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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表姑娘不姓表

谢君牧去找步绛请延期还没请下来,诚德公主就蓬头垢面地哭着进宫来了。

“皇叔!诚德要告发驸马!”诚德公主哭哭啼啼地进来跪在了步绛面前。

步绛看了诚德公主一眼,不紧不慢地问:“告发驸马做什么?”

“诚德要告发驸马不敬皇族,殴打妻室,而且岐阳公主摔倒之时就是驸马所为!”诚德公主看着很是狼狈,说出来的话却是尖锐刺耳。

步绛正在批阅奏折的手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图邪他觊觎岐阳公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当年诚德嫁给图邪之时图邪就不满意,时常对外人说他应当娶的是岐阳公主才是。但是当时并不在京城,所以诚德就忍下了,图邪也不能怎么样。

但是这一次诚德和奉命回京,大年初二的时候诚德与图邪进宫拜见皇叔,在出桂宫的时候遇到了岐阳公主和谢将军,从那之后图邪便更加暴躁了,在府中对诚德非打即骂,说他本该娶的应该是岐阳公主才是,还说岐阳公主怀的应当是他的孩子······”

诚德公主一边哭一边说着,看上去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步绛脸色铁青,然后问道:“还有吗?”

“原本诚德也不敢说什么,想着避着点图邪就是了。但是教引嬷嬷劝诚德说夫妻没有隔夜的仇。诚德到底还是要和图邪过一辈子的。诚德就像是服软去给他送汤。但是在书房外却听到他和一个人偷偷地说这一次没弄掉谢将军的孩子,下一次绝对不能再失手了。”诚德公主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

步绛抿着唇没有言语。

诚德公主看着步绛的脸色接着说下去:“皇叔,诚德还听见他说,谢将军年纪不小了,正盼着岐阳公主这一子呢,若是岐阳公主没能给谢将军生下这个孩子,谢将军必定心急,指不定就要纳妾了,岐阳公主就必定会与谢将军失和······”

“够了!”步绛怒斥一声,“碰”的一声,桌上的器具跟着震了震,“王喜!把图邪给朕绑过来!”

“不要!不要!”诚德公主惊慌地尖叫起来,“皇叔!别再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杀了他!直接杀了他!”

“诚德,你先冷静一下。”步绛开口道。

诚德公主瞪大了眼睛,猛地扑到步绛腿边抱住了步绛的腿:“皇叔!他去谢府了!他今天去谢府了,他肯定是要去再对岐阳公主的孩子下手!”

步绛一怔,旋即喊道:“王喜!”

王喜早就在一边候着了:“皇上。”

“立刻去传旨符行霨,让他带上尚方宝剑去谢府,若是图邪真的有伤害岐阳的意图,朕许他先斩后奏!”

二月天,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

今日清晨的时候落了些小雨,四处都湿漉漉的。

林七娘和谢川站在林七娘崴到脚导致步微摔倒的石阶边一左一右地看着。

“这个石阶被挖空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啊?”谢川皱着眉看着缺了一块的石阶。

林七娘蹲下身看着那一块缺口:“我刚崴到的时候没有仔细看,爬起来后就看见公主情况不好,抱着公主就回去了,还真的没认真看是不是锦衣卫说的那情况。”

“锦衣卫说碎裂的那些石板他们带回去了,我们如今就没办法确认到底是不是锦衣卫给出的那套说辞了。”谢川继续说道,“不过主子既然怀疑锦衣卫说谎,我想锦衣卫就是说谎了。可惜我们拿不到证据。”

林七娘低笑一声:“拿不到证据又如何?当初北辰云湛一把火烧了卷宗楼,北辰家谋逆的所有证据都灰飞烟灭,最后不是还是没逃过去吗?”

谢川垂眸思索了片刻然后问道:“若是主子的猜想是真的,那么锦衣卫为什么要拿出这一套说辞来呢?”

