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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房事艰辛

    这天夜里,两人都洗漱完毕后,五月还在磨磨蹭蹭地不肯上床。

    今早敬茶时发生的事,五月知症结还是在自己身上,只要她一天不与隽修同房,公婆的态度就难有改变。她不是不愿,虽然一再地对自己说鼓起勇气来,却又想拖得一时是一时。

    冉隽修想去吹熄灯火,心想一片黑暗中,也许她会较易放松。谁知他刚走到灯旁,却听五月急道:“别吹灭灯。”

    他回头见她一脸紧张神色,不由笑道:“你怕黑?”

    五月点点头:“点着灯好些。”

    冉隽修心道难道她以前都是点着灯睡觉的?可昨夜事了之后,不是熄了灯睡觉的吗?也许是因为她过去的经历让她害怕黑暗中行房?

    黑暗中分辨不清对方是谁吗?

    他心中突然窒闷烦躁起来。在灯旁静静站了会儿,反复地深深呼吸,好让自己的心绪变得平静一些,接着他抬头看向五月。她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这不是她的错。就当他这个小妻子有怪癖好了,行房之时要点着灯才行。这样一来,虽然他不能碰,至少他可以看,然而只能看不能碰,让人更为难耐,实在是种煎熬!还是要早日让她适应了亲昵接触才行。

    五月起初见他在灯旁低头站着,脸色阴沉,不由得心中惴惴。这会儿又见他脸色古怪瞧着自己,心跳便又快了几分,嗔道:“你看什么?”

    冉隽修走过去勾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调笑道:“你让我看什么我就看什么。”

    五月脸上发热,他这话勾起她关于昨夜的回忆,她突然觉得身上不自在起来了,胸前痒痒的好像被他盯着瞧时的感觉。她转头避开他的视线道:“那我不让你看了。”

    冉隽修低声问道:“那用亲的好不好?我把眼睛蒙起来不看。”

    五月悄声道:“怎么可以,可以亲……那里……”声音细如蚊蚋,几不可闻。

    冉隽修将食指按在她唇上道:“我说的是亲这里,为何不可以亲?”

    五月满脸绯红,才知他是故意逗弄她。

    冉隽修用指腹在那两瓣娇红上轻轻摩挲,还追问她:“原来你不是要我亲你嘴,是要我亲哪里?”

    五月拿拳头捶了他肩膀一下,不答他的问题。

    冉隽修瞧见她娇羞的样子,心中情动,不耐再与她说这些**的话,捧着她的头便亲在她唇上,含糊不清地说道:“还是先亲这里吧。”他感觉她在被他搂着亲时变得放松了,便比之前几次更肆意了些,很快将舌尖探入她口中,逗弄着她的舌尖。

    他听说过,女子也会有**,若是将她逗引起来了,她就不会紧张,那就可以顺利行房了。可是不一会儿,他自己的火倒是被逗引上来了,便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五月抚弄着他那处昂扬,没几下后却见他伸手上来脱自己衣衫,她忍着羞意任他把自己衣衫脱了,只是转过头,既不敢看他,也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子。

    然而胸前始终有种异样之感,他只是看着却让她有种被他视线抚弄着的感觉,于胸前的顶端处起了细小的麻痒感觉。

    他刚才开玩笑说要亲她那里的,她一直提心吊胆地怕他真的会亲上去,可是他终究是没有,直到他在她手中越来越灼热坚硬,直到他倾泻了所有的**,他也没有碰她一下。她松了口气,心中有对他的感激,也有些许说不清楚的失落。

    ·

    初八一早,五月去向公婆请安。冉隽修本是可去可不去的,但因着昨日的不愉快,有些担心的他便陪着她一起过去。

    冉夫人从自己丈夫那儿得知了五月并非不贞,只是隽修因她第一次痛楚,所以就中途停了,没有真的和她行房,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她自己亦是从新妇过来的,当初冉绍峻对她算是好的了,却也没有宠溺到这种程度。新婚那一夜,刚刚熄灯脱衣,他就急着行事。她强忍疼痛,即使泪下,也没让他停下过半分。他又不知餍足,稍加休息后,又要再来,直把她折腾得下不来床,第二天腰肢酸软不说,两腿之间更是肿痛难言。而就算腰再酸,脚再软,那处再胀痛,她还得强撑着去给公婆下跪敬茶。

    隽修自小身体不好,是她关心最多的一个儿子。然而她二十多年的小心照顾,却抵不上这个儿媳一年的功夫,隽修现在对她如此宠溺,新婚之夜居然只因她怕疼就不行房,哪有初夜不疼的?难道因为她会疼就一直不行房了?

    她也曾怀疑过是五月装作害怕,瞒骗着隽修,然而诚如自己丈夫所说,隽修不是个容易被蒙骗之人,他再喜欢五月,也不可能接受妻子失贞之事。

    冉夫人心里堵着气,再见早晨又是隽修陪着她来请安的,心中更加不豫,脸上便冷冰冰地,亦不拿正眼瞧五月。五月向她请安,她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一天是他们成婚后的第三天,亦是回门的日子。请过安之后,冉隽修便与五月出发去瑞平,天快黑了才到。

    下车后,冉隽修命竹笔石砚把回门的礼品搬入叶家。叶昊天夫妇早就在家中预备好了一切,等着他们回门,听到门外动静便迎了出去。

    程青莲见五月脸庞青稚依旧,乌溜溜的眸子瞧着自己时,还有做女儿的依恋之情,分明还是个少女模样,脑后却挽着个妇人发髻,不由得笑着落下了感伤的眼泪。她将五月拉着进屋,端来了水盆让她洗去脸上的细尘,一边轻声问她隽修对她可好。

    五月点头道:“他对我很好。”若是他这样还算不好的话,这世间便没有好男子了。

    程青莲又问道:“那你婆婆呢?她可有……”

    五月急忙道:“公公婆婆都对我挺客气。”五月知道婆婆对自己生出隔阂,症结还是在自己身上,未免娘亲担心,她便只说他们对自己还不错。

    程青莲点点头,她这几日最担心的便是这点。刚才她见五月下车时隽修牵着她的手,两人间应该颇为恩爱。只要有隽修爱护她,亲家对五月就算冷淡些,只要不是故意为难,客客气气的对待五月的话,五月婚后的日子便不会太难过。

    这时房里只有她们两人,程青莲便问五月道:“你们……夫妻之事还融洽吧?”

