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嘴馋的臭皮蛋
听到楚轻歌突然间,颁布有关老李头的任免令,所有人都感到颇为诧异。
甚至有些人,根本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普通至极的老人。
怎么会一跃成为,主司勤务的后勤总管,这得是撞了多大运。
因此,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被人搀扶着的老李头。
眼中有诧异,有不解,甚至有些人的眼中,还带有一丝嫉妒。
可是大多数人的眼中,却是呈现出也,一抹欣喜之意。
只因这老李头,平日里对待众人,都极为随和,而且性格也是极好。
日后如果真的由他来主司勤务,那么,不仅仅是在场的众人。
可以说原本受王朝阳,直接管辖的那些人,以后在【揽月阁】的日子,都会好过许多。
楚轻歌说完话之后,原本以为老李头,对于自己的安排,他会欣然应允。
不曾想,沉思片刻的老李头,却是面露感激之后,随即出言婉拒。
这一做法,不仅是,令在场的众人极为不解,就连楚轻歌也面露狐疑。
不过,在她留意到,老李头悄然间,瞟向不远处,已经生机全无的王朝阳时。
便猜测到了,老李头婉拒她,认命的原因所在,想来他定是对。
王朝阳身后的于镇江有所忌惮,念及于此,楚轻歌却是微微一笑。
随后,老李头便觉自己耳边,突然响起了,楚轻歌的声音。
几息过后,老李头便是面色一变,眼中不受控制的流露出一丝震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向来与楚轻歌不和且位高权重的于镇江。
竟然已经被楚轻歌,在不知不觉之中,彻底将他的灵魂予以抹杀。
不过,虽然心中震惊无比,他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目前这个场合,属实有些不太合适。
只不过,再次看向楚轻歌的眼神中,已然不自觉的出现了一抹赞许。
他知道当年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并且已经有能力,执掌【揽月阁】了。
原本他还担心,如果自己真的出任,后勤总管一职,于镇江会以此借题发挥。
从而向楚轻歌发难,而她定然会,因为出面维护自己,与于镇江之间,变得针锋相对起来。
正是因为出于这方面的顾虑,他才出言婉拒了楚轻歌的好意。
可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一切,竟然是自己,太过多虑了。
既然于镇江的问题,已然被楚轻歌暗中解决,他自然不会再做推辞。
随即,便向楚轻歌表态,只要他这这副老骨头,还没有彻底散架。
定然会帮助楚轻歌,尽心竭力的,将【揽月阁】的后勤事物处理妥当。
见老李头不在推辞,并得到了他的明确表态,楚轻歌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其实关于王朝阳,平日的所作所为,身为阁主的她,并不是一点都不清楚。
就说这【揽月阁】的日常流水,都不知道有多少银两,暗中进了王朝阳的私人腰包。
她也并不是不想处理,只是自从【揽月阁】,突逢巨变的那天起。
初为阁主的她,几乎大多数时间,都处于半闭关的养伤状态。
况且,还要暗中与于镇江斡旋,使她早已经分身乏术,又哪里有精力去处理王朝阳。
说来也是王朝阳倒霉,其实楚轻歌今日,只是因为心情不好。
因而突然想起了,很久没有吃过的松仁蜜露糕,从而才会来到厨房。
而王朝阳千不该万不该,不应出手重伤李福,或许别人并不清楚。
在楚轻歌幼年时期,真真正正疼她的人,严格意义讲,只有四个人。
其中两人自然就是,她那早已离世的父母,还有一人便便,刚刚过世不久的黄枫长老。
而这最后一人,不是别人,恰恰正是偷偷为自己,做松仁蜜露糕的老李头。
至于说他的爷爷,不能说不疼她,只能说楚天舒平日里身居高位。
无形之中自带威严之感,而且又终日忙于宗门事务,而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闭关苦修。
所以,他在年幼的楚轻歌心中,并未感到多么亲切,甚至还带有一丝疏远。
这种疏远的感觉,可以说,在楚轻歌父母,意外身亡之后,几乎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原因无他,只因楚轻歌一直认为,自己父母之所以遭遇不测,就是他的爷爷得罪了一些人。
因为那些人,无法对修为强横的楚天舒,正面实施报复,这才将目标转移到了她的父母身上。
原本,她以为自己与爷爷之间的关系,基本不可能,再有缓和的机会。
可是,这一切在楚天舒,不顾自身安危,将自身全部修为,以秘术转移给她的时候。
她内心之中,对于自己爷爷的那些怨恨,在一瞬间,都变的荡然无存。
她知道,以自己爷爷的修为,要是想活命,其实根本就不会死。
只不过,活下来的他,定然会修为大损,而一旦【揽月阁】,没有了修为强横的人坐镇。
最终的结果,定然逃脱不掉,被那些终日虎视眈眈的宗派,予以吞并的下场。
而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楚轻歌的现场,必定会极其凄惨。
正是因为楚天舒,预料到了这一点,方才当机立断,放弃了自己最后的生存机会。
不过葬仙草之毒四溢蔓延,将自身所有的修为,全部传给了楚轻歌。
最后甚至,根本来不及与楚轻歌说上一句话,就骤然见殒命身亡。
就连他自己的魂魄,也因强行施展禁术,而受到反噬,而最终魂飞魄散。
这种此处,对于一派宗主来说,不可谓不凄惨,也正因为如此。
楚轻歌才能拥有可以力拼,吸收了五行鬼尸之力的连致远。
从而力退强敌,使【揽月阁】没有在【鬼医宗】众人突袭之下彻底消亡。
一柱香后
楚轻歌提着一盒松仁蜜露糕,便走出了后厨,而她的一脸,也重新变的清冷起来。
至于,厨房之中的满地狼藉,与王朝阳的身体,自然有人去处理。
可是不曾想,楚轻歌刚刚走出不远,便是迎面碰上了,与臭皮蛋一同,向着厨房走来的寒玄衣。
寒玄衣在此刻,也是看到了楚轻歌,只不过还未等他说话。
楚轻歌便是看着寒玄衣,优先开口问道:“玄衣兄,你这是?”
