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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下辈子给你生一堆

“表小姐去见公主了吗?”谢君牧一边走一边问道。

谢川追着谢君牧走:“没有,表小姐到了之后就去见了太夫人,然后公主就突然间生气了。”

“那这期间有谁去公主面前说话了吗?”谢君牧继续问。

谢川还是摇头:“没有,只有七娘一直守着公主。”

“区区一向是个好脾气,没人惹着她她怎么会生气。”谢君牧冷哼一声,“去查!肯定有谁乱说话了。”

谢川颔首:“是。”

“对了,表小姐是谁家小姐?虞朝还有表这个姓氏吗?”在踏入院门的那一刻,谢君牧问道。

谢川一愣:“啊?”

“管她姓什么了,你去街上买一碗馄饨回来,速度快点。”谢君牧挥了挥手。

谢川也来不及再多想:“是,属下马上就去。”

谢君牧走进内室,步微正躺在床上面朝里卧着并不想搭理人。

谢君牧走上前想和步微说几句话,却发现步微已经睡着了。

望着步微的睡颜,谢君牧的心便安定了不少,附身浅吻了一下步微的眉心,祝愿步微好梦。

只是可惜步微做的是一个噩梦。

在梦境之中,步微看到了自己身下的一滩鲜血,还有侍女惊慌的尖叫,房内太医、侍女、嬷嬷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唯独不见谢君牧的身影。

“公主恕罪,微臣保不住孩子了。”

六个月的孩子都已经成型了,两掌大的胎儿血淋淋地被取出来,蜷缩着一动不动,还没睁开过眼睛,就已经见不到这个世界了。

从噩梦之中惊醒,步微的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了,抬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衣袖却似乎被什么重物压住,步微回头,看见睡在自己身边的谢君牧。

谢君牧察觉到步微醒来,睁开眼睛还有些朦胧地看了步微一眼,然后对步微笑了笑:“区区醒了。饿了吗?我让谢川出去买了一碗馄饨,在小厨房热着,要不要我去给你端过来?”

步微疲倦地摇了摇头,随即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事,我不饿,只是有点累了。”

谢君牧下了床,扶着步微坐了起来,然后盯着步微的肚子看了一会儿说道:“区区,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得好。”步微垂下眼帘,“我时常会怀疑自己能不能当好一个母亲,我又应该如何去保护这个孩子,我不想这个孩子将来活得和我一样,不能一直快快乐乐的。我也不知道将来应该如何去教导这个孩子,我真的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吗?”

谢君牧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将步微拥入怀中:“没有谁是天生的父母,不必担心这些东西,我们慢慢学就是了。你先是我的夫人,然后才是孩子的母亲,所以你永远可以依靠着我,别再胡思乱想了。我们开开心心地迎接他的到来好不好?”

“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再过四个多月,他就要出生了。”步微看着肚子说道。

谢君牧的手摸上步微的肚子,声音沉稳:“再过四个月你就要出来了,最后这四个月你最好别再捣乱,好好待着,若是再让你娘吃苦头,等你出来你就等着吧。”

有谢君牧的陪伴,步微安稳地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天后一次床都没下的步微有些憋不住了。

“阿牧,你就让我下床走走嘛,我躺得腰都疼了。”步微拉着谢君牧的衣袖哀求道。

谢君牧也陪着步微两天没出门,虽然也闷得慌,可是还是惦记着太医令的医嘱:“区区啊,太医令说了你要卧床休息,再忍忍好不好?”

“太医令看我这身份可不是得小题大做的,我在床上躺着也难受,你就让我下床走几步吧。”步微难受得都要哭了。

谢君牧轻轻拍着步微的后背安抚着步微:“区区乖,再忍一忍好不好?为了宝宝好不好?”

