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试戏

居然有主动买咖啡, 小兔崽子挺受欢迎的……不过也难怪，林飞羽在外面总装得模狗样的，谁能想到, 他居然会趁别睡着后，偷偷『摸』『摸』做那种事情？

宋然一边腹诽, 一边接过了咖啡：“行, 我带给他。”

余小城妩媚一笑：“一定要告诉他, 咖啡我专程给他买的哦。”

“我知道的。”宋然随口道。

宋然拿着那杯咖啡，来到了拍摄场，今天的拍摄场布置成了一漂亮的洗手间, 洗手间窗外一条僻静的小街，街对面就一栋小洋房，应该就阿猎偷苏白的那场景。

此时此刻，林飞羽正低头着那雪白的道具马桶，蹙眉沉思着什么, 宋然扬声道：“小羽。”

“哥哥！”林飞羽惊喜抬起头来。

宋然走过去, 把台词本和咖啡都递给了对方：“喏，台词本，有咖啡。”

林飞羽乖乖捧着那杯滚烫的咖啡，漂亮的杏仁眼笑得弯弯的：“哥哥怎么想起给我买咖啡了？不担心我拍戏太累？”

宋然想起了余小城的叮嘱，便道：“哦，咖啡余小城给你买的，就演苏白那演员。”

“余小城买的？”林飞羽愣了愣，而后有些无趣把咖啡放到一旁。

“现在不喝吗？咖啡趁热喝比较香。”

林飞羽瘪着嘴不吭声，而后他眼珠微微一转，凑到宋然耳边，压低了声音：“哥哥, 我告诉你一秘密，那余小城好像对我有意思。”

“吗？”宋然淡淡瞥了他一眼，小兔崽子又想干嘛？

林飞羽紧紧盯着宋然，似乎在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林飞羽有些失望瘪了瘪嘴，扭头道：“苏导，今天什么时候开拍啊？”

“马上。”苏明明干练漂亮的女导演，她一边翻着手里厚厚的剧本，一边扬声道，“今天场戏很重要，小林你准备好了吗？”

林飞羽点头道：“我会尽力的。”

过了一会儿，灯光师、摄影师、音效师统统到位了，饰演苏白的余小城和饰演客的龙套也到位了，苏明明有些不放心，又重新讲了一遍场戏的运镜：“一开始的时候，镜头侧面给……”

宋然无聊在旁边翻着剧本，他刚了几行，就忍不住挑起了眉『毛』，原来今天一场激情戏。

场激情戏的大概内容，阿猎接了三十多岁的客，客保守的上班族，但内心却很喜欢刺激，要求阿猎在洗手间马桶上『操』他，阿猎一边『操』客，一边着对面洋房阳台上浇花的苏白，想象着身下的苏白。

啧啧，当众上演洗手间play，小兔崽子也挺不容易的，宋然不禁有些幸灾乐祸，有种好戏的感觉，同时又忍不住暗暗琢磨，难道林飞羽让自己过来，就为了场激情戏？

不一会儿，林飞羽、余小城、及饰演客的龙套都准备好了。

虽然激情戏，但毕竟文艺片而不三级片，所一幕采用的“借位”和“远景”相结合，然后通过后期剪接达到剧情效果。

也就说，剧情“客脱光了坐在马桶上，阿猎穿着衣裳『操』客，而对面的洋房阳台上，穿着白衬衣的苏白正在给一朵粉『色』芍『药』浇水”，但实际拍摄的时候，龙套演员只脱了上半身衣裳，林飞羽更穿得严严实实，总体比较保守的。

宋然想象的那种“演员尴尬，群众开心”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不禁有些失望。

“开始！”苏明明叫道。

林飞羽立刻低下头，右手托着龙套的后颈，而后通过借位的方式，一边亲吻着自己的大拇指，一边假装在亲吻龙套演员的脖子，龙套演员也配合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对面阳台上的余小城则一脸纯洁在浇花。

周围一圈打光板打得雪亮，数十名工员团团围着林飞羽和龙套演员，摄影师大哥的镜头几乎要怼到林飞羽脸上去，龙套演员明显十分紧张，林飞羽倒不怎么紧张，但宋然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果然，苏明明微微蹙眉，喊道：“卡！”

