营地上摆开了,和几个副将、校尉喝上了。

伙房的大厨老姜知道将军和几位大人的口味,早就搬上几坛子浓烈的烧刀子,还有几盘麻辣菜色,真是让几位大人上座没多久就喝得热汗直淌。

此时,几个平日里在士兵面前装模作样的武将已经喝开了,再加上项云龙军中向来是操练时一分半点不能含糊,休息时酒碗绝对留空,他们早就开始“热烈欢快”了。

军中没女人,没什么消遣。基本上的娱乐也就是喝酒闲聊调侃,而这个屯骑校尉程广益,外号程老三,性格爽直,是个粗汉子,说话不经大脑,是经常被人调侃的对象。

话说回来,调侃归调侃。他们对程广益可是很佩服的。他为什么叫程老三?打仗的时候,及其勇猛。一、二、三,砍人脑袋最多用三下。

所以程老三一看将军副将陈衍又拿他开玩笑,急归急,但心里是不气的。他喝得酒酐耳热,早脱了上衣光上了膀子。

“跳什么舞啊?那是娘们玩儿的,你看我,”他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哪里像娘们了?”

陈衍酒量不行,用酒杯换了酒碗,小口嘬着。他脸上笑眯眯,“你家媳妇在这儿的时候,你就像娘们了。”

一句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程老三怕媳妇,那是出了名的!

听了这话,程老三脸面有些挂不住。谁让他有个比他还狠的媳妇儿,偏偏他就是爱得紧,在她面前只好“俯首甘为孺子牛”了。不过,他嘴上可不服输。

“我那是爱老婆。女人当然要疼了,你说是不是,将军?”这回他倒是聪明了,一转口,把话转到项云龙那里去了。其他人都往上座看去了。

项云龙看着这么多双眼睛望着他,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女人……是要疼的。”

“对嘛!你们看,将军都这么说了!来来来,别废话,喝酒!”程老三一看将军是给他台阶下,立刻跟着下了。几个人又端起酒你来我往。

陈衍还是拿着酒杯喝了一口,没酒量,就没有参与进去。

但程老三就是程老三,粗心莽撞那是改不了的。他刚干完一大碗烧刀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仰头又问项云龙,一脸的坏笑。

“咦,将军,看来你是‘疼’过三王爷送来的女人啦--”三王爷前天带了个小厮来大家都知道,而且看那个小身板,走路还不自觉扭腰,明显就是个女的!他早上又听说那女人在王爷营帐里待了整个晚上,早上被关进去了。

项云龙没想到这个程老三突然就说起了程歌,端酒往嘴里送的手停顿了下。

陈衍见状,拿起手边的筷子就往程老三肚子上飞去。

“哎呦!陈衍,你干嘛?”

“你笑得这么坏,想女人了?唔,嫂夫人一定很想看。”陈衍的声音不大,但足以敲醒已经半醉的程老三。

“你别乱说啊!我可没想女人!”程老三吓得连忙否认,也不去问将军了,连忙离开自己的桌子跑去别人桌上背过身喝酒了。

这时,项云龙立起来,让他们尽兴,自己推说醉了就回自己营帐去了。

“将军!”

“将军!”

“嗯。”他朝营帐门口的两名守卫点点头,其中一个给他掀开帐帘。他跨进去。里面已经有人收拾过,点上了新的烛火。

项云龙扫了一眼,走到床边坐下。

营帐里那些破裂的家什已经换成了新的,还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一如他以前住惯的那样熟悉。但他就是觉得有些怪,只是说不上来。总觉得,好像死气沉沉的。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觉得有些晕。于是改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坐的位置正对着床。昏黄的烛火下,黄白色的床铺非常整齐,只是空荡荡的,少了昨夜的人。

程老三的话响起在耳旁。

他是“疼”过三王爷送来的女人了。真的是“疼”。他从不拥抱,从不亲吻。有时候连衣衫都不除,直接就是赤裸裸的欲望。可昨夜,他吻遍她全身,抚遍她全身,耐心地开发她身上全部的敏感,破天荒和她纠缠了一夜。

他不滥情,更不滥交。

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女人对他来说太容易得到。可他偏偏对这些床帏之间的旖旎之色并不感兴趣。不少女子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其中不乏绝色。可就是激不起兴趣,就算是有几个看对了眼,一夜承欢罢了,绝不会留恋,想念。

可为什么,对这个三王爷送来的女人,总是念念不忘?

他看到自己的床,就能看见她安静地躺在上面,露着光滑白皙布满青紫的后背。他看到自己的剑,就能看见她想抢剑砍他。于是他闭上眼,还是看见她那双不服输的眼神死死瞪着他。再睁开,却看见她眼神愤怒眼角却含春色,又想打他又忍不住情爱呻吟的矛盾样子。

砰!

项云龙用力在桌上捶了一拳,震翻了茶杯茶壶,水顺着桌面留到地上。

他竟然忘不了?忘不了晨起时她清丽的侧脸,忘不了她沉沦时魅惑的表情,忘不了她打斗时明明没力气还想尽办法的倔强,忘不了她未清醒时不自觉的配合。

一想起,发现满脑子都是她。一幕幕前推,他记得她咬舌被他打晕醒过来后的所有。反而,那个穿着小厮衣服在他面前战战兢兢,胆小害怕的样子模糊不清,他几乎快忘记了。

他几乎快忘记了,她是三哥送来的。

让陈衍把她关了起来,却没有说她是细作。只是让陈衍找人盯着她,注意有无异动。那个牢房不过是他这军营里的,条件并不算很艰苦。饭菜只比普通士兵的差一点,牢房里还铺了干草,备了薄毯。这个牢房主要是用来关押那些不听话的士兵的,狱卒也守规矩,她应该不至于会受什么苦。

但是她身上有伤……

项云龙记得自己干过的事情。她皮肤天生细白,很容易青紫。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唇上有伤,腰上有伤,全身的肌肤都被他弄得淤青,而且她的身子……

“来人。”他扬声喊。门口的守卫掀了帐帘进来,看到水洒了一桌愣了下,低头请示:“将军。”

“拿些治瘀伤的药,给她送去。”

“是。”守卫领了命,就出去办事了。剩下项云龙在心里不停给自己解释。

他这是要把她留着好探听三王爷的阴谋,绝不是因为怜惜她!

守卫领了命,就往军医的居所去,跟军医说明了情况,领了药膏就准备往牢房赶,却正巧遇到了右副将陈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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