林七娘摊了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谢川皱了皱眉,然后蹲下身摸了摸断开的那一节石阶:“若是被挖空的话,留下来的不应该是这样子的痕迹吧?”

林七娘也弯下腰和谢川一起看:“这个痕迹的话,确实不太像啊······”

走进谢府,图邪用了毕生的勇气,纠结了一个月,图邪才踏出这一步,

但是图邪还是没有见到步微,见到的只是谢君牧。

“有事吗?”谢君牧看着图邪问道,语气不算和善却又并没有过分冰冷。

图邪看着谢君牧,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若是没事的话就回去吧。”谢君牧等了一会儿,见图邪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就打算送客了。

图邪终于说出了几个字:“还好吗?”

谢君牧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图邪:“你问我?”

图邪摇头:“当然不是,我是问······她、岐阳公主。”

“若是你是以诚德公主驸马的身份来问我,那么我会看在我们还有点亲戚的份上告诉你一切都好。若是不是的话,那就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了。”谢君牧回答道。

图邪沉吟了片刻后说道:“对不起。”

谢君牧眯了眯眼:“对不起什么?”

图邪又不说话了。

谢君牧敏锐地察觉到图邪或许是有什么话想要和自己说的:“你快说话,你对不起什么?”

图邪深吸一口气,然后咬牙说道:“岐阳公主的那件事情,是诚德做的。”

谢君牧眯眼:“说清楚点。”、

“我不知道锦衣卫是怎么查的,但是我想若是你要查的话,那肯定会查到诚德的头上的。但是我确实是听到了诚德和她的侍女说,她本不应该嫁给我,在桂宫见过谢将军之后更是觉得自己才应该嫁给谢将军才是,所以她······”图邪顿住没有再往下说了。

谢君牧不言不语,只是盯着图邪看着,眼神如无底的深渊。

图邪看向谢君牧:“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谢君牧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撒谎!”

图邪怔了一下:“什么?”

“你和诚德公主的感情一直不好,你想借机摆脱掉诚德公主是不是?”谢君牧一口道出了图邪的真实目的。

图邪愣住了,惊恐地看着一眼就识破了自己的谢君牧。

“将军,符大人来了。”管家进来通报。

下一秒,符行霨就抱着步绛赐下的剑下来了。

“君牧。”符行霨瞥了眼坐在一边的图邪,然后对谢君牧挥了挥手,“借一步说话。”

谢君牧和符行霨一起走到了一边,符行霨将步绛交代的事情和谢君牧耳语了一番。

谢君牧嗤笑了一声然后看向图邪:“图邪,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你和诚德公主还真的是夫妻一心,心有灵犀啊。”

图邪也站了起来,有些无措地看着谢君牧:“谢将军······”

“你带他回去吧。”谢君牧对符行霨说道,“帮我给皇上带一句话,这是和他们两个都没有关系,只是他们也太胡闹了,还请皇上做一个定夺,该罚就罚,然后叫他们回都护府去,别留在京城看着心烦。”

符行霨也瞥了眼图邪点了点头:“好,话我一定带到。公主这几日身子还好吗?”

“一切都好,让皇上不必担心。”谢君牧轻轻点头回答道。

符行霨对着谢君牧作揖:“那我就先告辞了。”

谢君牧还礼:“符兄慢走。”

步微又一次从噩梦之中被吓醒,好在一睁眼便看见了守在身边的谢君牧,得以安心下来。

“又做噩梦了吗?”谢君牧关切地看着步微。

步微舒了一口气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太医说了你忧思太重。”谢君牧搭上步微的额探了探步微的额温,“放宽心便好了。”

“阿牧,我梦到国师了。”步微哑着嗓子对谢君牧说道。

谢君牧一愣:“梦到国师?那怎么会是噩梦?”

按理来说步微不是对虞或很是信任吗?那为什么在有虞或的梦境会是噩梦?