她大步走到两面前，指了指那龙套演员：“你，放松点儿！”

而后她又扭头对林飞羽道：“小林啊，你前那些戏的表达方式都没有问题，但场戏和前那些激情戏不一样，你着阳台上的苏白，幻想着自己在『操』最喜欢，你现在身心都很沉醉，能不能不要用那种‘大哥，都点五十五了，该下班了’的表情？”

“咳咳……”宋然差点口水呛着，苏明明蛮有意思的。

林飞羽幽怨瞥了宋然一天，而后对苏明明点了点头：“嗯，我再试试。”

可又试了几次，效果一般。

此时此刻，天已渐渐黑了，苏明明了表，而后叹了口气：“快八点了，算了，今天就到里吧。小林，你晚上回酒店后，再好好琢磨琢磨场戏，明天争取一次过。”

“不好意思啊苏姐，我今天状态不太好。”林飞羽有些沮丧。

周围的工员渐渐散去了，余小城下了，慢慢走了过来，笑眯眯道：“飞羽。”

哟，主动找来了，宋然忍不住扬了扬眉。

林飞羽淡淡道：“有什么事吗？”

“飞羽，我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反正咱们都住同一酒店，要不然，我晚上陪你试试戏？”说到里，余小城妩媚一笑，“你也知道，对手演员长相，非常影响入戏，我觉得我们会合愉快的。”

余小城在圈子里很受欢迎的小零，长相清纯精致又带了点妩媚，他前也拍过两部同志片，在某部片子里和其他男演员假戏做过，他对自己的长相非常自信，也非常放得开，他甚至觉得林飞羽接么一部同志片，多多少少也有自己的原因。

而此时此刻，他主动要求去林飞羽的房间试戏，目的简直呼欲出。

林飞羽心里暗暗嗤笑，你他妈算什么狗屁东西，也配和我试戏？你要『摸』了一下我的手，我都得肥皂洗三遍再去碰哥哥。他心里么想着，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好啊，待会儿我就把房间号发你手机上。”

“那晚上见。”余小城喜滋滋走了。

宋然站在旁边着一切，心里忍不住暗暗嘀咕，小兔崽子一向不喜欢和外亲近，怎么居然让余小城晚上去他房间？难道的情窦初开，在自己身上偷偷『摸』『摸』不过瘾，想找开荤了？

想到里，他有种轻微的不舒服感，一会儿觉得自家小白菜长歪了，一会儿觉得长歪的小白菜也不能别家的猪拱了。

他妈糟心。

两各怀鬼胎，一起回了酒店，宋然自己订了房间，可林飞羽非要缠着他剧本：“哥哥，你晚上又没什么事，就陪我剧本嘛。”

宋然淡淡道：“你待会儿不要和余小城试戏吗？”

“那就等他来了，哥哥再回房间嘛。”林飞羽眼巴巴望着宋然。

小兔崽子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宋然眯了眯眼睛，点头道：“行，那我就再陪你一会儿。”

可两研究了老半天剧本，眼时针都指向十一点了，余小城没来。

林飞羽连打了两电，但都打不通，他明显有些着急了：“哥哥，明天又要拍洗手间那场戏，可我现在一点状态都没有，可怎么办啊？苏导肯定要骂死我了。”

此时此刻，宋然已隐隐猜到了林飞羽的伎俩，余小城今晚肯定不会来了，想到自家小白菜不会猪拱，他心里松了口气，可想到自家小白菜长歪了，用种法子哄骗自己，他又觉得万分糟心。

要那晚他没有惊醒，或许的会着了小兔崽子的道儿，可如今他只能一边糟心，一边着小兔崽子在那里表演。

果然不出他所料，林飞羽铺垫半天后，磨磨蹭蹭坐到他身旁，可怜兮兮道：“哥哥，你能不能陪我试试戏啊？就一场。”

呵，果然来了。

见宋然不回答，林飞羽瘪了瘪嘴，小声求道：“我刚才过了，酒店的洗手间很干净，我们可直接在马桶上试戏，哥哥也不用脱衣服，就当陪我练习吧。”

宋然盯着他，轻轻扯了扯嘴角：“好啊。”

似乎没想到他答应得么爽快，林飞羽明显愣了愣，而后笑得眼睛都弯了：“谢谢哥哥。”

