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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合欢酒

真离子越发按捺不住欲火,又红着脸,盯着一杰挑逗,道:“东方君:你看我的脸美也不美?它为什么红了?”

一杰道:“小姐貌若天仙,美极了。红里透粉,更加娇魅了。没听说吗?色酒红人面。”

真离子噗嗤儿一笑,道:“你对我喜不喜欢?心在恨我呢吧?”

一杰道:“我一心与小姐做朋友,怎说恨的话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真离子道:“真的?那我给你如何?”

一杰笑道:“小姐别取笑我了。你是异国异族人,天生尊贵,我如何敢受!”

真离子心说:“原来你心里在憷我呀。”

她又道:“那我若真愿意给你呢?”

一杰道:“小姐别取笑我了。你真愿意,我也不接受。我早已有恋人了。我又不是那野花乱采的男人,绝没有再占有小姐之意。”

真离子笑了,低声道:“东方君别傻了。我的心思你真的不明白?什么家花野花的,都是香的。”

那一杰原来也善会捉弄人。他看透了真离子难耐的心情,却故意与她谈笑挑逗,如若馋她。

真离子怎能耐得住?你看那一杰,眉飞色舞地道:“看小姐的美貌和窈窕的身姿,真比家花野花还都鲜呢。”

真离子道:“既然这样,那你见花就赶紧採吧?有什么不敢做。”

一杰笑道:“我不求外欲。”

真离子轻声道:“不是外欲,是内欲。你既有采撷之心,何必分什么内外。”

一杰禁不住笑了。真离子道:“你笑这是怎的?”

一杰道:“我不曾想小姐还风流滑稽。”

真离子不高兴了,心说:“我这勾引人的方式,历来与众不同。看人一眼,摄人神魂;看人两眼,投怀相亲;若看人三眼,一定就恁的了。他怎好象不动心呢?我专能摆弄美男子,难道就摆弄不了他?”

她又心生一计,暗说:“他是说书先生讲的‘坐怀不乱’的所谓正人君子?据我所知这话是胡诌的。世上根本就没有那样的血肉之躯。”

她先脱掉了外衣,露出了白皙娇嫩的肌肤。她那内衬也紧小美观。一杰看她一眼,不知她的用意。于是,不看她了。

真离子又没话引话,道:“你看我怎突然热了?你不热吗?我这身上黑了吧?两天没洗了。”她又伸过手臂让一杰看。一杰心中暗笑,又奉承她道:“小姐真是玉质娇姿,还这样内含美呢,美的真是诱人。”

真离子一听欢喜,心说:“他禁不住了诱惑,开始勾引我了。”于是她眯起双眼,微微含笑,引颈去让一杰吻她。

一杰在她脸上用手指一点,说:“小姐是不喝多了?也不提干杯?”

真离子开眼一笑,道:“慢慢喝嘛。”

心说:“让你不亲我!我这就去坐你怀里。”她满面含笑,起身就要过来。

一杰好象猜透了她的心思,将椅子往前一拉,双腿藏进桌子下面了。

真离子见坐怀不成了,笑道:“看见我来,你为何这样?”

一杰道:“连小姐都起来走动,我也坐久了,随便动动。”真离子道:“这话我不信。分明是你聪明,猜到了什么。”

一杰道:“我猜小姐坐久累了,便也随便动动。这里哪有什么聪明之处?是小姐多疑了。”

真离子被瞒过去了。她也扯过椅子,挨一杰坐下了。

她道:“我不是坐累了,过来和你近一近。”

她又将两个杯子斟上酒,说:“我二人年貌相当,喝一杯比翼双飞如何?”

一杰苦笑一声道:“这酒岂是随便喝的?”

于是他真的端起杯子,与真离子碰杯,又交换喝了。真离子开心地笑了。

一杰又道:“蒙小姐今日难中相救,我也借花献佛,敬小姐一杯,权表谢意。”说完拿过瓶子,斟满真离子的杯子,瓶里已经空了。

一杰道:“这是天意让我敬你。请小姐以干为敬。”

真离子原来有些酒量,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笑道:“你的一番好意,我如实地领受了。你可不要负了我。”

她又启开一瓶,将酒斟上,笑道:“东方君,咱再喝个莲李枝吧?”

一杰道:“小姐喝酒讲究名讳。好的,我奉陪。”

二人果然端起杯,脸颊相帖,肘腕相交,互敬,一齐喝了。

真离子喝得高兴,又斟上酒,向一杰轻瞟一眼,道:“东方君,我们再喝个双宿双飞如何呀?”

一杰道:“双飞就双飞,我与小姐喝个痛快。”

真离子以为一杰对她顺从了,乐的甜甜地道:“亲爱的,那就起杯吧?”