寒玄衣闻言,却是一阵苦笑,随即,反问道:“楚姑娘刚刚去厨房了?”
楚轻歌轻轻点头,这时她才留意到,猫在寒玄衣身后的臭皮蛋。
胡说这于镇江,身前本就身材魁梧,可谓是真真正正的虎背熊腰。
可是自从被臭皮蛋,强行夺取身躯后,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有点不伦不类。
只见现在的臭皮蛋,虽然猫在寒玄衣身后,可是实际上却是在,偷偷打量着楚轻歌。
这一幕,令楚轻歌见了,都不禁为之失笑,话说这臭皮蛋,与她实际上并不陌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融入,于镇江身体内之后,似乎就对自己,就不太亲近。
甚至,行事作风与言谈举止,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要不是寒玄衣,之前告诉过她。
臭皮蛋的魂魄,实际上是一个婴灵,她都有点怀疑臭皮蛋的精神,有点不太正常了。
寒玄衣见楚轻歌点头,瞬间轻咳一声:“那个,你就没有发现,厨房有什么异常?”
其实寒玄衣之所以这样问,就是因为臭皮蛋,之前在给自己,拿出一只烧鸡后。
又重新上了房顶,并神秘兮兮的,拿下来一个大大的包裹。
不明所以的寒玄衣,便是亲自上前,将那个油迹斑斑的包裹打开。
却发现里面装的都是,烧鸡肘子之类的熟食,而且看那份量,似乎是将所有的熟食都打包了。
而且,在他的一番追问之下,才知道臭皮蛋,竟然将后厨重地,彻底翻了一个底朝天。
大感无语的寒玄衣,这才带着于镇江,一同前往后厨,想要亲自一探究竟。
即使他自己,目前身为【揽月阁】左护法,可是要是真的,因为臭皮蛋。
使整个【揽月阁】的人,今天中午都吃不上饭,无论如何他也有些过意不去。
可是没想到,楚轻歌竟然先自己一步,去了后厨,这就说明当下的楚轻歌。
定然已经发现了,后厨目前的境况,正当寒玄衣,想要与楚轻歌解释之时。
躲在他身后的臭皮蛋,突然伸出手来,指着楚轻歌手里,拎着的松仁蜜露糕。
口水横流的看着寒玄衣道:“爹,香……”
“噗嗤!”
楚轻歌闻言,瞬间笑了出来,随后,面色古怪的,看着寒玄衣与臭皮蛋。
与此同时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想要大笑的冲动,只不过那略微抖动的双肩,却是出卖了她。
反观寒玄衣,整整张脸顷刻间,彻底黑了下来,也不知道臭皮蛋,怎么会突然这样称呼自己。
只不过深知他是孩童心性,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没好气的说道:
“香什么香,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吃,才刚吃了那么多肉,难道你还没吃饱不成!”
臭皮蛋见寒玄衣,真的有些发火了,顿时脑袋一缩,脸上呈现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目光仍旧一直盯着,楚轻歌手里的糕点盒,还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口水。
楚轻歌见此,便是打开了手中的盒子,将里面的一碟,松仁蜜露糕拿了出来。
紧接着,伸出芊芊玉指,拿了一块给臭皮蛋,臭皮蛋看了一眼寒玄衣。
发现寒玄衣并没有说什么,便是咧嘴一笑,瞬间将楚轻歌,手里的糕点拿了过来。
紧接着,一下扔入了口中,嚼了两下便用力吞了下去,下一刻,便再次伸出了手。
冲着楚轻歌咧着大嘴,憨声憨气的笑道:“娘,还要……”
话音刚落,原本一脸笑意的楚轻歌,顷刻间,羞红了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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