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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但凡有一点儿良心

袭珍珠这么一动,把好些人都吓得没敢说话,拦着都没反应过来。

毕竟一直以来,袭珍珠虽说是对三婶的态度说不上太好,可好歹也算是面上过得去,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是打就要打,哪儿有半点儿小辈的样子?

不过三婶在村里的人缘也的确是不好,都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连个拦着的都没有。

最后还是大伯手快,在棍子落在三婶头上之前给拦住了,苦口婆心地劝,“珍珠啊,多大的事儿你说出来都能解决,那毕竟是你长辈,你不能动手啊!你有什么事儿,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这么多人都在呢,肯定会为你做主的,你别憋着呀。不管怎么样,可千万别再动手了!”

刚看着袭珍珠动手的时候,三婶也是吓了一跳,往后缩了不少。

这一看有人把袭珍珠给拦住了,顿时就来劲了,直接就从地上站起来来,捧着自己的胳膊就哀嚎起来了。

“哎呀疼死我啦,杀人啊,这是要杀人了啊!你们大伙儿可都看见了,袭珍珠这个小贱人要杀了我啊,她要杀了我啊!村长,你得给我做主啊!”

村长厌她还来不及,哪儿管她什么做主之类的话,当即只是微微的皱起眉头来,不多言语。

三婶反倒是将这反应当成是默认了,咋咋呼呼地更加来劲了。

跳起来就要往袭珍珠面前去,硬生生地被她眼神吓退回来。

脖子一缩,仍旧大声叫骂道,“你不就是还我了二十五两银子吗?就为了这点儿银子,你居然想杀人灭口,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听见这话,倒是真有村民相信了,一时之间警惕地目光都望向了袭珍珠。

袭珍珠嗤笑一声,却并不答话,只是听着三婶一个人好像是耍猴一样的顶着满脑袋的血叫唤。

“你就是个丧门星,姚奕衡娶了你之后什么时候顺过?说不定你还是个克夫的命,回头别再克死了我们奕衡!”

这会儿三婶听着倒像是在为了姚家着想了。

她本来以为袭珍珠会说什么来回话,可周围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加上本来她就有些做贼心虚,倒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眼珠一转,捧着胳膊就大哭大闹。

“哎呀,我胳膊断了,我胳膊肯定是断了呀!疼,疼死我了!这以后肯定不能干活了!”

不少人听见三婶这么说话之后,都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这摆明就是在讹人嘛,不过也有人想看看,袭珍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眼朝着袭珍珠看过去,却被袭珍珠的神色吓了一跳。

不管以往如何,袭珍珠都是或委屈或笑着的,如今寒着脸,浑身戾气,倒是让不少人都吓得打了个哆嗦。

“三婶,我敬重你是长辈,不与你计较!”袭珍珠能听的下去,姚奕衡却听不下去了,寒着脸道,“可你三番五次说我的娘子,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有人回应,三婶就来劲了,跳着脚骂道,“我说她怎么了,她要杀了我你没看见吗!你瞎了吗!这种恶毒心肠的女人就应该拉去浸猪笼!”

姚奕衡还要说话,却被袭珍珠给拦住了。

袭珍珠挡在了姚奕衡和豆豆的身前,手里提着棍子,唇角一挑。

“你说完了吗,没说完继续说。我也觉得心肠这般恶毒的女人该拉去浸猪笼,不,应该千刀万剐!这种女人怎么能留在这世间,心肠这般恶毒,就算是现在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以后指不定也会祸害村里的哪户人家,你说是不是?”

三婶也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本能地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她又说不出来。

袭珍珠见她无言,便笑道,“看来三婶是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既然三婶不说,那我就说了。三婶口口声声说是我要杀了你,那么请问,我是怎么把您和三叔都带到了我家院子里的,你们怎么这么听话,没长脑子不知道我要害你们还是如何。这三更半夜的,就毫无防备地跟我过来了?”