步微沉吟了片刻妥协了,然后又道:“好吧,那阿牧我想吃糖渍杨梅。”

谢君牧迟疑地道:“糖渍杨梅太咸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不好······”

步微顿了一下,然后又翻身躺了下去:“那就算了,我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

“我陪你。”谢君牧理所当然地说道。

步微却拒绝了谢君牧的陪伴:“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着。”

谢君牧点了点头:“好,那我出去,睡醒了叫我。”

步微闭上了眼睛,没有搭理谢君牧。

谢君牧退到了房门外,合上房门正想着晚上要给步微准备些什么东西,谢川走了过来:“主子,太夫人那边来人问你有没有空过去一趟。”

谢君牧回神看向谢川问道:“过去做什么?”

“太夫人没说,但是也没说一定要主子过去,只说要是主子有空就去一趟,要是没空就算了。”谢川摇了摇头回答。

这几天寸步不离地照顾着步微,确实没怎么和赵晏如好好说话,谢君牧思索了片刻后道:“我过去一趟,你在这里守着,若是公主有什么要求的话,一切都顺着公主。”

“是。”谢川点头。

谢君牧赶去见赵晏如,谢川笔直地站在门口守卫着。

谢君牧才走了半刻钟不到,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公主。你怎么下床了?”谢川大惊失色,“主子说了你不能下床的,公主你快回去吧,要属下扶你回去吗?”

步微散着发,扶着房门站着,好一会儿才对谢川说道:“谢川,我想吃糖渍杨梅。”

谢川急着谢君牧说的对步微百依百顺的嘱咐,连忙点头:“是,属下立刻就去给公主取,公主,你先回床上去吧。”

步微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缓缓地走了回去。

谢君牧赶到赵晏如的院子时,赵晏如正在和一个姑娘聊天。

“母亲,你找我。”谢君牧上前唤了一声赵晏如。

“你怎么过来了啊?”赵晏如欣喜地看着谢君牧,“公主歇下了?”

谢君牧点了点头:“嗯,公主已经歇下了。”

和赵晏如相谈甚欢的那个姑娘站起身:“见过谢将军。”

谢君牧瞥了眼那个姑娘,然后还了一个礼,接着不解地看向赵晏如:“母亲,这位姑娘是?”

“商儿,这位是瑛儿,来了两日了,本来早该跟你说一声的,只是公主身子不太好,就一直误了。今日我随口让人去问问你有没有空,你有空也真是不错。”赵晏如淡淡地说了一声,“也没什么事的,今天我这里有姑娘在,就不久留你了,你回去陪着公主吧。”

“是,母亲。”谢君牧想起来了,两日前谢川曾经和自己说过府里来了个表小姐,没想到赵晏如居然还把人留下来了,想着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的谢君牧于是转身对这位表小姐说了一句,“表家姑娘不必拘谨,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说完这一句,谢君牧转身就回去陪步微了。

赵瑛和赵晏如愣了几秒后,赵瑛看向赵晏如眨巴了两下眼睛:“大姨,他为什么要叫我表家姑娘啊?听着好生疏。”

赵晏如:“呃······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你,所以他不认识你吧。”

步微卧床好几日没能去看柳嬿婉,谢府上下如今的注意也全在步微的身上,虽说也有仆人在尽心伺候着柳嬿婉。

但是柳嬿婉要和北辰云湛吵起来是真的没人能拦得住。

“我说我要去看公主!公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能去看她了?”柳嬿婉强硬地要出门。

北辰云湛挡在门口,将门挡得死死的;“她是公主殿下,身边多少伺候的人你想都想不到。你才生完孩子几天,乖乖地在床上坐月子行不行?瞎跑什么?”

“我这里离公主那里又没多远,我过去看看怎么了?!”柳嬿婉急得直跺脚。

“现在才二月份,天还冷着,坐月子的人不能着凉你懂不懂?”北辰云湛也气,叉着腰瞪着柳嬿婉,“随随便便跑出去你要是染上恶疾死了怎么办?两个孩子怎么办?”

