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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楚楚可怜祁小盛

祁盛说:“我觉得你审美有些问题。”

卫柳:“……什么?”

他问道:“她哭得那么丑,说话那么矫揉造作,喊叫起来声音那么刺耳,怎么会叫你说她什么我见犹怜?”

卫柳一时无言以对。

祁盛又说:“你看看我。”

卫柳看着祁盛。

祁盛捧住心口,微微蹙眉,轻轻咳了两声。

卫柳:“……”

祁盛:“看见没?我这样才叫楚楚可怜,你有空怜惜她,不如怜惜我。”

“呸,你不要脸!”卫柳笑起来,骂他的语气并没有多少认真:“你好端端的,学什么东施效颦呢?”

祁盛道:“我好歹是真的身中剧毒,还未解开。她可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比较起来,难道不是我更可怜吗?”

“但是,按你的说法,她知道了这么大的事儿,只怕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吧?”卫柳有些担忧:“你把她这样送回给大皇子,回头她死了,我这边又要重新找线索去解决卫钧那边的事情。”

祁盛摇摇头,说:“你放心,她死不了。”

“你派人对大皇子说那些话,她还死不了?我不信。”

“你敢不敢打赌?”祁盛一边问,一边向卫柳伸出手来:“咱们击掌做赌,若是卫锦回去真的死了,我替你探寻你的身世之谜。若是卫锦什么事都没有,你也要为我做一件事。”

“好!就这么说定了!”卫柳伸出手,与祁盛拍了一下。

随后,就著这个动作,卫柳忽然攥住了祁盛的手,向后推,一直推到祁盛的脑侧,按在祁盛身后的椅背上。

随着这个动作,卫柳也身体前倾,另一只手自然地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将祁盛圈在了自己同椅子之间。

扑鼻的药香涌入鼻尖,那是卫柳身上的味道,祁盛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你……”他迟疑地吐出了一个字来,就说不出后面的话,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只感觉得到这药香似苦微甜。

卫柳微微歪了歪头,仔细打量祁盛的模样,半晌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最叫人怜惜吗?”

“什、什么样的人?”祁盛结结巴巴地问。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才叫人觉得单纯易碎,不忍亵玩。”卫柳说:“明白吗?”

“啊?”祁盛不明白。

于是她又为他解释:“你脸上的粉太厚了,比脸皮都厚,下次再装可怜卖萌,要先卸了妆才行。”

一瞬间,祁盛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地烫起来。

可怜方才还他还觉得自己果断拒绝帮助卫锦,拿旁人的性命与卫柳开玩笑做赌注,自认把又霸道又冷酷,对别人无情对卫柳专情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而这一刻,他只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让他钻进去。

卫柳放开了祁盛,得意地一笑。

她转身一边走,一边洋洋得意地想:“哼,叫你仗着长得好看,就装模作样逗得我心脏乱跳,我偏要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不就是随便乱撩,撩完就跑吗?她也会。

而且,看着他耳朵通红的样子,还真的挺有成就感,下次有机会,还可以再试试。

嘻嘻,卫柳回味着祁盛那一刻又羞又恼的神情,只觉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缓缓地打开。

……

祁时已经从皇贵妃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了自己母妃为自己做出的决定。

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了让人来诊脉,嘴上却还有些抱怨:“卫锦是儿臣新得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去,母妃你就对她下手。她被别人碰过了,多脏啊,还要占我一个侧妃位置。”

皇贵妃道:“等她生下孩子,只说她难产而死,自然空出一个侧妃位置来,你再娶新人便是。”

祁时想想,也觉得无可无不可。

他当初对卫锦下手,无非为了两件事。

一来,指望用她拉拢丞相卫钧的势力,但卫钧如今把她从族谱上去了,也不肯再认她,此事已经无用。二来,她是祁盛的未婚妻,祁时把她娶来做妾,想想就觉得解气,觉得自己这样是压了祁盛一头,此事也已经算是了结。

这么一想,就觉得卫锦死了也就死了,并没什么要紧。

等到再听人回禀卫锦在祁盛府上的种种,祁时也毫不关心。

在他心里,卫锦已经是个要死的人了,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个结果。

无非是原本皇贵妃想哄骗着卫锦开开心心的去死,而卫锦非要揭穿真相,哭哭闹闹地去死罢了。

只要不哭闹到他面前,不影响他玩乐,他真的无所谓。

唯一能叫祁时感叹的,也就只有:“啊,道长真棒,果然将祁盛训得服服帖帖,可以对他放心了。”

而对于祁时来讲无关痛痒的事情,对于卫锦而言却是晴天霹雳。

祁盛他怎么敢!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他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甚至对于谁害了他,怎样可以报仇都毫不关心!

难道,那无名道人真的就有那么厉害,那一次施法就叫祁盛切切实实地变成了祁时的忠犬吗?

她一身狼狈,被祁盛的侍卫们押回到了马车上,强送回了祁时的府邸时,还可以勉强打起精神自我安慰,想着等到见了愤怒问罪的祁时,她自然还有一套说辞,可以巧舌如簧地扭转局面。

然而,卫锦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她依旧没有机会见到祁时。

她被捆着绳子,堵著嘴,直接押解著送到了西山的鸿恩寺。

在鸿恩寺的第一夜,卫锦忽然想到皇贵妃笑着同她讲过的一句话。

当时,皇贵妃说:“我看你,同看我的女儿是一样的,自然也要为你筹划。”

皇贵妃只有一个亲生女儿——祁云灵,如今已经定了婚事,就快要作为祁时上位的筹码,被送到匈奴和亲了。

而她卫锦,也是金尊玉贵地养大的,现在也一样,成为了维护祁时名誉的牺牲品,成了人砧板上的鱼肉,罗网中的飞虫。

果然是一样的,什么女儿、儿媳……都是祁时的垫脚石,是皇贵妃可以随意搬弄戏耍的棋子。

枉她自认聪明一世,却原来机关算尽,也抵不上人家高高在上,权力在手。

卫锦这样的人,无论遭遇到什么,都是不甘心去死的。

她只会将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化作恨意,用这恨意去支撑著自己探寻翻盘的可能。

在和尚怕她撑不下去,为了喂她药水喝而拿出她嘴中堵著的布料时,她娇声对那和尚道:“好哥哥,求你轻一些,咱们都得趣,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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