“我!”三婶想要反驳,却想不出该说什么。

她的确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还在袭珍珠家的院子里呢,脑袋上一疼,三婶开始撒泼,“不管怎么样,我头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我都让你住手了,你还下了这么重的手,不是想杀了我是什么!袭珍珠啊袭珍珠,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贪财,居然为了金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以前也没看出三婶居然这么贪财,心肠如此恶毒,能为了银子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袭珍珠不怕她,说话掷地有声,微微的眯起眸子,倒是现了几分戾气。

“我为何要打你?你问问村民,可有人听见我喊什么了?我喊的是‘抓贼’,您二位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院子里来,我当然当成是贼人了!”

“况且!你说我是克夫的命?我看有你这样的人在,就算是再旺夫也没有好结果!我家大哥已经不在了,只留下豆豆这一棵独苗,可你呢!为了些钱财,居然放火烧我家的房子!这是我们的反应快,还没有睡!如果我们睡熟了,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三人都烧死在这件屋子里!”

袭珍珠越说声音越大,气势越咄咄逼人,村民们都不敢出声。

袭珍珠回头指着已经烧了一半,还有焦味的房子,喝道,“这是姚家的祖屋!姚家的列祖列宗都在上头看着呢,你庞氏做出这等事情,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今天是有老爷子保佑,豆豆和奕衡都没事。三叔我且问你,我公公就留下了奕衡一个儿子,我大哥家也就留下了豆豆一人。如果这二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死后怎么和我公公交代,怎么和老爷子交代!”

本来在放火的时候三叔就已经怂了,这会儿早就缩在角落里,半句话都不敢说。

听见袭珍珠点了自己的名字,脸都吓白了,哪儿还敢说话?

反倒是三婶意识到不对了,叉腰大吼道,“你放屁!谁跟你说是我放的火了?你有证据吗?!”

袭珍珠诡异一笑,扫过了在场的所有村民,最后目光在烧焦的房屋上一闪而过,对着三婶轻声问道,“庞氏,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就不奇怪,为什么你的好女儿还没有出现吗?你的好女儿去什么地方了,你知道吗?这月黑风高的,也没有人看见她,也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啊。”

村民还真就都挺好奇,以往这种事情肯定是躲不了姚梨花的大吵大嚷的,怎么今天不见人影?

三婶听来却是一愣,然后直直地奔着已经烧毁的屋子去了,几番翻找也没有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她双目赤红,转头来对着袭珍珠嘶吼。

“袭珍珠!要是我女儿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偿命!你对一个孩子下手,你怎么这么狠毒的心!”

袭珍珠冷笑,站在那双手环胸看着三婶。

“既然不是你放的火,又和你没关系,你找你女儿,为何要到我房子里去找?一样的话我还给你,你对一个孩子下手,豆豆才多大,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哦,对,你就没有良心!你但凡有一点儿良心,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我,我……”三婶说不上来话来,她担心姚梨花一时心急,所以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的确是不好解释,偏偏袭珍珠今日还格外的难缠,而那个姚奕衡还什么话都不说,当不当自己是个长辈了!

三婶气急,竟然将话锋对准了姚奕衡,“姚奕衡!你是怎么管你媳妇儿的,她一个女人家,这么和长辈说话合适吗!”

姚奕衡瞥她一眼,冷冷道,“三婶说的是,女人家说这些话的确不合适,我正想问问三叔。祖屋被烧,现在看起来还是庞氏和姚梨花所为,三叔是怎么管教家内之事的?两个女人家,竟然对祖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三叔就不怕遭报应吗?三叔一言不发,让一个女人出来抛头露面的,难不成三叔是觉得,她才是我们姚家人?”

这话说的也算是毒辣,三叔就算是再怎么不想说话,眼下也是躲不了了。

只能硬着头皮冒头出来,左思右想也不知该怎么回话,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大伯。

如果是往常,大伯说不定也就会帮忙解围了。

可今日,就算是大伯都有些对他们做的事情看不过去,看见三叔看过来,大伯竟然直接干脆地往前走了两步,抬手就对着三叔去了。

三叔被一拳打懵了,一来是没反应过来要还手,二来也是不敢还手,挨打了连句话都没说,自己也知道是理亏。

大伯素来待人和蔼,今日也是被气急了,动起手来居然就不停了,将三叔按在地上打。

等终于有村民反应过来要去拉架的时候,大伯还有些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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