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怕她醒后恨我
见着萧令月失去了支撑,容易快步上前来稳稳接住她,他怎会不知小月儿刚刚的话,对子凡来说打击有多大。可眼下小月儿正有着性命危险,他没有时间去与子凡多说,急切的问道:“除了鱼水之欢,还有什么法子可解?”
叶子凡差异的抬头,“主子不打算亲自替她解?她喊的可是主子你!”
“不过是糊涂着罢了,我不想等她醒后恨我!”容夷平淡的说着,这对他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可是他不知晓,小月儿醒后会不会恨他,所以他不会去冒这个险。
叶子凡自嘲的笑了一声,闭上眼,他该为令月高兴的吧,能遇到主子这么个对她好的人,主子的做法实在让他自愧不如,若换了他的话,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沉声道:“还有一个法子,将她放进凉水中,浸泡上几个时辰,药效便可解,不过这法子或许极端,怕她身子弱,经不起这一冰一热的冲突。主子倒是可以在一旁用内力护着她的心脉,替她除去一些苦痛,可这过程她定然不会老实,主子你……”
容夷明白他后面是话是何意,眉心不自觉的皱起,片刻,道:“只要她无事便可,我可以忍着。”
话音落地,便抱起萧令月,朝着他的房中奔去,立即吩咐了人去,将他房中的水池换为凉水,已经拖了不少时间了,再拖下去,她怕是身子吃不消。
叶子凡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扯出一抹苦笑,他终究还是输了,但他并非输给了主子,而是输给了令月的心,僵着身子躺上床去,感受着她留下来的余温,令月……你对我何其残忍,连尝试机会都给抹杀掉。
水换好后,容夷让影卫全都撤离他的房间,抱着面色越来越差的萧令月下了水,萧令月刚碰到水,难受得身子缩成一团,不停的朝着容夷拱去。容夷将她的手松开来,又将她身上的衣物慢慢褪去,让她整个人全都浸泡在水中。
一解放了的萧令月便不老实起来,身上没了衣物可以扒,便抬手去扒容夷的,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乱摸着,容夷呼吸急促起来,撰紧了拳头,不许自己做出任何事来。萧令月动了半天,容夷上半身衣裳便才脱落下来,他人却是一动不动的站着,见抱着的冰块一点反应都没有,没了意识的萧令月,完全一副小孩子心性,小嘴嘟起来,似有些不高兴的咬了容夷一口。
她如今出于虚脱状态,哪里会真的咬痛容夷,不痛不痒的感觉,更是让容夷脸上的忍耐又深了几分,如若可以,他倒真希望自己真的是纨绔,这么一来,便不用这般辛苦的忍着了。
萧令月得脸,便毫无预兆的朝着容夷的唇去,撑着他的肩,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微微越起,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容夷双目圆瞪,愣了些许。反应过来后,右手便托住了萧令月要落下去的身子,左手将她的头朝自己按过来,加深了这个原本蜻蜓点水的吻。
容夷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叫嚣着,随时都会撑不下去,还有些理智的他,连带着萧令月一同拖进水中,才回了些神智,吻她的唇却不曾松开,一点点榨干了她口中的气息,才算作罢。
从水中.出来后,憋了气的萧令月一被松开,便大口大口呼气,容夷强忍着不适,紧紧抱着她,不再让她动弹半分,手中不断的的渡着真气给她,两人就这般紧贴在一起。萧令月挣扎不过他,只能任由他禁锢着,起初还不安静,过了些时辰,许是有了效果,便安静下来。
静下来后,只见人儿立于水中,四面的烛光似要燃尽所有繁华,去换二人相拥的每一瞬长存。
萧令月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卯时了,刚一有知觉,就感受到一身的凉意,缩了缩身子,她才发现似被人护住。睁开了沉重的双眼,一入眼帘的便是一堵肉墙。微微抬眸往上看去,见着是容夷,才清醒过来,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后,便垂头去,红着一张脸。
容夷也早就在她缩身子时,醒了过。
萧令月历经过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色又红了几分,微微往下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身子一僵,眉头皱起来,虽容夷是逼不得已,可为何她还是觉着有些难过。
