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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斯坦利的故事

砰的一声,克利切带着一大包黑巧克力出现在彼得面前,于是彼得把巧克力分发给被埃文召唤的怪物影响到的学生们,尤其是金妮、卢娜和哈利,三人都分得了又大又厚的一片。

埃文还站在教室中央,眼神里带着被羞辱的愤懑,斯内普一脸讥讽地看着他。

彼得把剩下的巧克力递到埃文手中,埃文只是很机械地接过,又很机械地道谢。

“你刚才看到自己的守护神了吗?”彼得微笑着说道,“那是一只很罕见的渡鸦守护神,象征着智慧与胜利,你不该抛弃它。”

“教授,我认为反向的守护神咒更加强大,更加实用。”

“我不否认,但你完全可以兼顾两者。你迟早会发现,力量并不代表一切,人们不会因为你的力量就发自内心的认可你,你需要找回你内心深处的积极情绪……好了,快吃口巧克力吧,这是克利切在蜂蜜公爵现买的。”

学生们吃完巧克力后,彼得解散了这次集会,虽然大部分人没有得到实操机会,但在蓝色咒文的作用下,他们学到的东西比一节单纯的练习课多得多。

斯内普悄无声息地走到彼得身边,低声说道:“你竟然为了一次集会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是啊,但那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底牌。”彼得笑着答道。

“很好。”斯内普扬了扬眉毛,转身离去。

……

星期日早晨,彼得一边喝着清茶,一边欣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远处的禁林已经显出一抹绿色,盎然春意探入了城堡。

除了仓鼠转轮以外,斑斑找到了另一个绝佳好去处——蛇蛇的头顶,这会儿斑斑正趴在蛇怪扁扁的脑袋上,用四个小爪子拨弄它那根红色鸡毛。

在鸡毛上方,一个淡蓝色的眼形符号若隐若现,窗外的雨渐渐大起来,彼得关上窗户,惬意地回过身。

“蛇蛇,你感觉怎么样?”

“不要吵,我在思考……蛇生的意义。”

“看来咒文已经见效了,你说话时的语速比原来快得多。”彼得含笑说道。

蛇蛇的黄眼睛纹丝不动,半透明瞬膜时不时从上面扫过,半晌,它才嘶嘶地说道:“我究竟从何而来……又往何处去……”

“你已经开始有哲学家的气质了。”彼得一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一边拉过一小沓学生论文,这些学生几个月后就要参加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了,他必须对他们格外多上点心。

蛇蛇庄严地说道:“我已经是一条生存了一千年的老蛇了……见证过无数风霜雨雪……思维自然会更加深沉……孩子,你是不会理解一条老蛇的心境的……”

斑斑吱吱叫了两声,以示对蛇蛇的支持,虽然听不懂蛇语,但它很乐意掺和进这场对话。

彼得很想揶揄蛇蛇一句“事实上你只见过下水管道”,但他又觉得这么刻薄的话很伤蛇,所以就憋着没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水。

十分钟后,当彼得批改完三篇论文,蛇蛇又说话了。

“关于未来,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但我脑海里有个大致的方向……也许未来就在那边……”说着它的鲜绿色身体在澡盆里蠕动了一下,换了一个盘绕方向,斑斑已经揪着它的冠毛睡着了。

“很好,”彼得头也不抬地说道,“你是决定和麻瓜出身巫师们友好相处了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一场见面会。”

“不……我没有在思考那么浅薄的问题……”

“哦?”彼得笑着说道,“难道你在思考巫师社会怎样与麻瓜社会和谐共处?”

“我在思考偶蹄目动物的肉质为什么那么鲜美……尤其是牛肉……我要为牛肉吟诗一首……”蛇蛇在澡盆里挺直了脖子,口水从覆盖着鳞片的嘴角流下来。

彼得捂住了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原来你在这里想今天吃什么肉,思维加速咒文放到你头上比那根公鸡羽毛还不搭。”

批改了整整一上午论文,彼得伸了一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安多诺娃今晚还会不会来。

午餐时间还没到,他先去了一趟厨房,因为克利切告诉他,上周抓到的马尔福家小精灵不知为什么被放到了霍格沃茨厨房工作,他打算去看看他,顺便尝试着套出一些情报。

他从三楼下到门厅,却发现斯坦利·康斯坦丁身穿风衣站在橡木门前,嘴里叼着烟卷,忧伤地凝望着铅灰色的雨幕。看到彼得,康斯坦丁转过身来,脸上并没有往日的笑容。

“嗨,佩迪路先生。”他似乎想努力作出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你……这是怎么了?”彼得皱着眉头问道。

康斯坦丁半天没有说话,一对蓝眼睛闪闪发亮,他把烟卷从口中拿掉,张嘴想要吐出烟圈,但他什么也没吐出来,因为他的香烟根本就没点着。

他嘶声说道:“我……咳……我父亲死了……”

“我很抱歉……”彼得真诚地说道。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母亲的事,她难产死了,我父亲一个人把我养大,他曾经是一个钢厂工人,干活时不小心轧断了手,从此以后他就失业了,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是啊,哪个老板肯雇一个没用的残废工人呢?”

“小时候的我最讨厌我父亲,他没了一只手,一身的酒味,满脸油汗,像个怪胎。他脾气不好,喜欢打人,很不巧他最讨厌的东西就是魔法,有一次他烧了我辛苦找来的神秘学书籍,把我吊起来抽个半死……”

“之后我越想越恨,我决心要诅咒他。我从街上抓来一只黑猫,砍断了它的一只前爪,按照书里的说法施法……现在想来那是一个黑魔法,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巫师……我只是……”

“我把那只被折磨至死的黑猫埋进了土里,之后就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当时是冬天,我父亲开始咳嗽,等到春夏之交时,我父亲已经病得浑身都腐烂了,他的残肢烂得能看见骨头,从后背可以看见五脏六腑。”

“我们家没有钱看病,医院很贵,他只能躺在床上日夜嚎叫,直到那时我才想起被我杀死的黑猫,我把它从泥土里挖出来,它已经烂透了,我只能把它泡进福尔马林里,从此我父亲也就不再腐烂,但他的病一辈子也没有太多好转。”

“梅林啊。”彼得感慨道。

“就在同年夏天,麦格教授以一只短毛猫的形象出现在我家,那时候我差点以为这是我谋害黑猫、诅咒父亲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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