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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逐梦青春

晨曦缕缕。

微微凸起的晨曦,红彤柔美,让无家的风暂时停止漂泊,它们静静地等待朝阳披染红霞。

“叽叽喳喳……”

枝头小鸟在如雪花荡漾的槐树上欢声雀跃,停留在花叶上的晨露熠熠闪烁,怡然清新长出的新叶,青绿莹莹。

宁静的空气清晰跃然山体,安静舒佑的环境预示着这是一片充满美好与幻想之地,前方的路也越来越明朗。

雾霭微弱漂浮在峻岭树顶,它们等待红霞耀然,也盼望自己身上也能披上一点红霞,随后再为碧蓝天空而共同离去。

洞内的篝火熄灭,一缕缕穿透茂盛枝叶的晨曦稀薄照进洞口。

林振抱着刀,守在马雯月身旁,靠着石壁暗沉沉的打着瞌睡。

她。

有所知觉,表情苦不堪言。

“哎呀,我的背好痛啊!”

柔弱又清脆的声音让人直感怜惜。

林振听见马雯月醒来之声,赶快放下手中之刀,起身看见马雯月醒来却不能动弹,痛苦不堪,全身有气无力,满脸苍白,无可奈何又左右不是。

“姑娘,你没事吧?”

林振惊醒,慰情怀露心态,暗暗担心一片。

“大哥!我的背,好痛啊!”

马雯月称林振这一声大哥,直让林振的心,如镜片裂开破碎一般,痛痕连连。

林振伸出右手想摸一摸马雯月的额头,突然又感到自己轻薄,便问:“姑娘,你的情况看起来不怎么好,我可以为你……这个……额……。”

马雯月微微眨眼点头。

林振一摸马雯月的额头,冰凉之感让林振面色失衡。

“姑娘,你到底怎么了?告诉大哥,大哥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好起来。”

她,微微张开柔弱的嘴唇,轻柔弱言:“大哥,我的背,好痛啊!”

林振一听,尴尬失态,看着自己打晕马雯月的右手轻言细语:“都是大哥不好,酒后发疯,额……现在让大哥看一看你背上的伤势可以吗?请你放心,大哥绝对没有轻薄之意,而是……。”

“好。”

马雯月点头弱声,感觉已没有了抵抗力,不过她微微带笑。

要知道,明军锦衣卫从未如此温柔又关怀备至。

事不宜迟。

在准备解开马雯月衣物时,见马雯月嘴皮干燥,先拿出竹筒,轻言细语:“额,姑娘,我见你嘴唇干燥,要不你先喝一点水吧。”

“谢谢大哥!”

林振点头一笑。

没有想到马雯月一口喝到底。

“不好意思,喝……完了。”

林振带着笑容,又拿出一个瑟消青颜的竹筒说:“喝完就好,想吃东西吗?这是我昨夜为你准备的竹筒蒸米饭。”

马雯月微微摇头,她,面对林振的轻声细语,怪责之意,全无,反而面带花色颜开之笑脸轻望林振。

马雯月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不乐观,看起来急需要找到病根医治。

林振扶起马雯月,慢慢揭开她的衣冠,再轻轻将其扒开。

一见马雯月痛苦的根源,林振惊呆了,后悔莫及。

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一弱质女流下如此之重之手,马雯月雪白又润滑的后背肌肤上,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印在背上,惋惜凌人。

林振一见,感到后悔不已。

心疼惋惜又忏悔。

林振轻声解释:“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啊,昨天清军追得很紧,我把你的外衣脱了,让……呃……,让人引开了那些清军,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姑娘的事。”

马雯月柔弱,也无心责备:“没有关系。”

林振赶快为马雯月穿好衣服,在将自己的披挂把马雯月包裹了个严严实实,低声细语:“真是对不起啊!姑娘,是……我昨日太用力了,都怪我喝酒喝多了,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

马雯月轻轻的摇头晃脑,轻声说道:“大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

马雯月这一声凄冷之语特感悲观绝望,她带泪的眼珠默默滚出,那是让人寒心之泪,让林振之痛,痛入心扉。

林振细心说道:“姑娘莫感悲观,错在我,我会尽力补救,我这就把你送回岑州,让你……。”

马雯月马上抓住林振的右臂,苦苦哀求:“不,大哥!我不能这样回去,我这个样子回去,爹爹一点会心痛备责,再说我衣冠不整的回去,路人一定会当做笑料,那些人定会说我是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我不能让爹爹颜面无存,小女子求大哥了。”

林振不由自主握着马雯月的右手,眼看破苍穹,心思穿韵味,坦然荡漾,丝丝入扣之言:“现在战乱四起,现在所有的郎中都被强征入京救治伤兵,事到如今,我只有带你回南京治疗,好吗?”

