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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房子我们修

可旁人觉得这处置方法宽容,三婶却一点儿都不觉得。

眼下三叔挨揍了,自己身上也挂彩了,花也没偷到,凭什么要她赔钱?

咋呼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呢,那边袭珍珠眼睛一眨,反倒先哭上了。

“我和奕衡的日子过的不容易,好不容易见了起色,三婶的钱也还了,野草也出钱买了。自认没有对不起三婶的地方,三婶为何又要烧我家房子,又要伤害豆豆啊?”

一来三婶在村中的口碑与人缘实在是不怎么好,二来袭珍珠说的话也没半点不对。

人家是处处对得起你,你却又是打算偷东西又是打算烧房子的,外人看了都看不过去。

一时之间,不仅仅是大伯,连邻里之间都开始指责三婶的不对。

突然成了众矢之的,三婶恼羞成怒,叉腰吼道,“我们家这些年也没少在姚奕衡的身上花钱,也算是对得起老爷子了!”

说着话,三婶还往姚奕衡那边看了一眼,像是怕他说出什么反驳的话一样。

不过好在姚奕衡似乎有些走神,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般三婶就放心了,继续道,“他没娶妻之前,孩子不都是我们帮着照顾的?娶妻的时候自己也拿不出多少钱来,我们不也帮忙了!那时候一句不提,现在来跟我们要钱,你们的良心呢!?”

这话袭珍珠也想问,三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虽然之前的事情袭珍珠不知道,不过看着这个样子也能猜得出来。

三婶能给什么银子,借钱的时候不奚落就算是好事了。

于是袭珍珠不给面子的撇撇嘴,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满的。

只有姚奕衡好像置身事外,什么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一般,只是有些发愣地看着袭珍珠。

他明知袭珍珠眼角滑落的眼泪是硬挤出来的,也看见她偷偷伸手去掐自己大腿了,可不知为何,他看见那有些发红的眼角就觉得心里难受得紧。

甚至……想要不顾读书人的礼节,不在乎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

对于他的沉默袭珍珠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姚奕衡一向都不喜欢这些勾心斗角,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眼下姚奕衡什么都不说,让她还觉得松一口气,至少不会让姚奕衡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偷偷看一眼豆豆,好像还是很困倦的样子,没有将这些事情记在心上,也是放松许多,继续和三婶斗智斗勇。

大伯不知当时的情况,只是觉得这要是真的三叔家出了不少银子的话,那现在要钱好像也的确是没有多少。

正觉得忐忑的时候,袭珍珠突然眨眼,疑惑地问道,“既然三婶对奕衡这么好,那为何之前要追着我们要二十两银子?还硬是要走了五两银子的利息?而且,之前向三婶买野草的时候,为何那般咄咄逼人?”

这话自然不是为了追问三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而是另有所图。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出来,大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三婶道,“你刚刚拿走了人家那么多的银子,还说没钱给她们修房子?”

袭珍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三婶为人什么样村里的人都清清楚楚,再拿出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现在大伯摆明了是护着他们,或者说是护着主屋,那她当然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大伯帮忙把三婶的事情解决。

刚刚出事的时候,她是真的有些气急了,小打小闹都可以,眼下却是差点儿出了人命,还是差点儿要了个无辜孩子的命。

就算豆豆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哪怕是个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认识的孩子,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不过等反应过来,袭珍珠就知道,村长在乎名声,是肯定不能闹到官府那里去的。

她能得到的也就只有从三婶这里要一些赔偿,不要白不要,她不能白白受这一场惊吓。

更不能让三婶以为他们是好欺负的,否则,还会有下次。

三婶也发现大伯是向着袭珍珠的了,不过,她敢欺负袭珍珠,却不敢和大伯吵什么。

和大伯撕破脸的话,就意味在村里他们的名声要一落千丈了。

长兄如父,姚老爷子去的早,是大伯拉扯着兄弟几个长大的,村里人都知道。

所以眼下她也不能撒泼,眼睛一横,想让三叔说些什么,可三叔早就躲在一边了。

最开始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好,然而自家媳妇要做,他也拦不住。

现在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早就怂的不敢说话了。

在一边躲着瑟瑟发抖,只希望事情赶紧解决,他花些钱都没有问题。

三婶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一口,眉目一转,突然想起什么来,指着袭珍珠门口的兰花道:

“前些日子,有个老头过来,看好了袭珍珠的兰花,说要出大价钱买。这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还是亲戚,怎么就不能带着我们一起富裕?只想自己吃独食,袭珍珠,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我们这个村子吗?”

