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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玉墨旧事

旧时的靖王,望着当时的素卿,道:“依素素你看呢?”

当时的素卿微微一笑,道:“见财起意,自当以金银为首,为何要对一个穷乞丐手里的这么个玩意儿下手呢?遇不到识货的买家,再砸到自己手里。这恶人图财,又怎么会选这么一个不易出手的玩意儿呢?”

小小的璟儿,抬起头来,望着母亲,道:“母妃,也许,只是这乞丐手里的砚台,让那恶人看到了呢?”

素卿轻轻一笑,道:“若非有意而来,谁又会在意一个乞丐手里有什么东西呢?王爷,您想想,当时,是什么人,也有意要入手这个砚台。”

璟儿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靖王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独留下她们母子在书房里。

璟儿抬起头来,望着素卿,道:“母妃,父王是不是生气了。”

素卿轻轻地摇摇头。

手环中的景象,却是跟随着靖王,看到靖王离开了王府,往刑部调了卷宗。提审了凶手。

最终查明了原委,原来,此砚乃是京郊民人吴慧家中之物,后家道中落,唯此物一直不肯脱手。

京郊民人,大多知此佚事。

恰,安阳侯老夫人,与安阳候府联宗的刑部议员柳士诚,收买杀手,又黄雀在后,将杀手拿下,此砚便得官卖。

……

放下手环,桑生轻轻地按了按额头。王妃柳氏,便是出身于安阳候府,安阳候老夫人,那是靖王殿下正而八经的老泰水。

当日的柳士诚,看靖王有意此砚,便不来争买,想也是觉得,靖王得了此砚,最后还是会落到安阳侯老夫人手里。此是柳士诚一番筹谋,却也想不到,此事非但没有讨好柳家,反而让自己的把柄落在了靖王手里。

后来,这件事情怎么样了呢?

桑生记不太清了。

不过现在想想,后来王妃柳氏,与自己争了个你死我活,想来,也不单单是后宅争宠了吧。

前世种种,与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关联了。

只是,那卷宗中所记的被害人吴慧,又与宝丰号掌柜吴英是什么关系呢?

桑生又拿起了手环,放在面前,心中默念:“宝丰号”。

心里想着宝丰号,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又试了两回,还是一样,桑生也只得放弃了。

听着旁边二人细微的鼾声桑生也渐渐入睡。

第二日,艳阳高照。

若不是街道之上,还有点点水渍,几乎看不出来昨日里下了一场大雨。

宝丰号、吴家,于桑生来讲,还是一个迷。

今日,桑生还要于客栈之中画花样子,便将出去找房子的事,交于王小二、花小莲二人去了。

二人临出去时,桑生给二人二两银子,五十个铜板。让他们在路上有个使用。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桑生回过头来,望着玉墨,道:“玉墨姐姐,昨儿你究竟在笑什么。”

玉墨微一皱眉满脸茫然地道:“你说什么,我笑什么了。”

桑生笑道:“没有么,昨儿,一说小二姓王,你就吃吃的笑。这是怎么了?”

玉墨莞尔一笑道:“有这样一句话,叫‘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你没听过么?”

桑生道:“仿佛听过,那又怎么样了?”

玉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也知道不该笑,所以,昨天我就不说了,可是,你今天还一在地问。”

桑生道:“玉墨姐姐,小二的事,咱们不说了,现在,咱们也离开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了,你也该好好的调养自己了。”

玉墨神色严肃地道:“其实,我没病的。”

桑生心下了然,知道玉墨的病,也只是和自己脸上的痘子一样,不过是在春娘面前保全自己的手段。

玉墨看桑生不再追问,反而笑道:“郎中黄品山,你是见过的。”

桑生道:“是那个常来红香楼的黄郎中么?”

