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记忆覆盖
“砰!”
寒玄衣闻言,瞬间在臭皮蛋的后脑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直拍的臭皮蛋一个趔趄,随后,便见疼的呲牙咧嘴的臭皮蛋。
迅速回过头来,一脸幽怨的看向寒玄衣:“爹,打我嘎哈啊?”
寒玄衣正要说话,不过下一刻,他看向臭皮蛋的眼神,却是瞬间一凝。
直到此刻才发现,臭皮蛋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随后,他便看着臭皮蛋,轻声说道:“臭皮蛋,你还记得,自己之前是什么吗?”
不曾想臭皮蛋,闻听此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言道他只记得自己是臭皮蛋。
而且脑海之中,还有着一个叫做于镇江的人的些许记忆,
至于其他的,他一时半会,竟然有些记不清了,而他之所以,会对寒玄衣如此唯命是从。
是因为在他自己的潜意识中,把寒玄衣当成了至亲之人。
而且直觉告诉他,似乎只有寒玄衣,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
寒玄衣见此,脸上不禁闪过一抹凝重,他没想到使用了融魂之术后。
虽然使臭皮蛋,暂时拥有了一具身躯,只不过在他融合,于镇江原本记忆的时候。
悄然间,出现了一丝差错,以至于,使得臭皮蛋原有的记忆。
竟然无形之中,被于镇江的记忆所遮掩,从而反客为主。
致使臭皮蛋,一时半会记不得,他自己身上曾经所发生的事情了。
若不是刚刚臭皮蛋,下意识的喊了,楚轻歌一声娘,恐怕现在寒玄衣,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须知,臭皮蛋真正的娘亲,选择魂飞魄散之时,臭皮蛋就在现场。
既然如此,他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去叫别的女人一声娘。
而一旁的楚轻歌,发现寒玄衣眉头紧锁,便是长舒了一口气:“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寒玄衣重重的看了一眼臭皮蛋,随后才转向楚轻歌:“楚姑娘,臭皮蛋现在情况有些异常,看来在下还需要,借你的密室一用。”
楚轻歌闻言,并没有反对,而是直接带着寒玄衣,向着后山密室走去。
而寒玄衣也不耽搁,眼神示意臭皮蛋跟上之后,便是紧随其后而去。
片刻之后,他们便一同进入了密室之中,而楚轻歌更是,极其自绝的充当起了守门人。
“上去,盘膝而座。”
寒玄衣看了一眼,对这里极其好奇的臭皮蛋,沉声说道。
臭皮蛋闻言,倒是也干脆,直接上得寒玉床之后,便是自顾自的盘膝坐了下去。
寒玄衣见此,也不多言,迅速在臭皮蛋对面坐了下来。
随后,寂静的密室之中,顷刻间,响起了寒玄衣的吟唱之声。
我曾提笔叙江湖,怎奈知己难书,
门前咫尺尽风骨,徒留芳华几柱,
昔年梧桐树下,等不到天涯共笃,
今日临江只影,斩不断彷徨走去踟蹰,
说什么满腔热血沸腾,
道什么寂寞独冷清孤,
梦里一曲戏高歌,惺忪醉眼沧桑客,
看惯了世态炎凉,麻木了嘲讽迎合,
悟透功名利禄,几分察言诊色,
碎银散钱,竟把腰折,
何须斗米,太多太多,
浩渺烟波,问道南梁渡我佛,
朦胧夜雪,几处惆怅倚轩车,
我也曾豪情壮志,终败北岁月蹉跎,
数十载侠肝义胆,敌不过劳苦奔波,
天干地支,解不了柴米油盐,
五行八卦,算不尽南辕北辙,
朝朝暮暮青灯半盏,暮暮朝朝月下徐酌,
他人笑我,万般祈愿,皆是坎坷,
我笑他人,风光无限,障目山河,
叹什么是是非非,判什么对对错错,
苟延残喘,凡尘九度说天阔,
蹒跚止步,夕阳无限忆婆娑,
弹指间,无名小道不屑红尘,
须臾刻,铁甲援兵沙场静卧,
厌世篱下,惊堂暗响惜因果,
偏居渔火,故里仗剑梨花落,
回首且看,一壶浊酒趋心魔,
转醒方知,亦得亦舍镇魂歌。
【惶惶镇魂歌】一曲终了,边见寒玄衣猛地睁开双眼,随即咬破舌尖。
紧接着便看到他,将一口舌尖血,尽数喷在了双眸紧闭的臭皮蛋脸上。
随后便是在满脸血污的,臭皮蛋脸上,画起了符咒来。
只不过片刻之后,臭皮蛋的一张脸,全被符咒所遮掩。
而他就好似没有感觉到一般,仍旧紧闭双眸,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
寒玄衣看着将自己刚刚画好的符箓,随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抬起右手,一掌印在了臭皮蛋的额头之上,只一瞬间,臭皮蛋脸上的符箓。
便是毫无一丝征兆的,全部冒起了金光,而原本一脸平静的臭皮蛋。
此刻的脸上却是,情不自禁的呈现出一抹痛苦来,几个呼吸过后,更是流起汗来。
刹那间,豆大的汗珠滚滚滑落而下,他的脸上也变得越发苍白起来。
寒玄衣见此,缓缓将手收回,随后在此低声吟唱起来:
我曾提笔叙江湖,怎奈知己难书,
门前咫尺尽风骨,徒留芳华几柱,
昔年梧桐树下,等不到天涯共笃,
今日临江只影,斩不断彷徨踟蹰,
说什么满腔热血沸腾,
道什么寂寞独冷清孤,
梦里一曲戏高歌,惺忪醉眼沧桑客,
看惯了世态炎凉,麻木了嘲讽迎合,
悟透功名利禄,几分察言诊色,
碎银散钱,竟把腰折,
何须斗米,太多太多,
浩渺烟波,问道南梁渡我佛,
朦胧夜雪,几处惆怅倚轩车,
我也曾豪情壮志,终败北岁月蹉跎,
数十载侠肝义胆,敌不过劳苦奔波,
天干地支,解不了柴米油盐,
五行八卦,算不尽南辕北辙,
朝朝暮暮青灯半盏,暮暮朝朝月下徐酌,
他人笑我,万般祈愿,皆是坎坷,
我笑他人,风光无限,障目山河,
叹什么是是非非,判什么对对错错,
苟延残喘,凡尘九度说天阔,
蹒跚止步,夕阳无限忆婆娑,
弹指间,无名小道不屑红尘,
须臾刻,铁甲援兵沙场静卧,
厌世篱下,惊堂暗响惜因果,
偏居渔火,故里仗剑梨花落,
回首且看,一壶浊酒趋心魔,
转醒方知,亦得亦舍镇魂歌。
只不过这一次的【惶惶镇魂歌】,其中每一个字都被其加入了道门【凝魂符】的符咒之威。
所以,每一个字都好似重锤一般,狠狠的敲击在了臭皮蛋的灵魂深处。
随即,将他沉睡的记忆,再次唤醒,待到臭皮蛋再次睁开双眼之时。
眼中已经重新恢复了一丝清明,随后,便见他突然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寒玄衣面前。
“咣咣咣!”
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臭皮蛋,多谢主人再造之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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