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十七岁的萎男?
“此前给李密的信已经让人送过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李密手中,不知道他会做何打算。”张恪皱起眉头,“要是李密也要向河内郡伸手,那样的话就会比较麻烦了。”
“瓦岗军没有水军,现在黄河水量不大,他们可能会有些想法。等夏天一到,黄河洪水过境,瓦岗军肯定不会放一支孤军在河内郡的。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试试的话,我们随时可以把这支孤军吃掉,然后继续挥师西进,经轵关进入河东。”
房玄龄现在气势很足,“如果我是李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抓紧整军,把翟让被杀的影响降到最低。
而且要想办法打一个大胜仗,以鼓舞士气,让瓦岗军看清将来的发展方向,更好地服从他的命令。”
听到这里,张恪一下子乐了,“大哥,你说说看,这个时候李密会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给他去信提出划河而治,对他来说绝对是送上门的大礼。”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要马上安排人马进入河内郡,随时准备过轵关入晋。”
杜如晦站了起来,“要我说,兵分两路,秦琼带本部骑兵与所有关中军,经河内郡的轵关准备入晋,将来准备直入关中。
单雄信和王德仁两个人分别带本部人马经林虑山入晋,占据上党郡,既可向南窥视汾河谷地,又可向北迂回攻击太原,让李渊不得不分兵以对。”
房玄龄听到这里,轻轻一拍桌子,“如果这样说,应该立即通知徐世绩,不惜代价出兵河内郡,拿下河阳仓,打通轵关道,屯兵河内,以保道路通畅。”
杜如晦跟着说道,“令两处屯田地,立即从中招纳精兵,清河、平原、高密、北海,每郡至少要征召两万人备用。
同时让徐世绩从河北征兵,贾帅在齐郡济北征兵,就从那些河南过来的青壮中征召,确保在河内、济北的军队要达到六万以上。
如果这样的话,新征兵员可达十多万人,进可以支援河东、关中之战,退可以防守瓦岗,保住河北,不知少帅意下如何?”
张恪摇摇头,“现在还不到全体总动员的时候,现在关键的是要与关中各路豪杰搞好关系,相关人员我已经让魏征去联系了,同时让单雄信、徐世绩也要出力,只要能够收编这些人马,立即可以增加十万兵马。”
杜如晦一拍脑袋,“我竟然忘了这个茬,不过这些人都是些地头蛇,怕是不容易收编。”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他们起兵造反也不过是为了前程,大一点许给他们就是了。”张恪呵呵一笑,“公侯伯子男,只要他们能够接受收编,至少也给一个县公,你们看如何?”
“县公?会不会太高了?”房玄龄一皱眉头,“要是封赏太多的话,怕是将来不好收拾啊。”
“将来?要是不能顺利拿下关中,将来是谁?将来在哪里?”张恪稳稳地坐了下去,“为了将来那一天,现在欠些账又怎么样?”
房杜二人一听,都是悚然一惊,这么长时间了,这是张恪最腹黑的一次。
正在这时,房兰带着人送来了酒菜,都是极普通的家常小菜,却让她做得格外鲜香。
张恪从她手里接过酒坛,悄悄递了个眼神,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房兰红着脸离开了,张恪给房杜二人满上一碗酒,“大哥,克明兄,今天是家宴,我先敬二位大哥一杯。”
房玄龄、杜如晦端起酒来,三个人碰杯干了。
放下酒碗,房玄龄看看张恪,“此次关中之战,你是要亲自去的,是吧?”
张恪点点头,“事关大局,不容我犹豫。关中之战,我肯定要亲自去的,我要亲自带着兄弟们把长安打下来。”
房玄龄有些犹豫地看看张恪,“可是现在皇上还在江都,要是这样做的话,会不会激怒他?那么如意公主又将如何自处?”
张恪笑了,“这有什么?皇上不是封我为代天巡狩吗?他的天下都是让我帮着四处巡视的,去长安看看又怎么啦?
长安留守和代王不出门迎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出兵攻打,老子不打出他们的屎来岂不是弱了皇上的威风?”
他看看房玄龄,眼前出现了萧后和义成公主两个人的脸,再想想两个人对他的帮助,不由地笑了,“如意是如意,当女儿的难道能够左右父亲的决定?再说了,把她许配给我那是萧后的意思,与皇上无关。”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不管将来如何,如意公主的地位是不会改变的。
说实话,他很怕房玄龄会成为第二个长孙无忌,过于贪恋权力不是件好事。
要说历史上长孙无忌这个人本领是有的,忠心是有的,可是位居高位时间长了,李二或者能忍他,但是到了李治武后那里就碍眼了,不得善终也正是因为此。
杜如晦看了房玄龄一眼,接过话来,“天下糜烂如此,皇上当负首责。现在已经是烽烟四起,想要收拾旧河山已是不可能了。
不过现在还有很多郡县表面上依然维持着皇权,少帅代天巡狩,服从的赏,不服的罚,赏罚分明,自然天下渐趋太平。”
这话说得实在又大胆,两个人都没有接他的话。
“嗯,这个等咱们回到齐郡以后,叫上玄成再好好谈一谈,他那里还是有些小道消息的,也许会对咱们有些启发。”
张恪说到这里算是把这个话题给掐住了,不能再往深里说了。
房玄龄杜如晦二人都是聪明人,也就见好就收,随意说起军中的一些趣闻来,屋子里的气氛渐渐归于平静。
三个人喝了一坛老酒,也没有多要,随意用了些饭食,各自回房休息。
张恪目送他们两个去了前面的正房休息,火烧屁股地跑到了房兰的闺房里,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如此情形之下,小兄弟竟然诡异地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心急如火,好几个月没沾着女人,千娇百媚的小女人等在屋里,可是他的小兄弟却静如止水,没有任何反应。
这不对!
可是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按说十七岁的少年时光,正是迎风呲三尺的时候,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软不拉唧的呢?
房兰看到张恪进来,不由地两眼放光,拉着他就来到了旁边的屋子,那里已经摆放了浴桶和热水。
张恪脱光了衣服跳进水里,温热的水漫过全身,张恪悄悄在水下与小兄弟进行了亲切接触,却发现小兄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刚刚十七岁,张恪竟然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