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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宿敌有一腿(24)

胡小豆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灵活的越过跑道周围拉起来的警戒线,直奔体育器材室后面的网球场。

那里乌压压的站了一群身穿黑衣服的人,神情肃穆,乍一看,像是要给人送走。

那一堆黑衣人见胡小豆过来,均有些躁动难耐,宛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怎么样?到高二年级组了吗?”为首的赫然是一班班长,他捧着一束纯白无暇的白菊花,代表广大一班学子问出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胡小豆气喘吁吁的摆摆手,弓着腰喘气,平复着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一班的人都快急死了,但又不能催现在上气不接下气的胡小豆,只能按捺住躁动急切的心情,安安静静的等他平复呼吸。

胡小豆在学委的帮忙下逐渐恢复过来,他抚着胸口,仍有些气息不匀的道:“高二年级组已经在检录了。”

班长郑重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十几个同学道:“宁姐的面子能不能保住,一班能不能一雪前耻,成败就在今天了。”

一班学生气氛沉重的点点头。

*

检录处。

席宁把号码牌别在江肆衣服上,手摁着少年结实的胸肌,力道不轻不重的把牌子摊平。

哪怕检录处人多眼杂,但还是不约而同的给这两位大佬留出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四面八方的探究目光不着痕迹的看过来,似乎都在好奇这两位真实的关系。

看到席宁的掌心摁在江肆胸口的时候,这些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生怕江肆反手就卸了席宁的手。

事实却让他们傻眼,传闻中生人勿近的江校草安静的跟提线木偶一样,乖乖的任由席宁摆弄,眉眼间的戾气收敛起来,显得很闲适慵懒。

号码牌别好,席宁迅速和江肆拉开三十厘米远的距离,冷淡的表情昭示着她有多不愿意和眼前的人接触。

席大佬果然是被江校草拿捏住了把柄啊。

不然这两人同框的画面,怕是八百年都难见一次。

围观的吃瓜群众若有所思。

江肆也不在意席宁这刻意的闪躲,全副身心都被刚才掌心的热度所吸引,有些魂不守舍。

学生裁判志愿者过来带高二年级组一千五的学生去起点线等待。

江肆定了定神,抬步要跟过去,却被席宁叫住。

逆光的光影下,少年的轮廓更加立体清晰。

席宁抬起手挡了一下阳光,看着明灭光影下的江肆,慢吞吞的拖着调子道:“江肆。”

少年微微怔住。

这好像是席宁第一次这么正式且不带任何情绪的叫他的名字。

意外的心平气和。

意外的好听。

“什么事?”自带唇色的薄唇轻启,唇线略略往上扬,颇有些期待的意味。

“你可一定要赢啊。”席宁睁着黑白分明的杏眸,眸光清澈见底,不掺杂任何私人情绪的看着他,就好像一个诚恳的祝福。

江肆没有回答,潜意识里觉得席宁还有话要说。

志愿者见他半天不走,催促了声。

江肆静静的看着席宁,等待着她的未尽之意。

带着凉意的风吹过,席宁压住作乱的刘海,把后半句话补了上去。

“不然都对不起我今天的精心安排。”

江肆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跟上一千五的大部队,去了出发点做准备。

应援陪跑的队伍意料之中的盛大热闹。

席宁站在足球场的楼梯入口,她身边站着一堆一班的学生,都整整齐齐的穿着校服,站的笔直,跟要去军训一样。

在他们笔直的身影背后,狗狗祟祟的藏着一群手拿捧花的黑衣人。

“宁姐,已经准备完毕,等下你把江肆往这边接过来就可以。”

胡小豆猫到席宁身边,小声嘀咕。

“杨胖子的行踪确认无误吗?”席宁问了一嘴她最关心的。

胡小豆比出一个“ok”的手势,“刘二一直盯着的,保证等会行动时,杨胖子在宿舍巡逻。”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江肆自投罗网。

本来是可以相安无事的,谁让江肆非要为难她呢?

席宁望着赛道上那个最令人瞩目的身影,很是无奈的想。

胡小豆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次一千五百米的比赛,绝对会纳入临溪一中的运动会历史。”

席宁不置可否,但心里隐隐有些激动,真是好久没这么肆意妄为的放纵了。

学校果然是最容易激起叛逆期的地方,同时也是让人无论干什么都特别有成就感的地方。

场内的欢呼呐喊声越发激烈。

终点线拉起。

一群女生簇拥在了终点线后面,等待着运动员的到来。

席宁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自带的气场和凶名在外的武力值让学生们不约而同的给她让出一条路。

一班学生满眼崇拜。

放眼整个临溪市高校,都没有一个人能有这种威慑力。

江肆那卑鄙小人不算。

仗着优越的运动神经,江肆遥遥领先,但身后的体育生也分毫不让,步步紧逼,甚至不相上下。

最后一百米,冠军的悬念仍然存在。

随着江肆加速越过终点线,这场长跑角逐落下帷幕。

席宁费力的接住径直朝她撞过来的江肆,勾着他的胳膊,艰难的往前走。

灼热滚烫的呼吸和乱了心跳的喘息声近在咫尺。

长跑结束,最好要走一段缓缓。

把江肆身上的号码牌扔给旁边亦步亦趋的孔飞宇,席宁扶着江肆慢吞吞的往楼梯口那里走。

二十一班的人不放心的跟在两人身后。

席宁在楼梯口停住。

江肆呼吸平复了一些,垂下的头抬起来,被汗浸湿的刘海湿答答的粘在额角,遮掩住不怒自威的眉眼。

他偏头看席宁,正对上对方直勾勾的眼睛。

“怎么了?”嘶哑的声线有几分厚重的粗粝感,像是沙石摩擦岸屿,透着一股海风的咸味。

“江老板,我给你准备的庆祝仪式,希望你喜欢。”

说罢,席宁把江肆推给刚刚赶到的孔飞宇,冲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江肆眼皮不安的跳了跳,正想让孔飞宇扶他离开,开口却是一连串咳嗽。

孔飞宇担忧的拍着江肆的背脊,轻轻的给他顺气。

等江肆缓过来一点,立马对已经站上台阶的席宁怒目而视。

“你对江哥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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