容夷感受到她的僵硬,不免感叹了昨日幸好没直接帮她解了药性,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将被她扯了的上衣拢了拢,便飞身出了水。
站在水池上,背对着萧令月,道:“小月儿不必忧心,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是为了解你身上的药性,才脱了你的衣服,将你浸泡在水中。我先出去给你备衣物,再去准备些吃食,你且起来,床上躺着,水凉莫要生出病来了。”
话一说完,也不等萧令月有何反应,抬步便出了门。
闻言,萧令月愣住了片刻,半晌才回了神,朝着容夷离去的方向,注视了一会儿,心下一松,原是她想多了,容夷还当真是个人物,竟能这般坐怀不乱。
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水池中爬出来,渡步到了容夷的床上,拉过床上的被褥裹在身上,躺在床上等容夷拿衣裳过来,这样子,竟有种等要他来临幸的感觉。
一炷香时辰,容夷才一手拿着衣物,一手端着一碗粥上来,她身体虚着,不宜吃油腻的东西,只能先给她端碗粥垫垫底。萧令月见是容夷,看他换过了的衣裳,脸色多了些红润。
“容夷……多谢你。”
“小月儿不必与我客气,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先把衣裳穿上,我在门外等你,换好叫我。”
接下了他手上的衣裳,抬眼去,他已经收了手往外走了,见门被合上后,萧令月才开始窸窸窣窣的将衣服穿上。
穿好了衣服,她长长的呼了口气,面色正常了些才去唤容夷,每次都是这般一遇到与他相关的事,都失去了冷静,如宁为此还笑话她,说像个小孩子一般,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萧令月看他进来,瞧了一眼,便斜过头去,敛声道:“昨日之事……”
见她这般,容夷认真的应下,“你的衣服是我褪的,即是有了肌肤之亲,我定会对你负责的。”
“容公子误会了,我也不用你负责,只是希望你我都忘了昨日的意外,当它从未发生过!”
皱着眉头,看向容夷,她不需要容夷负责,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牵扯,他是皇帝身边的人,接近她也不过是为了那钥匙,他们之间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是各不相同的两条路。
容夷听了她的话,心中凉了一截,衍生出一种,为何昨日不直接替她解了药的想法,他冒着那么大的风险熬了那么久,换来了她的一句从未发生,瞬间沉寂下来。
良久才顿了顿声,又恢复了以往冥顽不化的模样,“小月儿好狠的心,将我吃干抹净后,竟想不负责任,你自然是不需要我负责任,昨日里可是你扒光了我,如今有了肌肤之亲,你竟想赖账不成?”
“你……”萧令月全然没有料到,刚刚还一副君子样貌的容夷,说变就变,与那市井无赖并无分别,硬生生的被他的话奄得发不出声来。
容夷也知见好就收,不再去调笑她,不过她刚刚的那一番话,实在令他心中很是不舒服,但也并非没有原因,原本接近她就是带着目的的。两人如今也还是合作关系,这般尴尬的局面,却是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不过他却是一点也不后悔,若不是为了那钥匙,怕他二人永无相识的时候。
端了一旁的热粥,一口一口的让她吃下去,昨日她受了寒,到现在身子都还是冰凉的,吃了些热粥身子才回了些暖。
看着容夷放下了碗,坐在她身边,怕他又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萧令月只好先开口堵住他的嘴,“昨日之事承蒙容公子照顾,还请容公子告知昨日我失去意识后,依兰园都发生了什么?”
容夷伸手弗去了她嘴角的残留,嘴边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道:“小月儿客气了,谢便不用了,但对我却是一定要负责的!”
说后便不打算在说什么,完全没有想要告知萧令月,昨日他们离去后发生的事,萧令月闻言,无奈的瞧了他一眼,轻声道:“容公子不必以打趣为乐,如今我是有婚约在身之人,刚刚的话若被皇家之人听了去,定会惹了皇家不悦,招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