一杰不懂她这花酒的喝法,起杯与她杯相碰,仰头先喝了。

真离子停杯道:“你喝错了,不是这样喝法。您喝的我喝才对。”

一杰愣了,道:“这喝花酒,我是首次。请你教我喝法。”

真离子一笑,教了喝法,做了动作,一杰会了。真离子又斟上酒,与一杰起杯相碰,交换杯子,额头相对,用手相搀,缓缓地喝下去了。

真离子感到满意,又斟了一杯酒,放在中间道:“我二人再喝个合欢酒吧?”

一杰这会儿谨慎,心说:“这魔头会缠人,花样也多。我得先听她说出喝法。”

真离子道:“这杯不是那样喝了。我一口,你一口地喝。喝时对我笑,我身子一软,你便抱我上床合欢了。”

一杰心里一惊,暗说:“这杯酒可万万喝不得,喝了就如她意了。避色如避仇,这如何是好?若惹恼了她,翻了脸也是麻烦。还得哄她一哄。”

一杰笑道:“一杯酒没法喝,还是再斟一杯吧。”

他去斟酒,真离子捂住空杯道:“就是这样了,不必斟了。”

一杰正穷于答对。她一笑,将酒喝了半杯。

又冲一杰道:“还愣什么?快喝了吧?”一杰就要推辞。

真离子道:“怎么,你不愿意?你不是说陪我喝个痛快吗?”

一杰接过杯子道:“我说喝个通宵呢。”随之将酒喝了。

真离子朗声大笑,道:“东方君,你知道我们喝的都是什么酒吗?”

一杰故作不知,道:“喝的葡萄酒。”

真离子又道:“我问的是喝酒的名讳,不是让你说葡萄酒。”

一杰含糊道:“我不知喝酒还有什么名讳,平时胡乱喝。”

真离子道:“怎说不知。”

一杰赶紧道:“是合欢酒对吗?”

真离子笑了,道:“我就知你在跟我装糊涂。骗不了我吧?”

一杰道:“不是骗你。我以为你们日本民族这样讲究的喝法没有。”

真离子笑道:“我们两民族有许多相同之处,这是相同的一处。”

说完舒身倒向一杰,还低声道:“亲爱的,你与我合欢酒也吃了,还愣什么?我很愿意。”

一杰灵机一动将她扶住道:“小姐这是醉酒失态,不庄重了。结婚还须有个三媒六证。”

她道:“今夜我与你就作夫妻。你不动情,我可有意了。要么,你是看我还不够标致,不中你意?”

一杰道:“不不不。小姐非常标致,我早就中意了。只是我不能随便对小姐亵渎。”

真离子道:“这不是亵渎,是两相情愿。”

一杰扶她坐稳,说:“小姐愿意与我结成伉俪,我求之不得。只是不能操之过急。我有家尊,法度甚严,在外与人随便媾合,是绝对不允许的。我要禀过家父,将你堂堂迎娶,方可同床共枕。小姐若真心相许,还请耐等,不要难我。”

真离子也不顾其他,又柔情切切地抓过一杰的手,贴在她胸上,轻轻道:“如何等待?你摸这里是不跳呢?好难受啊。”

一杰摸了摸,缩回手,笑道:“小姐你果然喝醉了。那里是心,怎能不跳?难受,是因为你挨了小矬子的鞭子,还在委屈。”

真离子立刻敛起了笑容,小矬子抽她的身影,又浮现她眼前了。她不动不语深沉起来了。一杰乘机给她斟上了酒。

真离子又马上露出笑,夹了一段鱼,放进一杰碗里让道:“别提不快乐的。请吃这个。你再想想,风流岂可错过?”

一杰也夹一段鱼,放她碗里道:“请小姐同吃。”

真离子低声道:“你可知我让鱼之意?”

一杰笑道:“我明白小姐让鱼之意。人与猫不相同。猫见鱼便吃,不顾头尾。人见美色也无不动心想求,却不胡为。”

真离子一听乐得道:“你真聪明!”又在一杰脸上疯狂地吻了起来。

一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暗说:“她最怕提起小矬子。我一提,她准没心思了。”

一杰见她吻个没完,也扳过她吻几下,道:“小姐你与小矬子是什么仇恨?他那样恨你,将你要杀要剐的。”

真离子却不先回答,搂住一杰脖项,道:“你果真爱上我了?恐怕不是真心的吧?”一杰拿住她的手道:“你说的哪里话,我是真心爱你。只因你是日本的娇枝,我有些高攀不上。”

真离子一听欢喜道:“你真能爱我就好。不用你攀我,我要攀你。你也是尊贵的中华娇枝嘛。”

一杰真会哄她,道:“小姐这样说,就好比仙藤缠树了。”

真离子道:“你却为何还不相信我呢?你是听信小矬子的胡言乱语了。”

一杰道:“我不听他说的,只想知道你们如何结下的仇。”

真离子道:“那你就细听我说。我与小矬子都是在北京做生意的。他们英国人,个大智空不善经营,各个生意不景气亏了本了。我们日本人善于经营,善于竞争。我们的生意都兴隆获利了。英国人见我们赚了钱,他们眼红。因此,小矬子那些人才百般诬蔑、诽谤我们,以至对我要杀要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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