一间五星级酒店，卫生间非常干净，口的智能马桶雪白程亮，窗外夜『色』沉沉。

林飞羽“哗啦”一声拉上窗帘，而后让宋然坐在马桶盖上，又扭扭捏捏道：“按剧本里的要求，哥哥你要把脚踝放在我肩上，就，就那种姿势。”

宋然没说什么，很干脆照做了。

“哥哥，我开始了。”林飞羽轻声道，而后缓缓低下头，宋然洁白的耳廓一路吻了下去，好像完全忘了借位回事情。

他一边吻着宋然的侧颈，一边模拟着剧本里要求的激烈动，哑声道：“舒服吗？”

宋然回忆着剧本里的台词，干巴巴道：“舒服。”

林飞羽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年轻俊美的脸庞涨得粉粉的，过了一会儿，他抿了抿唇，又柔声哄道：“哥哥，我有点不能入戏，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

小兔崽子我『操』/你大爷。宋然深深吸了口气，故意问道：“白天片场那种，剧本里那种？”

林飞羽眨了眨眼睛，似乎认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小声道：“我觉得剧本里那种，效果会比较好……哥哥你放心，都为了更好入戏，为了艺术追求，为了电影观众。”

宋然忍无可忍盯了他了一会儿，而后慢慢把目光往对方身下移去：“为了艺术，为了观众？林飞羽，你好意思说……对了，你说过，你忘了纱窗，让屋里了蚊子，我倒想问问，什么样的蚊子能隔着睡袍，把咬成那样子？那蚊子姓林吗？”

林飞羽陡然一呆，整都僵住了。

宋然眯眼望着他：“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今天的事情，解释。”

林飞羽瞪着宋然，年轻俊美的脸上一片空白，仿佛完全凝固了一般。

宋然冷笑道：“嗯？敢做不敢认？”

他此时已有了八/九成把握，小兔崽子虽然背里胆大包天，但来不敢当面和自己顶嘴，如今自己抓了包，惊恐后多半会羞愧认错，然后自己再好好教育引导一番，应该没有大问题。

可不到片刻，林飞羽的眼睛就慢慢红了，嘴唇也开始微微颤抖，他控诉一般望着宋然，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宋然呆滞眨了眨眼睛，小兔崽子怎么委屈上了？说好的无自容呢？说好的羞愧认错呢？，有点不符合自己的预料。

他没反应过来，林飞羽已猛一把狠狠搂住了他，哑声道：“哥哥，我喜欢你，我没办法，我就喜欢你，男女间的那种喜欢，想狠狠要你的那种喜欢……”

他一边自暴自弃般口不择言，一边『乱』七八糟去吻宋然的嘴。

“呜呜……”宋然瞪大了眼睛，对方的突然袭击搞了措手不及，他原本为自己揭穿后，小兔崽子会万般羞愧，会认错求饶，甚至会恼羞成怒摔门而去，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林飞羽居然种反应！

林飞羽一边恶狠狠吻他，一边胡『乱』扯着他的衬衣领口，仿佛完全豁出去了一般，可声调里又带上了明显的哭音：“哥哥，你既然那么疼我，就给我吧，我的好想要你，每天做梦都和哥哥做那种事情……哥哥把我捡回来了，又把我养大了，就应该给我，不然就不负责任……”

宋然简直他的强盗逻辑惊呆了。

片刻后，他才回过神来，而后一把将林飞羽掀了下去：“林飞羽，你他妈脑子水了？！你懂屁的喜欢？我你精虫上脑了，想就近找发泄吧！行了，我给你三天时间，我房子里滚出去。”

“哥哥……”林飞羽跌坐在冰冷的浴室面上，红着一双眼睛望着宋然，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神又倔强，又绝望。

宋然厉声道：“起来，别他妈装可怜！”

林飞羽勉强扶着墙壁，吃力站了起来，他红着眼睛了宋然一会儿，而后慢慢转过身子，掀起了衣裳下摆。

他的左侧腰窝处，纹着一朵鲜红欲滴的微笑玫瑰，不管纹身的形状，纹身的位置，都和宋然上辈子一模一样，那纹身似乎很新，带着明显的红肿，样子应该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