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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暗算

一杰听了暗笑,心说:“真会掩饰,竟说的滴水不漏。”

一杰又道:“原来小姐是把握万贯产业的大老板。我真是失敬了!”

真离子道:“大老板不敢当!一点营生罢了。”

忽又叹道:“今后我也不求财不知福地乱忙了。”言外之意,该享受的也得享受了。

一杰转念一想,心说:“这个特务小姐,其实交得。如能把握住她,可以了解他们的很多秘密。比端掉一二个特务窝还有利。”

一杰道:“其实我也做生意,只是挣不到几个钱,想求发财更困难。我常感到事不如意,力不从心。”

真离子道:“不论你是做什么的,我都爱你。我愿意将什么都给你。”他二人一个故意东拉西扯,一个总想找话题谈情。

一杰心说:“我再哄她一哄,看是如何。”

于是道:“我得小姐爱戴,深感荣幸,也平生足愿。不过,我自觉志大才疏,愧对小姐。”

真离子笑道:“你不要骗我。我看了你的证件,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是妙龄得意的仕途才子。”

一杰心里一惊,暗说:“她什么时候看了我的证件呢?真是眼乖。”

于是,道:“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谈不上得意。我与小姐相比,还是相差远呢。”

真离子道:“你为人不可太贪了。人一是有权,二是有钱。两者都算得意,不必兼得。”

一杰举杯相邀道:“承蒙小姐指教!我们干一杯。”二人举杯相碰,将酒喝了。

一杰又道:“唉,我真有福气。能得小姐相伴,真是高兴极了。”

真离子这时有些喝多了,叹声道:“你不要说了。我实言相告:我身不由己。否则,我真愿意与你生儿育女,去过平凡的百姓生活。”说着,她还滴下了几滴眼泪。

一杰见了暗吃一惊,心说:“她怎哭了?真动情了?”于是,道:“小姐有何委屈,何不与我说说?我也许能帮助你。”

真离子擦了泪水,猛然喝了一杯酒,道:“现在我只能与你求一时之欢乐。你可愿意陪我?”

一杰立刻点头道:“愿意陪你。”真离子道:“这就够了。我一定要得到你!”

一杰又道:“我只曾想,你是个有荣华有威严的阔小姐;不曾想,你还有苦衷。我自从见了小姐,被你的天赋、丰姿和美貌所感,已在追求你了。如果我得不到你,我也终生为憾。”

真离子道:“我现在有的是钱,我带你去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过幸福生活。你看如何?这样你得到我了,我也得到你了。”

一杰道:“那我们真是一见钟情。小姐说的可是真的?我愿意与你出走。现在夜阑人静,正是私奔的时候。良机呀,良机呀!”一杰故意重复,引她焦急。

真离子看一眼外面,轻声道:“不要高声,让我想想。”于是,她低头深思了起来。一杰知她说的是很难做到的,又不断用话激她。

一杰道:“我这人十分重情。你说话可不要食言。”真离子低头焦虑不答。她心里又恐惧,又惋惜,正处在矛盾重重的痛苦之中。

过了多时,真离子象似想好了,叹气道:“唉!那就要看我们的缘分了。也许明天,也许明年。总之,我是真心要得到你的。”

一杰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内心的痛苦。一杰心软了,不忍心再用感情捉弄她了。

真离子突然身子摇晃几下,她双手捂着头象是头晕,险些栽倒。一杰手疾眼快将她扶住问:“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真离子痛苦的表情象要哭了,说:“我头疼得厉害。你快抱我上床去。”

一杰对她打量,见她额角上滚下了汗珠,知她真的病了。一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又急忙冲外叫:“来人啊!快去请医生。小姐病了。”

这时真离子就疼得更厉害了,在床上翻滚叫娘。她正是一股不明之火上炎。听见一杰的叫声,从外进来了那两个服侍真离子的特务。其中一人跑去找来了医生。

医生为真离子诊察了病情,又为她扎了针服了药。真离子不动不语,象似睡着了。

几个特务围在一边道:“小姐这病,一定是被小矬子用鞭子抽的。我们一定要为小姐报仇出气。”

又围来几个特务,看视了真离子,也都切齿痛恨小矬子。医生不让众人高声,众人才不言语了,都随医生退了出去。

真离子又突然起来,拉住一杰,道:“我想好了。我也什么都不怕了。世界上没有谁,都能照常日出日落。我不能将我的人生最佳时光浪费掉。我要尽情地体味人生,追求快乐,享受自己青春的美好。

我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带你去欧洲,找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去住。我们结成夫妻,终生相伴。”

