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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亲事没有更改

一杰急忙钻出人群来看,到近前手摸林秋华紧叫:“你怎么了?快醒醒!”

李研随后赶到,见一杰正要抱他妻子,恨得道:“不用你管!快放开手!”

推开一杰,将林秋华护住了。

一杰一怒,又一拳打翻了李研,将林秋华夺回了怀里。李研毫不示弱,眼睛猩红,起身又来打一杰。

普贤见这场面异常惊人,发现他们象有误会。拦住二人,问一杰道:“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

一杰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来找我的。我们刚刚相见,这个诬赖就出手打人。我不能饶过他!”

普贤一听,心中气愤,暗说:“这个人真是该打,无故要贪图人妻。难怪一杰这样愤怒。妻子哪有让人之理?让一杰打服他再说。”普贤怒视李研,退在了一边。

李研气得说:“你这小子才是地道的诬赖。你骗道人还行,怎能骗得了我!我刚带回来的姑娘,你说是来找你的。你要光天化日,当众拐骗!”

一杰气得冲拳又向他打来。李研一闪身,出脚向一杰狠狠扫去。二人又纠纠缠缠打在了一起。这次打得更甚。打得杂货摊儿遭冷落,火车司机忘了调头。

八方人涌潮,瓜子篮子地上丢。有一老先生见二人拼了命,有心上前解开又近不得前。他心生一计,厉声高叫:“还打呢!那小姐吓死了!”

一杰李研,果然住了手。二人争先来看。

李研上前摸着林秋华的头,叫:“你快醒醒!”一杰握着林秋华的手叫:“我在你身边呢?”

一杰见林秋华二目紧闭昏迷不省,一把推开李研,又将林秋华抱在怀里呼叫:“你快醒醒!是我对不起你了。”

李研又恨道:“你这诬赖!还敢动武!”

伸手又夺林小姐。二人言来语去,争抢的林秋华醒了。李研见自己夺不过一杰,乘一杰不备狠狠又打了一杰一记耳光。

一杰不顾脸疼痛,用腿就地一扫,将李研重重扫翻在了地上。

林秋华一着急,突然叫:“李研快住手!他就是东方一杰。”

李研一愣,顿时住了手。他心中惭愧,嘴里道:“对不起!都怪我鲁莽。”他呆呆怔怔低下了头。

这时,一伙警察正来制止殴斗。刚刚挤进人群,见林秋华坐在地上,止住了二人殴斗。警察停住,互相挤眉弄眼,要看三人的结果。

一杰心里犯疑,扶住林小姐问:“这是怎么回事?你怎认识他?”

林秋华长吁一口气道:“他从你家里来,是你的亲戚。我是跟他来的。”

一杰转头看一眼李研,心里依然怀恨,死口否认道:“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亲戚!你快跟我回家。”

林秋华摇摇头,低声道:“你不要管我了,快回家去吧。有人等着你呢。”

一杰急忙追问:“你为什么不用我管了?我家谁在等我?”

林秋华心一酸,勉强说:“别问了。”很快,她又晕在了一杰怀里。

一杰急忙叫:“你快醒醒!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都告诉我。”

林秋华又睁开眼睛,泪眼低声道:“我对不起你,嫁给他了,你快回家去吧。”

一杰一听,如同丧失了理智,摇着林秋华大叫:“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林秋华心里十分痛苦,一激动,又晕过去了。一杰擦去了眼泪,将她紧紧抱起,就要上车回潮州。

围观的人先时不知这二人为何殴斗,这时都好像听明白了。一阵窃窃私议。“多险啊,险些打出了人命。这小姐也真是,怎能胡乱嫁人呢!”

普贤心说:“这姑娘原来不是好东西。她趁一杰不在家,又嫁给别人了。”他心里又为一杰鸣不平,又怨恨林秋华。

李研见一杰抱起林秋华,奔车门去了,上前拦住道:“她不能跟你走。现在她病了,应该先去医院。”

说话间,他气色仍然阴沉。一杰“啈”的一声道:“她死也是我的人,不用你管,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二人正在争持不下,汝峰赶来了。汝峰见一杰怀抱一个姑娘,与李研正在车门前争持。普贤也不高兴,正站在二人背后。

汝峰先问普贤道:“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因何争夺这个姑娘?”不待普贤回答。

李研听出是汝峰的语声,回头看,赶紧上前道:“师父!这件事怪我。刚才我与一杰发生了误会。这小姐吓晕了,一杰要带她回潮州,我让快找医生抢救。一杰执意不听。”

一杰也在一边心里犯疑:“今天这事怪了。这个人怎还认识汝峰师父?他的‘师父’叫得亲切。”

