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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到底是谁在说谎?

当天边逐渐泛起了鱼肚白,那轮火红的骄阳透过地平线冉冉升起,倾洒下无数道金光。

凌菲鱼辗转反侧折腾了大半宿,临近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当那束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柔柔地倾洒在床榻上,感受到刺目的光线时,那双细密浓长的眼睫好似蝴蝶扇动着翅膀微微颤动了下,随即缓缓地睁开眼睛。

却意外的发现背靠着床边,仰头枕在锦被上的苏暮白,从那均匀的呼吸声不难猜出,他昨晚应该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待了很久,久到连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凌菲鱼不知为何,以前有他在身边,这颗心总是忐忑不安紧张到手脚冰凉,可如今只要有他在,好似定海神针一般,心中格外的踏实安然。

她不敢动作幅度过大,以免惊醒了他,于是稍稍侧过身来,头回这般安安静静,肆无忌惮的端详著这张惨无人寰英气十足的俊逸容颜,那双好似一汪清泉的桃花眼,平日里只对她流露出纯真温柔之感,那挺翘的鼻梁,轻抿著的薄唇,棱角分明的侧颜,犹如上等的工艺品,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凌菲鱼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摸一摸,他那光洁如玉的脸庞,突然脑海中冒出“替嫁”、“暴露”、“和离”、“欺君”等字眼,犹如凶残的猛兽即将把她吞噬下腹,惊得她浑身一哆嗦,只见苏暮白稍稍动了动头,逐渐有转醒的迹象。

凌菲鱼吓得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中的状态,实则竖耳仔细凝听他的动静。

过了一会,便见有只温暖的大手细心地帮她掖了掖被角,继而转身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凌菲鱼忽地一下子起身,心中仍然对替嫁身份而感到忐忑不安,苏暮白越是对她好,她便越有一种欺骗的负罪感,好似一根钉子扎在心底,令她愈发焦虑无助。

这时,只见房门吱啦被推开,如烟端著刚打来的一盆热水,伺候她洗漱更衣。

“如烟,池塘中的水都抽干了没?”

凌菲鱼心中仍然惦记着这件事,这可是关乎到清白,万不可马虎才是。

只见如烟踌躇片刻,有些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不是还没有找到?”

凌菲鱼一语道破,心中却疑惑重重,按理说那白鹤双飞印既然在颜璎洛身上,坠入池塘中应该也掉落在水底,那既然池塘中没有......

莫非是颜璎洛在说谎?!!!

当她换了身紫罗兰花裙,用一条五彩流苏束住盈盈一握的细腰,衬托出她的身材愈发的玲珑娇小,脸上涂抹著淡淡的胭脂水粉,眉目间透著清纯水灵。

刚出歇房,便看见院中的池塘几乎被抽干了池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蚀的臭味,那池塘底全是死去的,翻著肚皮的金鱼以及青蛙,简直满目狼藉。

小厮们则赤着脚,在池塘底下四处摸索寻找,却只抓了满手的泥泞,寻了整整一宿,根本无结果。

这时,只见熙春神色匆匆地前来禀报。

“夫人,二爷在正堂和颜姐儿起了冲突,太夫人正在劝架,您快过去看看吧。”

凌菲鱼担心太夫人会误会是她找不到白鹤双飞印,为了推脱罪责,搬出苏暮白前去解决问题。

当她刚赶至正堂,便听见里面传来颜璎洛的嘤嘤啜泣声,紧接着传来太夫人的苛责声。

“二郎,定是你那媳妇挑唆你前来质问颜姐儿的,你可千万别受到那女人的挑拨,自从她嫁入侯府以来,咱们府上横生出多少事端,各个全和她有关,她就是个红颜祸水。”

顿了顿,心疼地抚摸著扑在怀中哭得近乎上不来气的颜璎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说道。

“二郎,颜姐儿毕竟自小便与你青梅竹马,她又温柔贤淑,又满腹经纶才华,你当真不考虑将她纳为妾室,也好辅助你管好内院之事。”

苏暮白眼底透著凌冽的目光,她们这些尔虞我诈内斗手段,自小便看腻看够了。回想年幼时,太夫人也是运用这种手段处处对付生母,生母若不是有父亲的庇佑,只怕早就命丧她的阴谋奸计了。

至今,他仍然怀疑生母的突然病逝,是不是太夫人背后策划的巨大阴谋。

“我已有了贤内助,就不劳烦太夫人费心了。”

说著,便逐渐逼近颜璎洛,猛地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胳膊,用力地往怀中一拉,害得她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白鹤双飞印是不是还在你身上?”

苏暮白冷著脸,眼底寒光四射,足以震慑住她,冰冷的字眼充满了威胁。

“你深知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便是欺骗,你若胆敢说谎,后果你自己清楚。”

颜璎洛感受到手腕上他正暗自加大力度,骨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痛得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二哥哥,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能够冤死我。倘若白鹤双飞印当真在我身上,我又何苦去污蔑叶婉槿。”

苏暮白见她仍然死鸭子嘴硬不肯道出实情,于是语气凉薄道。

“你最好是。”

说完,便大步朝客房走去,既然她不肯承认,那便顾不得礼仪,亲自前去搜查。

“二哥哥,你要做什么?”

颜璎洛见他突然转身离开,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踉踉跄跄地追赶上去,徒留跟着着急上火的太夫人直唉声叹气。

“大人......”

凌菲鱼见苏暮白气势汹汹地直径掠过她的身边,大步朝客房方向走去,身后还踉跄著追着颜璎洛,担心他会有过激行为,急忙提着裙摆跟上前去。

穿过青石砖铺就的甬道,掠过长长的回廊,踏过那方池塘上的石拱桥,终于来到较为幽静的客房。

苏暮白一进门便开始搜查起来,不放过任何边边角角,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知从何时起,一遇到有关凌菲鱼的事情,就变得这般丧失理智。

“二哥哥,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何必要以这种方式侮辱我?”

颜璎洛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见他那道月白身影正大肆翻箱倒柜的搜查着边边角角,很明显是对她的一种不信任,甚至是一种侮辱,整颗心绞痛绞痛的,仿佛就快要死了般。

凌菲鱼听闻客房中传来巨大的声响,很快便引来在院中干活的奴仆前来围观,生怕会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连忙来到门前。

“叶婉槿,你还敢过来,你是专门前来看我笑话的吗?”

颜璎洛眼底透著怒意,见她前来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于是悄无声息地拔下发髻间的玉珠钗,紧紧地攥在手中,不动声色地朝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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