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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他把她认错了

早上陈娇娇睁眼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坐在桌前了。

身上随意的披了件衣裳,忙着自己的事。

她撑起自己,他侧头看过来,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许久,陈娇娇没再等,由南南伺候洗漱去了。

等她再次回来,看到何舒明站在笼子外和他说着事情。

她如常的经过,打开笼子门走了进去,完全熟悉了一样。

何舒明顿了顿,又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咳嗽了下转移了注意力,“陛下命臣查那批钩吻的渠道,确实不从京城来,而且是被人用高价定下,那家药铺才进的货。”

陈娇娇一瞬瞪大了眼睛,又慌乱的垂下头,不安的咬唇。

他还在查这个毒吗,那天她的解释他不相信吗。

她不知道现在是庆幸好呢,还是紧张。

祁宴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从头至尾他并不完全相信是她,但不排除有人帮她。

“你不想让朕死。”

不是问句,陈娇娇下意识的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一点点她压下眼底的泪光,“您是说昨晚吗。若是您死在这,我也难逃干系,所以昨晚您不能死,我还想活着呢。”

他的眼眸慢慢冷了下来,陈娇娇睫毛轻颤,可面上依旧冷漠刻意。

何舒明安静的离开了,忙着去查真相到底如何。

半晌没一个人开口,她看着他,他盯着她。

很快祁宴笑了下,偏开头直视着前方,沉沉中看不出情绪。

“是朕错了。”

说完他站起离开了,脚步声由近到远,陈娇娇趴在柔软的垫子上哭的颤抖。

抽泣声被垫子吸走,什么都没留下。

午膳晚膳的时候他都没来,陈娇娇抱着膝盖坐着,想他或许之后再也不会来了,她会一个人老死在这。

可等她准备睡觉前,还是听到他的脚步声。

似乎比往日沉重,空荡的四周传来回声,他走进。

陈娇娇昂起头看着站在笼子外的他,祁宴俯视着她,她是笼中金丝雀,他是饲养的主人,主人哪有不来看宠物的道理。

他走进,清晰的落锁声传出,陈娇娇颤了下,他今夜更不对了。

祁宴蹲下,侧脸在昏黄的烛火下忽明忽暗。

伸手抚上她的脸,冰冷又霸道的抚摸,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肩头后背。

被他按进怀里,陈娇娇闻到了酒水的气味。

她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这么浓烈的酒味,甚至都到了刺鼻的地步。

“陛下,你喝多了。”

祁宴没搭话,径直将她压在身下。

她微微皱眉,躲避不得又无法推开他的样子,让他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恨吗,有。很恨吗,恨到忍不住扒皮抽筋,看到她就憎恶吗,或许吧。

但她或许真是长得好看,他还有肉体上的渴求。

柔软的唇带着独特的甜蜜气息,他不免沉沦,妄取她更多的甘甜。

“陛下,陛下你真的喝多了。”

他沉重的喘息声喷洒在她的耳阔上,带着酒精的刺鼻,和他身上沉水的香气融合,蛮横的往鼻尖里钻,陈娇娇有些难以呼吸。

手抵住他的肩膀,偏过头喘息。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垂上,没再动,周围只剩下呼吸声。

半晌,“陈臻。”

他如梦中呓语,陈娇娇一瞬窒息。

接连眨着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可他又重复了一遍,“陈臻,陈臻。”

清晰的传入她耳里。

他把她当成陈臻了。

不想哭的,但眼泪是个叛徒,陈娇娇从未像今日一般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的看看自己到底是谁!

她不是陈臻,他怎么能这样呢!

“陛下!”

她狠狠的推了他一下,他没动,如同睡着了一般,抱着她。

陈娇娇抹了把眼泪,强行禁止自己哭,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动他。

他还是禁锢她在怀里,牢牢的。

之前她不是很相信他喜欢陈臻,因为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

她自信的觉得在他心里,她的地位一定比陈臻要高那么一点,现在她没有那个自信了。

竟然有点想笑,他把她当成陈臻,所以抱着她不做别的,冒犯之事。

她陈娇娇就活该成他的玩物吗,她陈娇娇是他泄欲的工具吗。

“王八蛋。”

漆黑的四周见证了她心死的一瞬,过往的种种她不想纠缠了,如今她只想离开。

陈娇娇并未睡着,所以早上当他醒的时候她知道了,但她装作没醒的样子,翻了个身。

身后他似乎宿醉醒了有点难受,呼吸声比往日重了许久。

她又忍不住眼里的湿意了,掐着自己的手指尖,憋住泪水。

没一会他开门出去,她才挪动了下埋头进垫子中,将眼泪擦干。

祁宴回来后,陈娇娇也起了,洗漱好坐在一直坐的地方。

他走进的时候留神在她脸上,她一直在发呆似的,盯着一处不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祁宴没说什么,坐下。

两人安静的像是陌生人同处一屋,祁宴第无数次去瞥她,她安静的样子让他莫名烦躁,也有些不安。

想了又想,他还是扬手,“过来。”

陈娇娇抬头,他召小猫似的随意,但她又没办法拒绝,慢慢挪了过去。

祁宴一把搂过她,将她扔到腿上,眼睛一直看到卷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没写一会字,他就发现她僵硬着,尽量不去触碰自己一样。

只是刚坐下受惊扶了下他的肩稳住自己,仅此而已。

他皱了下眉,捏着她的脸亲了上去。

眼眸颤动,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像是布娃娃,任由自己摆布。

“滚。”

心底暴躁更甚,祁宴伸手推了下她的后背。

陈娇娇一时不稳,被推到垫子上。

她吓的低呼了声,他拿奏折的手顿了下,是收了力气的,没有用力。

他狠下心不去看她,重新提笔。

垫子柔软,不疼,但陈娇娇还是红了眼。自己爬起来,坐到一边。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拽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她却强行躲开他的亲吻,一下子炸毛了一样。

祁宴彻底黑了脸,“你在跟朕闹什么脾气!”

他硬气的像是她做错了一样,陈娇娇红了眼睛,用力的推开他,坐到一边,“不敢。就想问您句,这样的日子我还要忍受多久,您可不可以大发善心放了我,放我出.........”

出宫两个字还没说完,他咬住她的唇。

用力的,发狠的,像匹野兽,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你做梦。”

他每次都这么说,这一次陈娇娇尤为绝望。

她哭泣着躲不开他的急风骤雨,这一次他更粗暴的要了她。

撕扯着的疼痛让她哭的喘不上气,他短暂温柔,抚着她的后背,叫她乖一点,放松。

又不留情面的伤她,翻雨覆雨间他的唇只停留在她唇上,强迫她只亲吻他的唇。

累的昏睡前,陈娇娇好似感觉到他轻柔的撩开她额上粘黏的发丝。

亲亲她的脸,又轻咬她的指尖,像是要一个个吞下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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