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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中暗器

师太回到屋里,正给长静察看伤势。元明也血淋一身跑回来了。师太惊问:“你被她砍伤了?”

元明摇头道:“不是剑伤。是我不曾防备,被她们用暗器打伤了。”

师太又给元明察看伤势,见他也中了跟长静中的一样的飞刀。那刀四寸多长,锋利铮亮,正钉在元明臂上。师太道:“这些东西不知带来多少暗器,我也险些被她打伤。”

长静道:“那些人平时钻研害人,所以什么暗器都有。论武艺不着人佩服。”

师太道:“她们的武艺也不一般。我今夜与她四人都交过手。”

长静又问元明道:“她们是怎么与你交手的?又是跟踪你来的?”

元明道:“这次我有些糊涂,弄不清她们怎么来的。我来这一路,多次注意了背后,没人跟踪。好象她们是先来的。我打算来向你问字柬的事。天黑了,才悄悄前来。到这见你正忙我想回避一时,往后面去一拐,看见一人慌慌跃墙出去了。我随后追到墙外与她们打斗了起来。”

师太道:“你来得正好,我在担心你呢,怕你出来乱闯。”元明也不说自己都听到了,只是低头不语。

师太说话间,已找出几个药葫芦。先给长静包扎了伤口,又服了丹药。长静退出。师太又给元明包扎了伤口,服了丹药。见元明身上多处有血,师太又在元明身上细细察看。见元明衲衣破了十几处,被剑扎伤、划伤皮肉十几处。师太又一一为元明上药包扎了。

包扎完伤口,元明道:“师太,自我走这里安危如何?我担心她们抓不着我,难为你们师徒。”

师太道:“你刚走,他们就来一群人抓你。一连来了两夜。头一夜,我装作不知,在屋看经。他们看我老迈无用,就没惊动。第二夜,他们又来抓你,我与长静没掌灯,摸黑听他们的动静。他们见后屋没人,又走了。”

元明一听师太没受委屈,放心了。师太又道:“今夜她们只来四个人,不是来抓你的。她们准是来找我和长静,要报那夜之仇的。今夜她们吃了亏,一定还要来报复。”

长静走来道:“我们庙小,人少,斗不过她们。明天,我去告诉我叔叔。让警察抄了她们修道院。”

师太道:“马局长是清朝留下的官,与外国人都有交情。他才不抄修道院呢。郭成梁若还当警卫营长,告到他台前,他也许敢抄修道院。”

长静又道:“如果警察不抄修道院,我们就联合几个大庙与修道院斗。不信斗不过他们。”师太道:“联合大庙铲除修道院,这个办法使得。我已经这样想了。”

长静又向元明道:“现在江湖上有传闻,说要得到那宝物的人很多。外国人也从中参与。有人在千方百计地找你师父汝峰,想从他手上得到宝物;还有人利用其它线索追寻宝物;还有人传说你师父汝峰被人害了。

他劫来那宝物让人得到手,送去奉天了。我猜你不仅在找你师父,也在参与找那宝物。我才给你留了字柬,催你走。现在修道院的人正千方百计地找你师父,追查那件宝物。他们做事心毒手狠不择手段。你不离开北京,必被他们抓到。他们要抓住你,逼问汝峰的下落。”

师太也向元明道:“长静猜你也在找那宝物,是这样吗?”元明点点头。

师太又问:“你是怎么知道那宝物不在你师父手里,流落江湖的?”

元明便将那夜护国寺人灯下观宝,着了贼人暗算。贼人用熏香迷倒了众人,盗走了宝物。他又怎么夜里去护国寺换鞋取东西,目睹了贼人,赶上了贼人作案。他与贼人打斗,放走了贼人。他留言许诺找回宝物,交还方丈之手,都说了一遍。

师太听了道:“你守信义这很好。这件事,你一人绝对做不了。护国寺人多势大,让他们自己找去。日后,我让长静去告诉方丈,说你尽力了。方丈不会怪你,也不会有人说你不守信义。你放心地离去吧。”元明点头答应了。

师太又说:“修道院来报复我们师徒,总是好对付。他们若抓到你,你的命可就没了。今夜这四人吃了大亏,还看见了你,很快他们要来多人报复抓你。为了躲避这场凶杀恶斗,咱们都到别处避一避吧。”