玉墨叹了口气,道:“正是这个冤家,那是我家中表兄,他的姑母,是我的母亲。我在家里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要好的。后来,家里出了事儿,我落在了这个地方,他却没有受到什么牵连。有的时候,我说我病了,王娘心好,会替我请郎中,多半请到的便是他了。”

桑生望着玉墨,问道:“他就没有说,想个法子,把你搭救出去么?”

玉墨叹了口气,道:“春娘那个人,若是遇到有客人往外赎姑娘,还有个商议,要是姑娘本家来人赎,那便是狮子大张口。不把人逼到绝处,不算完的。”

春娘这个毛病,她是知道的,客人赎身姑娘,都是有商有量的。毕竟,那些客人,都是她所得罪不起的,真招惹急了,她这个红香楼的鸨母也就当到头儿了。

可是姑娘本家呢,本就是落魄了的,手里还能有多少银钱,要得多了,家里人便只有认命了。家里人一放弃,春娘再在姑娘们面前一挑唆,说些什么:“你家里人,也都不管你了,你又你何至于这个样子呢?”“倒不如跟着我这里,总是衣食无忧。”

这些的情景,她实在是太熟了,对于玉墨所说,桑生心里没有丝毫质疑。

只听玉墨又道:“我这个病症,差不多都是让药拿的,只要渐渐断了药,自然会好的。你看到我往外倒药的那回,那是因为,我与表哥起了分歧,他想下一回猛药,让我假死,想那样,春娘一定会送我出去的。我那时,却是害怕,怕春娘直接把我送到化人场去。他胆子太大了,也太冒险了。”

桑生笑问道:“那姐姐现在出来了,咱们是不是去给他送个信儿去?”

玉墨连连摇头,道:“过过再说吧,等咱们这边稳定下来,我再告诉他。我怕现在告诉了他,他一定让我住到他的医馆里去。这样,春娘就该知道我的事儿了。”

桑生笑问道:“现在,咱们还怕她么?”

玉墨轻轻地摇摇头,道:“固然是不怕,可是,表哥他一年,打红香楼也没少赚银子,没删必要为了这么个事儿,让他跟春娘闹翻。”

桑生轻轻地阖了阖眼眸,道:“姐姐,昨儿,你也说我胆子太的。”

玉墨笑道:“你就是胆子太,我还说错了你么?”

桑生低着头,道:“姐姐是没有说错,可是姐姐,你也要知道,有些事情,只有胆大,才能做成。其实,姐姐你的胆子,也并不小,不是么?”

玉墨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对,你说得对,我的胆子也不小,可是,我不胆大一些,还不是早让春娘给吃干抹净了么?”

桑生叹了口气,道:“谁又不是一样呢?”

玉墨望着桑生,有些不大高兴地道::“他,可以不这样的,我也没有胆子,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桑生笑道:“姐姐,我也没有说姐姐错了,我只是在想,其实,黄郎中和姐姐,其实,挺般配的。”

玉墨脸上一红,道:“你再胡说,小心我同你急。”

桑生笑道:“姐姐,你知道我不是胡说的。”

玉墨叹了口气,道:“我不想听,懂么。现在,咱们还太不安稳了,等咱们安稳下来,我再考虑这些。”

桑生笑道:“姐姐还是给他送个信儿去吧,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常往红香楼给姑娘们治病,他知道你不在了,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儿。与其那时,让他着急,不如现在,同他都说明白了。”

玉墨叹了口气,道:“就依你吧。回头,我写一封信,让小二送过去。”

桑生画下了一幅凤穿牡丹,一幅百蝶穿花。

玉墨看了,道:“这样大的绣活,怕是一时三刻绣不完。”

桑生道:“若是咱们往前赶一些呢,姐姐你是主绣,我同小莲,都是可以帮你的。”

玉墨驳道:“眼下,连个正经放绣架的地方都没有,就这么个小绣绷,只能做点小绣活儿。”

桑生心里暗道:“这倒是实情,眼前的环境,还太简陋,总不能把绣架摆到客栈里来吧。一切,总是要等到有了自己的房子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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