“我梦到我和国师在另一个世界,我嫁给了他,和他生了孩子,过完了一生,那一生里都没有你的出现。”步微拉着谢君牧的手和谢君牧说着自己的梦境,“那一生倒也算是平静安稳,但是我一直都不开心,我一直再等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在等谁,但是就是不开心地过完了那一生,到死也没有等到。”

“别瞎想,我就在你身边,也不会让你久等的。”谢君牧浅吻着步微的额头说道。

步微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拉了拉谢君牧:“阿牧。”

“我在。”谢君牧连忙道。

步微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他、他动了。”

这还是步微第一次胎动,谢君牧反应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动了,他动了,他在踢我。”步微拍了谢君牧两下,“你快摸摸他。”

“疼吗?”谢君牧的关注点和步微不太一样,紧张兮兮地问道,“我去叫太医。”

步微:“······”胎动而已,叫什么太医啊。

等谢君牧终于知道什么是胎动的时候,孩子就不动了。

“真的不再动一下吗?”错过了第一次胎动的谢君牧后悔不已地摸着步微的肚子和孩子打商量,“再给爹爹动一下让爹爹看看好不好?”

孩子安安静静,根本不想搭理谢君牧。

“刚才叫你摸你不摸要去找太医,现在人家不想理你了。”步微撑着脑袋看着做着徒劳功的谢君牧。

谢君牧很是郁闷:“我怎么知道还没出生的孩子在肚子里就会动嘛。”

步微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

“公主,表小姐想要来看看你。”一个侍女进来道。

步微问:“表小姐?”

侍女点了点头:“是。”

“哦,是母亲的旧识,来了好几天了。”谢君牧回答道。

那应该就是谢君牧的表妹或者表姐了吧。步微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那就见一下吧,过来和我聊聊天也好。”

赵瑛走进房内,先给步微和谢君牧行了礼:“见过公主、将军。”

“赵姑娘不必多礼,听说赵姑娘已经来了几日了,我身子不好一直没有尽过地主之谊,让赵姑娘见笑了。”步微客气地和赵瑛说了一句。

赵瑛的头发是挽成妇人发髻的,想来并不是小说里那种来要喊表哥的绿茶表妹。

赵瑛笑了笑:“公主说笑了,原本是我应该早些来见公主的,但是怕打扰到公主休息。”

谢君牧有些不解地看着赵瑛然后问道:“表姑娘,你不是姓表吗?”

赵瑛:“······”

步微愣了一下:“啊?虞朝有表这个姓吗?”

谢君牧一本正经地回答步微:“我也不曾听过这个姓氏,谢川和我说她姓表的,我还有点奇怪呢。不知道表姑娘是哪里人?”

步微被谢君牧说的也有些怀疑自己了,莫非这并不是谢君牧的表姐或者表妹?而是一位姓表的姑娘?

赵瑛狠狠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道:“将军,我姓赵,至于表姑娘······论起年纪,我应该是将军的表妹。”

谢君牧:“······”突然之间有些丢脸是怎么回事?

步微看向谢君牧,谢君牧默默地看向屋顶。

“呵。”步微笑了,然后又问道,“赵姑娘一个人进京的吗?”

赵瑛微微一笑:“我丈夫三年前去世了,唯一的儿子上个月也病死了,就被婆家赶了出来,娘家又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愿意管我。是大姨收留了我,所以我便来投奔大姨了。”

步微皱了皱眉:“原来如此。”

赵瑛见到步微皱眉还以为步微也嫌弃自己连忙道:“公主可是觉得我也是不详之身?公主如今有孕是大喜,我确实不应该在这里······”

“赵姑娘这说的是哪里话。”步微眼见赵瑛误会了连忙道,“我只是感慨你那婆家也太无情了。”

赵瑛苦笑一声:“这个世道不就是如此吗?没了丈夫又没了儿子的寡妇,能够活着都已经是一种仁慈了。”

步微皱眉:“变法之后也是如此吗?”

“变法?”赵瑛激动了起来,“公主,新法虽好,可是有哪一条是和女人有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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