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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吃黑

男人黑红脸上透出些醉意,听完她的话后拍了拍胸口位置,大嗓门喊道,“在这呢,放心,到我手里丢不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们几位呢,不然我也讨不了银子,感谢的话我不多说,来喝酒!”

一大碗酒下肚,他脸上醉意更浓。

他说罢,陈婆子笑意戛然而止,等等,感谢?

他感谢什么?

她大概想到一个可能,这不是要黑吃黑吧?

“二柱啊,你看这银子是姚蝉还我的药钱,你是不是该还给我……”

“咚!”碗砸在桌子上,先前还谈笑风生跟姚天赐称兄道弟的男人们全都放下碗,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秦二柱舌头有点打结,“药钱?那条子咋的来的您不会忘了吧?是我找人弄得,条子是我的,银子又是我们哥几个要回来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姚天赐气到双目赤红,强词夺理,这主意是他们出的,咋就成他们的钱了?

银子就是他的命,他们拿着钱不给,那就是要他的命!

酒壮了胆色,他也把碗给砸碎了,刚要跟人动手,迎面就有个钵大的拳头砸来。

院子里打成一团。

姚天赐势单力薄,身上又有伤,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在一群

混混的手里,完全没招架之力,被打的哭爹喊娘。

“别打了!哎,别打了!”

陈婆子扑在儿子身上,替他承担了不少力道,再三喊着不要钱了,银子都当孝敬你们了,这些人才停手。

“早点说不就没事了嘛,还让兄弟们动手,伤了和气多不值当!”

目的达到,男人们笑了几声,这才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

“我这是造啥孽啊,辛苦一场倒为别人做了嫁衣!”搭进去好酒好菜不说,重伤的儿子又被打了一顿。

她咋这么倒霉啊。

想起这男人又是闺女的相好,少不得把气出她头上,一时间姚家老院哭声骂声夹杂一起,热闹非凡。

“呸!活该!”

村里没不透风的墙,老院昨天发生的事,早在村里传遍了,二叔小心将烤饼翻了个面,骂完后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小三叔脸上同样带着笑容,不过这种笑意就内敛的多了。

“姚蝉,你是不是早料到他们会黑吃喝?”

姚蝉摇头,“我又不是神算子,咋能算到,好了别提他们了,烧饼都好了,你们快去镇上吧。”

本以为雨很快就能停了,谁知道这延绵下来就三天,今个好不容易天晴了,得

快些挣钱了。

还了债加上这几天的花费,只剩四钱银子,不多准备些,到时候有病了连药都买不起。

感慨完,听见后院磨盘那有声音,疾步赶去,果然见邬易正在推磨盘。

他看似消瘦,但又不像别的读书人那般清瘦无力,几十斤重的磨盘在他手上被轻而易举转动,看的她赞叹不已。

“哎,你大病初愈,这活不用你干。”

读书人嘛,就该把精力放在读书上,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农家子弟,只能靠科举来出人投地。

邬易他现在是秀才,再考就是举人,但这考起来可不简单,都跟高考有的拼。

她要干,邬易哪能同意,俩人你抢我夺,正争的火热呢,就听见前院有人在喊他。

这一打岔,也让他们意识到,彼此行为有些好笑,双双放手。

翠玉扶着自家小姐在院里等着,叫了两句没人回应,那丫头又高声叫了一句。

“别叫了,太失礼了,邬公子会不高兴的”

小丫头撇撇嘴,拿着帕子捂住鼻子。

周围满是异味,院里好像还有没清理的鸡屎,隔壁的猪哼声无孔不入,真不知道小姐为啥铁了心要过来。

正劝着小姐离开

,余光瞥见小姐突然展颜,面带期待的朝前走了几步。

顺着小姐视线望去,果然见到邬少爷来了。

王梦娴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迅速的整理着仪容,等越靠近他时,手里的帕子就拧的越紧。

此时她视线里,满是清瘦了许多,但风韵依旧不减的翩翩公子,来了来了,他越靠越近了。

喜悦笑脸在看见跟他几步之遥的小媳妇时,表情又垮了,这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吗?

对方在打量她,姚蝉也在打量对方。

主仆俩衣着富贵,朱钗不俗,妆容完美,尤其此时看向邬易时,眼波流转,欲语还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邬公子”

走近了,王小姐惊喜之中还透着些许幽怨。

邬易往外看了看,似乎不解她来意是何。

“邬公子,你患病消息我们也是刚知道,这不马上就来看您了,谁知道打听下来,您竟然娶亲了!”

小丫头跺脚,十分为小姐委屈。

都说到这份上,姚蝉哪儿还能不明白眼前是啥情况?

正要给人腾地儿时,男人不拖泥带水的声音响起,“探病的话,邬某心意领了,乡下人多口杂,农家又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二位早些回去吧。”

梦娴眼眶红了。

她虽是商户之女,但两哥哥跟爹娘都把她当眼珠子疼,家里在州府镇上也有几家酒楼,是镇上数得着的富户,这种身份配个秀才也不能算是高攀。

先前她在酒楼,见他跟堂哥切磋时就已经倾心于他,他对自个也彬彬有礼,她以为,她以为……

难道是因为他在病中自己没过问?

可是听大哥说他得的是那种病,自己哪儿敢来看病啊。

“我……”

刚张嘴,身侧小丫头就已经跳起来了,“邬秀才你在赶我家小姐?”

姚蝉不能作壁上观了,你个丫头敢这么没大没小,真以为她是吃素的。

“赶你怎么了,你打什么算盘我不知道?病的奄奄一息不见你们人影,我照顾好了,你们来了,跟你们说晚了,趁我还没揍人之前快离开,不然我可不讲情面!”

虽说她对邬易没男女之情,但好歹住一个屋檐,总是要跟他站同一战线的。

再说这种得病了跑的不见人,好了又巴巴往前凑的,她也懒得应对。

“你,你!”小丫头急的跳脚。

王小姐看着邬易,我见犹怜,邬易跟瞎子似得没看见,连连摆手示意她们快走。

王小姐是捂着脸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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