    五月点点头,这事说出来怕也只是让娘亲白白担心,不说也罢。

    程青莲见她连连点头,神色并不羞涩,心中生出一丝异样直觉,便追问道:“你疼得厉害么?”

    五月犹豫了一下道:“还好。”

    程青莲轻皱起眉头:“月丫头,你老实说,你们之间到底如何?隽修心疾真的好了吗?”

    “他真的好了。我们,我们很好。”

    程青莲拿责备的眼神瞧着五月道:“月丫头,你对娘亲还要隐瞒吗?”

    五月被娘亲瞧得生出几分愧疚,又怕她误会了是隽修的原因才不能行房,便有所保留地将他们至今没有真的行房之事说了,只是没把婆婆发现元帕造假并在她敬茶时大发雷霆之事说出。

    程青莲讶异之极,她虽觉得五月刚才是有所隐瞒,却不料她说出的事实这么惊人。她轻叹口气道:“月丫头,你既然已经嫁给隽修了,便是冉家的人了。隽修虽然爱护你,你却不能持宠而娇了,时间长了便是他亦会生出不满,若是被婆婆知道此事,你就更为难过了。还是早日与他行了房才是正理,这初夜疼痛一次,以后便不会疼了。”

    五月赶紧点头应承。

    ·

    吃饭时,气氛倒也融洽。叶昊天和冉隽修简短地聊了几句,又问五月可适应冉府生活,五月自然是答很适应。

    冉隽修亦道:“我会尽我所能地照顾好五月。”

    饭后,叶昊天留下五月单独说话。他问道:“太医院之事,你是否放弃了?”

    五月之前已经将此事想得明白,这会儿便答道:“我不曾放弃,只是隽修父母现在不能接受我行医,我先暂时停了。但我想要设法让他们接受。若是能得他们首肯是最好,万一他们始终不肯,隽修说与我去安京居住,那样便可瞒着他们继续去太医院学习或是考试。”

    叶昊天轻点一下头道:“最好还是能让他们接受,瞒骗总是会有被揭穿的一天。”

    五月点头道:“爹,我知道。”

    ·

    因为路远,当夜回不了南延,夜里歇息时,新婚夫妻按着规矩回门是要分房睡的,于是五月便和娘亲睡在一处,冉隽修睡在了客房。

    第二天,他们吃了早饭,还与叶昊天夫妻说了会儿话,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就难以赶在天黑前回到南延,便启程出发。

    程青莲虽然不舍,却也只能将先前预备好让他们带回去的东西拿出来,腌制的咸货熏肉泡菜蒸糕以及其他诸多吃食,她与五月两人从厨房来回走了好几次才全部拿完。

    回到南延后,冉隽修与五月先去了冉绍峻夫妇住处。

    五月行礼道:“娘亲做了许多腌腊制品与糕点,五月带了回来给您尝尝。”

    冉夫人淡然道:“你公公爱吃新鲜食物,府里平日不吃这些腌腊制品。难得你娘一片热心,谢谢她了。”接着便命丫鬟把这些腌腊食物送去厨房备用。

    冉隽修见冉夫人冷遇五月,便道:“娘,爹虽然不喜腌腊,但您不是爱吃咸鱼么?还有这泡菜,酸酸的极为开胃,我昨日为了吃这泡菜,还添了一碗饭,您明日就可以尝尝了。”

    冉夫人只对冉隽修点头道:“那明日让厨娘切了泡菜试试。”

    五月装做不见婆婆的冷淡态度,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刚想与隽修一起离开,却听冉夫人道:“修儿,你先回去,我和五月说说话。”

    冉隽修有些担心,便道:“娘你撇开我,是要和五月说什么悄悄话,还要瞒着我说?反正不管娘说什么悄悄话,我问了五月,她总要告诉我的,不如您现在就说吧,我一并听了。”

    五月暗中扯了扯冉隽修的袖子,对他微笑道:“隽修,娘要和我说的自然是闺房话,哪里能让你听?”话里示意他先回去。

    冉隽修瞧了她一眼,五月亦极轻地点了下头,意思是自己可以应付的了。冉隽修便向冉夫人道别,先出了屋子,不过不曾走远,就等在外面小径边。

    冉夫人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瞧在眼里,心中冷哼一声,对五月道:“五月,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你既然入了我们冉家的门,便是冉家的媳妇,修儿的妻子。他爱惜你是你的福分,可是侍奉夫君却是你的本分。一个人若是不能尽自己的本分,就不能长久享受他的福分。你需牢牢记住这句话。”

    五月点头道:“五月会谨记娘的教诲。”

    ·

    冉隽修本来担心,却见五月很快就从屋里出来,稍稍松了口气,上前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回去。路上便好奇地问她:“娘和你说了什么?”

    五月道:“娘叫我好好侍奉夫君大人。”

    冉隽修挑眉道:“就这样?”

    五月对他微微一笑道:“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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