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伤心往事
寒玄衣看着跪倒在,自己身前的臭皮蛋,紧皱的眉头,方才逐渐舒缓开来。
随后,看着他沉声说道:“起来吧,这副身躯虽然老了一些,但是与你的契合度还算不错。
不过,你且放心,以后若是寻到了,符合融魂的极佳躯体,我定然会助你,重新融魂入体。”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臭皮蛋现在,虽然融魂成功,可是这副身躯毕竟是于镇江的。
而所以,就算他的身躯再魁梧,也毕竟是一位,已经年逾花甲之人。
如果真的要臭皮蛋,以后一直附在,一个老头身上,天天以这副模样见人。
说实话,属实有点不伦不类,所以,寒玄衣便是打定了主意。
如果日后真的遇到了更加符合臭皮蛋的身躯,他不介意多费一些功夫,再次助他融魂。
臭皮蛋闻言,自然十分高兴,他之前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都得以一条狗模样。
继续,游离于红尘俗世,不曾想,寒玄衣竟然使他能够,以人形状态存在。
饶是当前的这副身躯,并不是多么完美,他仍旧十分感激寒玄衣。
“多谢主人,主人对我恩同再造,如此大恩大德,臭皮蛋没齿难忘,”
臭皮蛋再次谢过之后,便是蓦然转头,看向了一直在为二人护法的楚轻歌。
随后,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她的面前,那份速度令楚轻歌都暗暗吃惊。
只见他对着楚轻歌深施一礼,便是极为诚恳的,对她道起谢来。
对她之前将身受重伤的自己,带回【揽月阁】,否则,他现在恐怕早已经魂飞魄散了。
待到三人尤密室之内出来之时,寒玄衣才注意到,时间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过去一个时辰。
“咕噜噜”
突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响,猛然传来,而一旁的楚轻歌,刹那间,面色微红起来。
寒玄衣这才意识到,经过自己这一耽搁,竟然早已经过了饭点。
而楚轻歌方才,一直在为自己,与臭皮蛋护法,虽然手里拎着糕点,却是一口未动。
念及于此,寒玄衣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当即开口,转移话题道:“楚姑娘,明日夜晚,便是月圆之夜,还望姑娘早做准备,到时寒某定然会,将姑娘身上的问题彻底解决。”
楚轻歌刚刚还有些尴尬不已,不过听到寒玄衣主动提起此事。
顿时顾不得腹中饥饿,当即正色道:“烦劳玄衣兄挂怀,轻歌再此先行谢过。
轻歌一介女流,自身阅历尚浅,处理起问题来,难免有所疏忽,难顾周全。
日后这【揽月阁】之事,还要多多劳烦,玄衣兄劳心才是。”
话说听话听音,寒玄衣自然明白,这是楚轻歌再向自己表明态度。
旨在告诉他,从这一刻开始,楚轻歌已经不把他当外人了。
“楚姑娘敬请放心,寒某既然答应帮助于你,自然会竭尽全力。
不过寒某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如果哪一日,你于【鬼医宗】连翘相遇之时。
切不可欠你,因连致远的所作所为,从而与她兵戈相相向。”
楚轻歌闻言不禁眸光一转,瞬间轻笑一声:“玄衣兄多虑了,我虽然痛恨连致远。
但是,还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迁怒于人,再说,既然玄衣兄开口了。
且不说那夜暗袭之时,连翘姐姐并未出现在现场,就算那夜她真的现身当场。
轻歌也定然会,看在玄衣胸的面子上,尽量不与之发生正面冲突”
寒玄衣,听她这样一说,终是放下心来,不过紧接着,他便面露狐疑紫色。
“连翘姐姐?难道,你之前便与连翘相识不成?”
楚轻歌闻听此言,眼中瞬间流露出,一抹追忆之色:
“玄衣兄有所不知,轻歌幼时可算是【鬼医宗】的常客。
因为家父活着时,极其擅长炼丹,所以,经常会受连翘姐姐父亲的邀请。
前往【鬼医宗】与其共同探讨,有关炼丹的一些心得以及经验。
以至于,打我记事起,便会经常随父母,一同前往【鬼医宗】。
一来而去,自然也就认识了,年龄与我相仿的鬼医圣女连翘。”
说道此处,她却突然轻叹一声,随即话风一转:“只不过,自从我父母,当年在一次前往【鬼医宗】的途中。
突然遭到一股不明势力袭杀,因而双双殒命之后,我与连翘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哦?如此说来,你父亲与连翘父亲的关系,听起来应该不错啊。"
不曾想楚轻歌却是,下意识的冷哼了声:"哼,不错?或许吧,这些年来我一直.