马雯月微微点头:“有劳大哥。”

林振点头说:“我这就背你去南京好吗?”

“嗯!”

山路蜿蜒曲折,步步征服。

枝繁叶茂遮眼,缓慢移步。

斜坡陡峭难行,小心掠过。

马雯月静静的躺在林振背后,显得那样平静又对林振满腹狐疑。

‘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性情如此爆虐,不到一天时间又温顺如兔。’

路过槐花树下,她的眼睛,幻想着别致美景,是为他们而存在。

林振担心马雯月会睡着失去自觉,便主动问起:“姑娘,我可以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马雯月轻轻点头:“当然可以,我叫马雯月,骏马奔腾的马,雨文为雯的雯,月……。”

“月是不是昨晚如柠檬之月的月呢?”

林振这一声抢说带问,让马雯月欣喜自悦,乐不思蜀,默默自恋:“是啊!我爹娘告诉我,我是在月最圆时出生,所以父母为我起名雯月,意思是指夜最美的日子,咦!大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振睁大眼睛,开始让马雯月后知后觉:“我呀!我叫林振,双木为林的林,振奋人心的振,我出生的时候,海寇猖獗,朝廷抗寇初期,气势及弱,没有想到我的出生,让我军突然气势磅礴,所以我的名字就叫林振奋,但名字叫振奋多难听啊!所以我父亲为我把奋字去掉。”

“哦!原来你叫振奋大哥啊!”

林振却非常尴尬:“振奋大哥太难听了一点点吧,如果小妹愿意,叫我林大哥吧!”

“嗯!林大哥!”

林振微微一笑,即使满头大汗,咸汗侵入嘴唇,也无动于衷,依然挺步迈前。

汗水。

一滴滴。

滴入马雯月的袖口,很快湿透了一片飘飘的衣袖。

“林大哥!你累吗?要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不累,赶路要紧,因为我急切的希望你能够朝日康复。”

马雯月用衣袖轻轻又温顺的为林振擦去脸颊的汗水,情触心窝。

时过九后。

跋山涉水,不拒疲惫。

路过一偏僻的河流处时,林振对马雯月说:“马姑娘,你饿了吗?”

“有一点点。”

“我这里有昨夜为你准备的竹筒蒸饭,要不要吃一点?”

“好。”

林振将马雯月放在一大石块上,此时擦去汗水,再看看天,远远望去山巅,蓝天白云连着青山绿水,小溪流水清澈见底,四处安详而又寂静,只是感觉少了一个可以永久居住的小家。

打开青莹变瑟的竹筒,里面的米饭,犹如雪白积雪一般美丽,虽已冷却,但还有米饭的馨香味隐约飘出。

她,带着欣喜满满的淡笑说:“林大哥,这饭真香啊!就像这饭结合了这里的山山水水抬露的香韵。”

一听这话,林振满心喜悦,心宛如洒下的阳光,迎接着一片喜悦与情愿。

“是啊!这竹筒生存在最舒适宁静的环境,它韵意了大自然最美好的环境,所以用它蒸的饭会很香。”

清香的米饭让饿了一天的马雯月有了食欲,欢快之言:“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米饭,真希望一辈子都吃到这样的米饭。”

林振突然一脸沉重:“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吃上这样的米饭,现在战乱连连,四处又饥荒成灾,难道我大明江山真的保不住了吗?”

林振闭眼忍痛,紧握拳头。

马雯月低头不敢再吃,小声说:“林大哥!你……是不是很恨我们满清人?”