柳嬿婉举起拳头就要去打北辰云湛:“北辰云湛!你给我闭嘴!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

北辰云湛身手矫健地躲过柳嬿婉的拳打脚踢:“柳嬿婉,你这体力是真的好啊。才难产几天就能这么追着我打了哈。”

“我体力当然好,打死你都不是问题!”柳嬿婉挥着王八拳竹子和北辰云湛。

北辰云湛笑了:“王八拳可不行,等你出了月子,我教你套正经的拳法怎么样?”

“我呸!谁要学拳法了!”

谢君牧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谢川依旧守在门口。

谢君牧只当步微还没有睡醒,但是还是上前问了一声:“公主没事吧?”

谢川摇了摇头:“没事的,只是刚才公主说想吃糖渍杨梅,属下就送了一盘子进去。”

谢君牧顿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推门走了进去。

谢君牧快步走进内室,步微还是躺在床上,一盘红艳艳的糖渍杨梅放在桌上,看着像是并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若是实在想吃的话,就吃几颗吧。”谢君牧走到床沿边上坐下说道。

步微闭着眼睛睡觉,没有回答谢君牧这句话。

“辛苦了。”谢君牧的声音有些喑哑,“我知道你很不容易,我什么都帮不到你,真的很对不起。”

步微还是没有说话。

“是我让你怀上了这个孩子,受苦的却一直都是你。”谢君牧坐在床沿上轻声细语地说着,“生产痛苦,怀孕艰辛,我都知道,若是可以,我宁愿替你生这个孩子。”

步微睁开了眼睛,眼睛红通通地看着谢君牧:“谢君牧,下辈子你当女人,我当男人,你给我生孩子。”

谢君牧失笑,重重地点了点头:“好,这辈子你给我生这一个,下辈子我给你生一堆。”

在严刑拷打了三日之后,锦衣卫副使战战兢兢地来找谢君牧了。

“谢将军,卑职已经拷打了那群工匠三日了,一共三十五人,已经打死了两个人了,还是没有问出一点东西来,明日就是皇上给的最后期限了,谢将军看这该如何是好?”锦衣卫副使的话都在颤抖,在捉拿别人的时候他是很威风的,但是眼看期限将至,还没有一点进展,他比那些工匠还要慌。

毕竟那群工匠只是落在了自己手上,而自己将会落在的是步绛手上。

“三日还没有进展?北镇抚司就这本事吗?”谢君牧皱了皱眉。

锦衣卫副使额上都冒了冷汗:“谢将军恕罪,但是此事······卑职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些工匠似乎真的不知情。”

谢君牧垂眸沉吟了片刻:“确定那些工匠不知情了吗?”

锦衣卫副使忙不慌地点头:“嗯,北镇抚司所有的刑罚都已经用过一套了,就是屈打成招都应该有一个名字出来了,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他们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刑罚都用过一套了还没有一个名字出来,这才是不对。”谢君牧道,“继续拷问,皇上那边我回去继续请期的,要是接下来问出了名字也都不要信,嘴最硬的那个人就是与此事有关的人。”

锦衣卫副使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谢将军,还有一件事,那些工匠里有一个是个哑巴。”

“是个哑巴?”谢君牧瞥了锦衣卫副使一眼。

锦衣卫副使点了点头:“是一个副使,他的舌头是被割掉了。听说是当年触怒了步弈,被步弈割了舌头。此人是否要单独提审?”

“他说不了话写的了字吗?”谢君牧思索了片刻问道。

“这······”锦衣卫副使迟疑着,“那些工匠一般都认不得几个字的。”

谢君牧目光阴沉:“把他拎出来,别拷问了,其他的人,一切照旧。”

“若是死了呢?”锦衣卫副使询问,“已经三日了,与几个人撑不住了。”

“真的要死了的就送去救治,之前死的那两个就不说了,剩下的,都保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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