暗中追我父母当年遇袭一事,可是时至今日依然没有一丝线索。
但是我父母,每一次前往【鬼医宗】的行踪,都是极其隐秘的。
也就说,除了【鬼医宗】的极少数人,得知父亲当日的行程。
别人不可能知道,而当日袭杀,我父母的那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所以……"
"你是说,你怀疑是【鬼医宗】的人,暗地里动的手?"
寒玄衣听到楚轻歌的,一番描述之后,终是接口说道。
"到底是否如此,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与【鬼医宗】脱不了干系。
而且,当日我与父母是一同前往【鬼医宗】的,但是那帮人却偏偏选择放过了我。
这一点,让后来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想来可能是那群人里,有人动了恻隐之心吧。
他们虽然都蒙着面,不过,那个下令放过我的人,的那双眼睛,我至今都忘不掉,而且这双眼睛,却是像极了一个人。"
"谁?"寒玄衣忙是出声追问道。
"连翘的父亲,连战天!?楚轻歌看着寒玄衣,一字一顿的说道。
寒玄衣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意味深长,随即问道":你难道没有将你,所发现的这些情况,和你爷爷说吗"
楚轻歌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因为当时眼见父母身亡,这种场面给我造成的冲击可想而知。
所以,爷爷闻讯赶到之时,我除了哭,根本就想不到与爷爷说这些。
而且,回到家之后,便开始发高烧,从而昏睡不止,等到我转醒过来之时,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可是,没想到我等来的,并不是爷爷的关心与安慰,而是被禁足"
"如果我猜测不错,这或许是你爷爷,对你的变相保护,而且在你昏睡的三天里,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轻歌猛然抬头看向寒玄衣,随后,一声苦笑:"竟然连你也这样说,看来我真的是错怪他老人家了"
"当我醒来之时,看到爷爷正默默的坐在床边,还不等我说些什么。
被被爷爷告知,以后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允许我私自离开【揽月阁】半步。
就算离开,身边也决不能少于三位长老跟随,而且爷爷还说,从那天开始。
我必须刻苦习练功法,绝对不允许我有一丝懈怠,否则,等待我的便他老人家的责罚。
说完这些,他老人家便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只不过那背影却是落寞至极。
而且,我还发现那天他老人家的脸色,极其苍白好像是受了重伤一般。
可是,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被我自己否定,因为,在当时尚且年幼的我看来。
爷爷的修为已然是强横至极,这世上不可能有,能够伤害他老人家的人存在。"
"现在看来,你爷爷当时极有可能,已经与人有过一场大战,而且,最大的可能还是两败俱伤。
否则,如果伤你爷爷的人,修为已经足矣碾压他,恐怕【揽月阁】在就不复存在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料,那么,你爷爷在你父母身亡之后,可能已经去过【鬼医宗】了。
我想面对盛怒之下的你爷爷,【鬼医宗】的损伤定然不会太轻。
还有一种可能,暗中策划这一切的人,是忌惮于【潜龙丹】之威。
所以,在没有把握将你爷爷,一击必杀或者说彻底令他彻底失去战斗力之前。
他们才未敢有【揽月阁】正面开战,这才给了你们喘息的机会。"
楚轻歌听到寒玄衣的分析,也是暗暗点头:"爷爷自从那日之后,便是进入了半闭关的状态,几乎没日没夜的都在修炼。
原本他老人家,在中毒身亡的前一个月,便与我提及过,如果他此次闭关
能够突破成功,那么,他老人家定然会给我一个惊喜,这些年来因为我一直认为。
当年我父母身亡,定然与爷爷得罪了什么人有关,这才为我父母招来了杀身之祸。
又因为他老人家,对我过于严厉,所以我与他的关系并不融洽。
所以,当他提及惊喜之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
他老人家口中的惊喜,说的恐怕就是,给我父母报仇雪恨一事吧,不曾想……"
寒玄衣望着此刻,已经泪流满面的楚轻歌,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却是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他当然知道楚轻最后想要说什么。
说起来也是她爷爷倒霉,眼看着自身修为已然大为精进,报仇雪恨指日可待。
不曾想,却是被人暗中下毒,从而死在了葬仙草的奇毒之下,属实是有些过于悲催。
眼看楚轻歌渐渐的,哭成了一个泪人,寒玄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没想到自己只是简单的一个反问,却是无端牵扯出了她的伤心往事。
他现在真的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好奇了,眼看楚轻歌越哭越是收不住。
不禁暗道,怪不得人们都说,好奇害死猫,今日他算是彻身体会了一把,特么的原来是真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10章 伤心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