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一招毙命
呵,与我打仗闹着玩?那行,那便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桌角的烛火跳动了几下,看着彦逸飞与莫杨的脸有些闪烁。
彦逸飞眼色立马变了,他对着某处道:“既然来了,便出来吧。”
一散修凭空现出身形,他对彦逸飞虽傲慢,却也恭敬的行了个礼道:“颜王。”
彦逸飞并未将他的傲慢放在心上,许是已经习惯了,许是这些凡间散修仗着自己修为还不错,便都是这副德行,他淡然的道:“何事。”
这散修看着三十多岁的莫杨,一副道家仙风道骨的姿态,长相也还行,不过他的实际年龄应该已经一百来岁了,之所以看着如三十多岁,不过是因为修习到了一定程度。
这些凡间的高手,在我魔界,连个小兵估计都打不过,还敢对我徒弟如此傲慢。
估计是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鸟儿的不屑目光,这散修目光敏锐的向一旁的笼中鸟儿看来。
呦,这目光倒有意思,还带着杀气呢,他轻笑着向笼中鸟儿走来,边走边道:“殿下这只小麻雀倒是挺有意思的,自在下追随殿下开始,这只鸟儿已经在殿下身边了,不知这鸟儿有何能耐,能伴殿下十余年之久,在下倒有些怀疑,殿下是不是被这只鸟儿给蛊惑了。”
这散修现在笼子前,伸出手指逗了逗笼子里面被关着的小麻雀。
岂有此理,这是赤裸裸对我的挑衅,找死。
呦,还敢戳它,真当它是个普通鸟儿?
“你有些过了,有什么事便说吧,若无事你可以退下了。”
彦逸飞声音明显冷了不少,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目光骤冷的看向逗着鸟儿的散修。
这散修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居然连头都没回,他轻慢的道:“不过是只畜生,倒惹的殿下如此不快,当真是该死。”
莫杨面色看着明显是对这散修的态度不满了,他怒道:“放肆。”
这散修一脸傲气的道:“莫将军莫恼,我敢放肆自然是有我放肆的资本。”
说话间,他逗鸟的手指立刻带着浓浓的灵力击向鸟儿,这明显是赤裸裸的挑战彦逸飞的权威啊。
这散修我见过多次,说话总是随心所欲,这倒也罢,我说话也一向随心所欲,可你每次说话旁敲侧击,指东说西的是几个意思?
彦逸飞能忍你,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起码这修为可以为他办不少事。
不过上位者的权威你说挑战就挑战,传出去他面子往哪搁。
再说了,彦逸飞又不是一般人,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他做什么一般人该做的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几个人能做到?
待这散修的手指马上就要将笼中分鸟儿一击毙命时,彦逸飞霎时出现在那散修的身侧,他伸手挡掉了散修的攻击,惹的散修面上立马一黑。
这散修随后笑道:“这鸟儿果真与众不同,倒让殿下担心了,不过是逗着玩下,殿下放心,殿下喜欢的东西,我岂敢下杀手。”
“如此最好。”
彦逸飞那深冷的目光直逼这散修,他接着道:“何事来此。”
莫杨在一旁满眼戒备的看着这散修,好似待这散修有何不对,随时准备出手一般。
这散修道:“在下已查清楚了,并未发现那符离公主身边有何异动,至于她身边是否也有修道者,在下目前还未探出,都说符离公主英姿飒爽,性子狠辣,在下倒觉得如此甚好,太容易驯服的猎物一点都让人提不起兴趣,在下倒觉得符离公主定别有一番滋味。”
这话什么意思?猎物?驯服?别有一番滋味?
不错,胆子不小,我表示对你很感兴趣,你不仅在挑战彦逸飞,你更是在挑战本公主。
心随意动间,我便从军营后方的山林中瞬移到了彦逸飞房内,彦逸飞房门是关着的,我懒得从门而入,直接穿墙便进来了。
待我一身红衣,破墙而入,从墙外的黑暗中带出一丝残影,一脸杀气腾腾的出现在彦逸飞房中时,才发现彦逸飞和莫杨已和那散修打在了一起。
我的出现弄出的动静太大,他们三人停下了动作向我看来,见到是我,似乎都挺意外。
我自黑暗中穿墙走近他们,杀气正浓的我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动静太大,渐渐已有士兵围了过来,他们还未靠近,彦逸飞大吼一声:“退下。”
果然是训练有素,众士兵听到彦逸飞的命令,很快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慢慢消失。
“符离公主。”
这是那散修叫出来的,我只觉得甚是恶心。
于是一个闪身近了他的身,我道:“说出你的遗言吧。”
这人很成功的气到我了,如果是很正常的爱慕我,那倒没关系,反正暗中爱慕我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他这驯服两字让我十分不爽,不杀他难以让我平复心情。
“符离公主,你怎么来了?如何能穿过众多守卫到此的?”
这声音是莫杨的,我没心情与他说话,只是含着冷笑盯着眼前的散修。
这散修轻笑了一声,他道:“符离公主。。。”
我的笑容加深了不少,笑的我牙齿都露出来了,很好,最后的遗言居然是唤了我的名字,还以为会说什么放过我吧,之类的话。
这散修却笑不出来了,他的笑容渐渐凝固,面色慢慢扭曲了起来,他低头向自己胸膛看去,那里,我的手已穿过了他的胸膛,从他的背后伸了出来,而他,一个自视甚高,傲气凌人,自以为很厉害的修道者,居然连我一招都躲不过。
“你。。。”
这散修再说不出别的话了,他口吐鲜血,直直向后倒去,瞪着双眼再无声息。
“这人我与颜王联手杀他还得费些时间,你居然一招就将他杀了?”
莫杨不可置信的走上来查探了一番地上的散修,终于确定他已毫无生机。
我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彦逸飞,他看起来很是平静,好像我的出现就最开始那一眼有些诧异外,再无波澜。
莫杨倒在桌子上的那杯茶还未喝,已无半点热气,我走上前,将杯子端起,送至唇边,眼神瞟了一眼彦逸飞,就将杯中水仰头喝尽。
我把玩着手上的杯子,对彦逸飞道:“见到为师便是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