林振庞然睁开眼睛,看着刺眼的阳光,陷入青春无奈之中:“恨与不恨,我也不得而知,仔细想想,是我们朝廷小人当道,昏庸无道,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并不是我们败给你们,而是我们自己输给了自己,凡事莫怨天无情,事事是皆人所为。”

“林大哥!我渴。”

林振点点头说:“你在这里坐一会,我这就去为你打水。”

“好。”

马雯月拖着痛苦不堪的身躯,用添慕加情的眼神,一直凝视着林振的背影。

小溪河畔,林振打水,在映静清澈见底的溪流里看见了自己的面貌,小溪静静的流淌,岁月悄悄的流逝,珍惜眼前人,有一个温暖的小家梦幻在流水之底。

当然!人生不可能没有遗憾。

林振身为一朝武将,多盼望,国强兵壮,自己领军操练的兵马,所向披靡,纵横华夏江山,而盼望中的烟火人间,人均富裕,民众丰衣足食又远离战乱的生活,澎湃于水流处。

他闭上眼睛,不断洗脸,从梦想中的美幻中回到现实,不断用流水洗脸。

“林振,你是明朝领兵打仗的武将,你定力刚硬,不要胡思乱想。”

不一会功夫,水,送在了马雯月身前。

林振打开竹筒说:“马姑娘,请喝水。”

“谢谢!”马雯月双手轻柔的拿过竹筒,却把竹筒递给林振,温柔体贴的说:“林大哥!你累了,你先喝吧。”

林振嘴上挂着一缕浅笑,将竹筒推给马雯月轻言:“刚才我在小溪旁已经喝饱了,你喝吧。”

“嗯。”

喝一小口水,清甜入胃,满心欢喜,人生的最开心就是得到满足,而自己的最满足,就是吃饱吃好一餐饭。

林振蹲下,背对马雯月说:“时候差不多了,我们上路吧!”

“嗯!”

马雯月趴在林振宽阔的背上,像春天的杨柳,逸出淡淡发自内心之笑颜。

一路驰骋,一路情逸。

马雯月轻声问:“林大哥!这片地方真美,以后你还来吗?”

“我想……有机会,我会来的。”

一听这话,马雯月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一位心狠手辣的锦衣卫,从未如此千依百顺。

“我也是。”

林振不知该出何语,沉默前行。

马雯月又问:“林大哥,我想知道你的梦想是什么,可以吗?”

林振一笑:“当然可以,我有很多梦想,都是我人生逐梦青春留下与变幻的旅途,我很愿意拿出来与你分享……。”

马雯月:“好啊!那你逐梦青春的时候都有什么梦想啊?”

“这就说来话长啦!我从第一天习武开始,首先希望的是吃饱饭,将来成为武林高手,可事与愿违,战乱纷纷,我吃不饱饭,不得不为吃饱饭参军,许久之后,我通过打拼,我成为一军教头,开始操练兵马,那时我的梦想是国强兵壮,马蹄可以琴箫九州,踏遍大明的万里河山……。”

“哦!骑着马逐梦青春的梦想,是不是那样更快啊?”

“我想是吧!”

“那我现在逐梦青春的梦想是把你当成骏马,这样我就可以快点好起来,我可以把你当成骏马骑你不会介意吧?”

“嘿嘿,当然介意,不过没关系,看见你笑比什么都好。”

“那我不客气啦!驾……。”

林振快步而去,一入乡村,不见踪影。

……

岑州总兵府。

一位卫兵匆匆忙忙急梭府,来到冷倾的室寝,单足跪地,低头大声说:“小人哈怒达参见冷大人。”

冷倾正在回想与久宫纯一郎决斗比拳场景,被小兵打断,转身说:“有什么事?你起来说吧。”

哈怒达见四处无人,走在冷倾耳旁说起悄悄话。

冷倾听后睁大眼睛,说:“在哪里?立刻带我去。”

“冷大人,请。”

九霄山。

冷倾见到马匹上捆绑的是一具穿着马雯月的衣物的草人而气坏,大发雷霆:“给我下令悬赏,捉拿所有的东洋武士。”

“是,冷大人,可……这罪词上该如何写啊?”

冷倾思绪一番:“这贝勒爷自然不能得罪,你就这样写罪词,就说东洋武士串通明军暗杀我士卒,把昨夜阵亡弟兄尸首推出城楼让路人观看,再把武士刀与火焰飞镖摆在路抬,让人观看,这样……就算贝勒爷知道我们抓他使唤的东洋武士,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是,冷大人,属下马上去把事情办妥。”

冷倾的胸口微微作痛,昨夜一战,怀恨在心。

“等等。”

“冷大人还有何吩咐?”

“再多添一句,如果失去武士刀的东洋武士想在我手上再拿回武士刀,可以,就让他来昨夜一战之地决斗,写明,冷倾恭候他大驾光临。”

“是,冷大人。”

(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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