师太又给元明拿了一包药,嘱咐了用法。三人出门离开了悠哉庵。正是:只因国家失主权,落得百姓不得安。

师太带长静元明夜弃悠哉庵。三人出了庙,走到叉路口,师太停住说:“我与长静去投‘水仙庵’;你也回店房取来随身东西,去西山投个大庙养伤。伤好就赶紧离去。你不离去,不止日本人抓你;说不定英国人、美国人也要抓你。”

元明道:“师太保重!您嘱咐的我一定谨记。”师太为了徒弟的安全,带长静投“水仙庵”去了。元明告别师太长静,也连夜回到了店房。元明从此闭门不出,在店里养伤。

元明伤得重,阵阵筋骨疼痛。他暗自发狠道:“这个修道院,绝不是单纯供人修道的地方。他们肯定打着宗教旗号,干着危害我们国家的勾当。我一定要摸清它有多少实力,然后,回护国寺搬兵,一举将它铲平,报仇雪恨!我原以为只有英国人可恨,暗算我们;不料,日本人更可恨,也在暗算我们。如果不认真对付他们,我也不是中国人!”

恨得元明天天想报仇的主意,盼一时伤口痊愈。元明每天都按时服药,一转眼,几天过去了。他身上的伤,结痂封口了。元明心里高兴。

这日早上,他就想伸展筋骨,练习武艺。他见伙计没来打扰,就一个人在屋里演练了起来。练完几趟拳,他就觉伤口疼痛,收招不练了。

元明叹气道:“我这伤重,伤了筋骨。外表好了,里面还没痊愈。刚才这样疼痛,恐怕落下后遗症了。”

元明正独自凄惨,长静来了。元明又强整欢颜,客气招待长静。长静坐下说:“我是奉师父之命,来给你送药的。师父就知你倔强,不会离开这里。”

元明掩饰道:“不是倔强,是伤得重,走不了。”

长静又说:“我师父说你的伤口愈合了,还需用药活血舒筋,疏通穴道。这样你才能练习武艺不疼。”

元明欢喜道:“师太真神仙一般,深知我的苦衷。刚才我练几招,筋骨还疼呢。我正苦于不能恢复。这药送得及时,替我多谢师太。”

长静说:“我临来师父说了,你谢他到不必,听她的话就行了。”

元明摸着光头道:“听听听,我一定听。”

又问:“你的伤,现在如何?”

长静脸上绯红道:“我的伤恢复不错。师父说我没伤筋骨,说你伤得重。”

元明点头道:“我是伤得重,伤了筋骨。”又道:“那夜也是我一时疏忽,以为只她一人,正在全力擒拿,不料被另一人暗算了。若不是我躲闪及时,她那接连打来的飞刀,就得使我丧命。也真险啊!”

长静也道:“那打飞刀的,最是可恨。我也是被她从旁边暗算的。不知她向我打了几把飞刀,我只觉面前白光一片,眼花缭乱,闪身挥剑打落它一把,随后就中了。我准备哪天与你联手,都带宝剑去找她们报仇!”

元明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可不能与你去。你是师太的心肝儿,有了闪失还了得?宁可我一人拿剑去。”

长静道:“不让师父知道,我与你偷偷前去。”元明道:“不妥不妥,我不能再牵连你。”又问:“近来庙里安危如何?”

长静道:“那夜我们一同离开悠哉庵,师父将我寄在‘水仙庵’里,她不肯舍庙又回去了。次日夜里,师父听街上有人厮杀,她没出去。白天就发现离庙不远有两具无头的尸体。是修道院的人被人杀了。这件事蹊跷,谁也弄不清楚。

不知是修道院跟谁有仇,还是有人对我们暗中相助。修道院的人自那以后,始终没去报复。现在我也回庙了。”

元明道:“庙里平安就好,今后我不去那里了。以免再有事端。不论是谁杀了修道院的人,他肯定是我们的朋友。今后若知道是谁,我去谢谢他。说杀得好!”

二人高兴一时,元明又道:“这个修道院有些奇怪,我料他们有几股势力在相互策应。聚则容易,散去也快。其它地方肯定还有他们的窝点。我猜想,那夜英国人麦克里,就是被他们半路截杀的。”

长静道:“据我所知,修道院里多半是女的。可是那次去抓你师父和这次去抓你,去了那些男的。他们肯定另有窝点。这窝点好象就离我们庙不远。”

元明道:“我打算联合一些人,先将修道院除掉!”

长静说:“护国寺的四小真人厉害,去找他们出来,我们一同去修道院杀杀他们。”元明道:“等我摸清了修道院的底,就去护国寺找他们出来。”

长静欢喜道:“这样办好,我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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