汝峰拦住一杰道:“你冷静冷静。此去潮州千里迢迢,可谓天涯之远。不论这姑娘都与你们是什么关系,先救人要紧。有话慢慢再说。”一杰这才点点头,回心转意了。

李研转身跑去,叫来几辆包车。一杰抱着林秋华,先上了车。

李研拉住汝峰道:“师父,你也上车跟我去。我如今就住在城里。我家叔是个医生,住在天桥。咱到那去救人。”

汝峰也不推辞,坐上车道:“你在前边带路。”

李研回身拿上随身东西上车引路。普贤也坐上一辆车,跟在最后。一行人都向天桥他家奔去了。

再说李研的三叔李占一。自从李研李茜去潮州找东方一杰,老先生每日都心情愉快。他希望早日得到侄儿侄女的喜讯。

每天店门一开,从早到晚,总是人来人往。不是来求医的,就是来买药的。老先生应接不暇。他的家园也不大,围墙不高却整齐。房子六间,都是起脊的。青砖黑瓦,看上去靓丽。前面临街三间是药铺。后面三间供人住。

老先生很有雅兴,天井当中栽花种草,装点的小院空气清香,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老先生正坐在药铺里,给病人诊脉开方,忽见李研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僧一道,和一个青年。青年怀中抱着一个姑娘。

老先生放下笔,出门来看,迎住李研问道:“侄儿回来了!可找到东方家了?他们都是什么人?”

李研道:“叔叔,我找到东方家了。稍候与你细说。你快抢救那个姑娘,她晕过去多时了。她有生命危险。”

老先生注重医德,也不多问,急忙将众人让进后屋,让将病人放在床上。

老先生坐下切了林秋华的脉,说:“这姑娘不要紧。她心脏有些不好。因一时气厥晕了。我马上就可以救醒她。”

老先生一边为林秋华扎针,一边向人询问道:“这姑娘非气即吓。谁气她了?还是谁吓着她了?”一杰李研都不言语。

老先生又道:“怎都不说话?这姑娘莫非是你们路上拣来的?”

李研这才道:“她是我从潮州带回来的。她叫林秋华。是东方亮叔叔为媒,她父母同意,将她嫁给我了。她就是你的侄媳妇儿。我能找到东方亮,多亏了她。”

老先生一听喜上眉梢,又问:“东方一杰可在家吗?他成婚与否?”

李研看一眼一杰,犹豫道:“一杰没在家。东方叔叔说一杰还没订亲。”

老先生又添喜色,道:“这样就好,咱俩家的亲事就算成了。”

又问:“你东方叔叔见到婚约怎么说的?”

李研道:“东方叔叔见了婚约,很干脆,说:咱两家的亲事没有改更。一杰回家,就为她们完婚。如今我二叔李化一也在那里,他在那等待给我妹妹完婚呢。”

老先生一听李化一还在,又惊喜高兴,问道:“你二叔原来还活着!他一直在哪里?”

李研道:“他一直在雷州。那日我与他在潮州城里街上相遇的。”

老先生还没听完,早已流下了眼泪。

李研忖了忖,一指一杰说:“三叔,这位就是咱们要找的东方一杰。原来他始终都在北京,没回潮州。我刚才在车站与他相遇,还发生了误会。怪我一时太鲁莽了。”

老先生又转悲为喜,打量一杰,道:“适才我见他面容与你东方亮叔叔年轻时相象,心里就有些疑点。这青年果然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他正与你妹妹匹配。”

又向一杰道:“贤侄先坐,稍候我们再详谈。你们之间的误会,不算什么。不知者不怪嘛。我们两家人失散多年了,又找到了一起,这是件大喜事。”

又向汝峰道:“高僧:今天我不是一喜,是四喜临门。找到我东方亮义兄是一喜;找到了我失散的胞兄,又是一喜;我侄女的婚姻有了成果又是一喜;我侄儿又喜结良缘,这又是一喜;加起来看正是四喜临门。现在我高兴极了!”

汝峰道:“贫僧向你祝贺!你应当摆宴相庆。”

老先生道:“今天在座的都不要离去,稍候我一定摆宴。”老先生边说,边高兴,边扎针、按摩抢救林秋华。

一杰在一边听得半懂,已经呆了。他心里依然怀恨,暗说:“原来是这样,你们要将姑娘嫁给我。我不要你李家的姑娘!我要将人带回去回家质问父亲:为什么趁我不在家这样做!”

他越想越心里生气,也不近前向李占一施礼问候,只注意林秋华有无反应。李先生见他无动于衷,也顾不得多想,只是紧张地抢救病人。

忽见林秋华睁开眼睛醒了,老先生松了口气。

一杰急忙近前道:“秋华,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现在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不要李家的姑娘。你若能走,跟我回潮州,去找他们理论。我一定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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