一杰安慰她道:“你先不要想这些了。你已经生病了。快躺下休息吧。”真离子真的不言不语躺下了。

一杰心说:“这特务小姐真动情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也算尽最大努力了。她还有些反抗精神,有点儿可取之处。但这可不是小尼姑思凡呢,说走就走。你能逃脱日本特务机关的手心吗?其实,别看你有些威严、尊贵,你没有人身自由,你是逃不脱的。就算酒言酒语罢了。”

真离子很快便头疼消失,坐了起来,精神了许多。小特务为她端来了香茗,让道:“小姐平安大喜!请您用茶。”

真离子一边披衣裳,一边道:“你出去,不经呼唤不准进来。”小特务连声称是,退去了外面。

这时外面明月当空,玉宇深沉。头山满与佐木在领事馆里,召集了黑龙会特务头目与领事馆人员四五十人,正在布置捉获小矬子、研究如何向法国佬报复。黑龙会那些人踊跃发言,会议开得正在热烈之际。

那些人纷纷道:“小矬子从北京来到这里,他充其量能有几个人?我们找到他躲的地方,抓住他容易。现在法国佬势力大不好对付。我们主要研究如何惩治法国佬才是。”

有人主张道:“他们敢公开抓我们的人,我们就敢公开去砸他们的巡捕房。有什么可和计的。”……

真离子见一杰就在自己身边,又重整欢颜低声道:“刚才我突然病了,你不心疼?”说完又挨挨擦擦追问。怎么她也离不了那轻狂的淫荡之性。一杰笑道:“看你病了,我心里着急,喊人请来了医生。你怎说不心疼的话呢。”

真离子一听笑了,向一杰挨得更紧了。一杰正穷于对付她的纠缠,忽听外面传来了扑通扑通的挣扎声。

真离子猛然抬头向外看。见月光下有二人在窗前扭在一起,正在动武。

真离子细看,是为她守卫的小特务,被人从后面扭住还捂住了嘴。见一人手中刀光一闪,一刀扎进了小特务的后背。

小特务惨叫一声,便倒地了。那人又引颈向屋内看。真离子吃了一惊,用不大的声音说:“一杰君,你看,不好了!暗算我们的人又来了。”

一杰正向外仔细察看。真离子拿出手枪,对准外面那人砰砰打了两枪。见外面那个人刚想转步回身躲开,被枪打得摇晃几下身子,倒在了地上。

一杰也吃了一惊,不由自主道:“来的是什么人呢?”

真离子道:“还能有谁?不是英国佬,便是法国佬。他们已经杀了我的守卫。今夜又要出事。”

一杰心里高兴,暗说:“这是我逃出去的机会来了,乘乱我正好离去。”

枪声很快惊动了各屋的所有黑龙会特务。一霎时,院中脚步声杂乱,喊叫声处处。两伙人在院中已经厮杀起来了。

就听有人叫:“快去保护小姐!我们对付他们。”有的特务向真离子的房子跑来了。其余特务各寻目标,找对手厮杀。

一杰与真离子在屋里听得真切。一杰想乘机离去,说:“小姐:你先在屋里躲避,我出去看看。”

真离子关了灯,扯住一杰,道:“你在我身边,我最安全,请你不要离开。我料还是矬子那伙人找上来了。小矬子有法国佬为他做后台,他敢追来这里抓我。他也许带来的人多。这里只有我们的二十几个伙计,人太少了些。”

只听这里的特务在门外问:“小姐:你这里如何?”

真离子冲外面道:“我这里没事。你们守住外面。”

一杰又问:“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吗?”

外面人道:“现在外面很乱。不知来的是什么人。我们的人正全力对付他们。”

一杰又要出去,真离子道:“有他们在外守着,我们不必出去。先听听外面的情况,然后再出去也不迟。”

这时又听外面喊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夜里来行凶?”

“不管他们是谁,打!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原来外面来的这伙人,正是小矬子带领他的那些手下人。除了他本身那些人之外,他还带来了四十名持枪的法国巡警。他们已经将整个院子包围了。

小矬子要将这里的黑龙会人员统统歼灭,再次抓获真离子。

白天真离子与一杰逃出巡捕房,很快便被那些守门的巡警警觉了。他们听屋里突然没了动静,几个巡警急忙进屋里看。见小矬子等五人都躺在地上,象似死了。

他们一边惊慌察看,一边叫:“快来人啊!查里神父出事了。真离子逃走了。”闻讯跑进来一大群巡警,也都惊慌失措。

那巡长道:“真是怪了,查里神父他们身上没伤,怎都象是死了。那一男一女用的什么法宝,不声不响地将人弄成这样?”

有人用手去探小矬子的鼻息,说:“人肯定没死,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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