三婶也不傻,知道自己理亏,如果再这么纠结下去的话肯定是自己吃亏。

她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袭珍珠做的事情,所以就提起了银子来,想要把村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只是可惜,这兰花不像是山上的东西,可以说是大家的,这是人家袭珍珠自己做的营生,他们就算是看着眼馋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过,到底也还是有些人想要跟着蹭一口肉吃,万一袭珍珠真的分出来了呢?

袭珍珠的表情依然很无辜,甚至有些好笑。

“三婶看我的兰花有人想要,所以眼热。连问都没有问过我,就想要来偷兰花?甚至不仅仅是偷东西,还放火烧了我家的房子?这样的话,村里的人以后就不要有什么营生了,否则不管做什么,三婶都会嫉妒去偷。偷不成,还会杀人灭口!”

本来三婶这话就没有什么依据,外人听着都觉得听不过去。

袭珍珠这么一点出来,邻里之间看着三婶的目光就不是嫌弃了,而是警惕。

村长尤其如此,想想自家的那些银子,可能被三婶知道之后也会被偷走,顿时就不敢了,喝道,

“庞氏!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就算是你看着羡慕,也不能去偷东西,甚至去杀人灭口啊!你知不知道,这拿到官府去,是要砍头的!”

三婶怎么不知道,不过她仗着的就是大家亲戚一场,就算是真的没偷成,袭珍珠总也不能把她告到官府去。

就算是袭珍珠想,姚奕衡也绝对会拦着,有了这个自信,三婶的底气就足了不少。

“我是她三婶!我拿点东西怎么了!再说了,大家都是亲戚,犯得着那么藏着掖着的么!”

“既然三婶不肯修缮祖屋,又不打算赔偿,甚至还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不要怪我了,”

袭珍珠的面色冷下来,看着三婶道,“明日一早,我就去镇上府衙,击鼓鸣冤。到时候让县太爷来听听看,是三婶说的有道理,还是会将三婶你打进牢狱!”

“你怎么敢!”一听这话,三婶的眼睛都瞪大了,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袭珍珠怎么会真的要和她去府衙呢?

姚奕衡呢,姚奕衡就没有说什么吗?

慌乱之间,三婶朝着姚奕衡看了过去,只见姚奕衡怀里抱着豆豆,神态一片漠然,甚至都没有看她。

三婶尖叫出声,“姚奕衡!你就这么让你媳妇把你三婶拉到府衙去吗,这是你一个读书人,一个小辈该有的样子吗?!”

“大伯已经给出了解决办法,可你不仅不肯接受,还百般辩解,甚至对珍珠口出恶言。为老不尊,那我和珍珠为何要顾忌你作为一个长辈的颜面?在你决定放火烧了屋子的时候,可曾顾忌过我和珍珠一丝半点?”

哪儿想着姚奕衡虽然是开口了,却没有一句是为了她的,反而是摆明了和袭珍珠在一个立场上。

三婶的算计一个个的落了空,眼下终于要作茧自缚的时候,她才有些惊慌。

这要是到了府衙去,这件事情这么多人看着,她逃都逃不了。

如果真的被关进去了,她的下半生就完了啊!

她有些想服软,然而看着袭珍珠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憋着一口气。

所以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在这个时候三叔不再藏着了,主动出来圆场。

“奕衡,珍珠,今天是你们三婶一时头脑发热,做了错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就别闹得太僵了。我做主,房子回头我们给你修,这府衙……我们也不去了,你看行不行?”

三叔的话是朝着袭珍珠说的,他看出来了,姚奕衡根本就不在乎三婶会怎么样,只是袭珍珠在生气而已。

果然,姚奕衡没接话,只是将目光朝着袭珍珠看了过去,三叔会意,又跟着说好话。

“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不应该,不过好在人没事,这事儿以后也不会有了。珍珠,你看,你就看在你叫我一声三叔上,原谅我们这一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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