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时鹿是我的!
朱兰月一听他这么说很是沮丧,一想确实如此,哪个男的能容许自己的妻子心里有别人。
她说:“那真是抱歉,你放心,我会劝鹿鹿,让她回心转意,让她的心思转到家里去,你也……少工作点儿,多陪陪她。”
叶怀周沉默,他什么都没说。
朱兰月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您说。”
“是我们的房子……被你岳父给偷偷卖了,就想问问你,你有没有什么方法把房子给弄回来。之前,鹿鹿那个同事苏妄说帮忙弄,但我觉得他不靠谱,他哪有那个能耐。”
叶怀周本是听的很平静,直到听到苏妄的名字时,有了几分淡冷的弧度。
他还没开口,时鹿推门而进,径直走到朱兰月面前,道:“我和他已经登记离婚,你别费心思。”
直白白的挑明,让朱兰月愣了一下,同时愣住的也有叶怀周。
这么干脆的语气,仿佛有种她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意思。
时鹿说完出去,叶怀周也跟着走,时鹿一直到了楼下的停车场,到了那辆宝马旁。
这儿很昏黄,过往车辆也少,车子密密麻麻,像裹着脏物的潮水朝着她心头撞击。
时鹿回头,对着叶怀周道:“我们之间只差一个离婚证,所以不用你来看我妈。”
叶怀周身形笔直,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并不是容易动怒之人,但无名火说来就来,他往前跨了一步,低头,眼里卷起了风:“是不是苏妄就能来?”
时鹿仰着的小脸儿白皙又恼,“你提他做什么!”
“没有住处了你去找苏妄,房子没了你还是去找苏妄,苏妄对你很重要?你别忘了,我还是你丈夫!我们还没离婚!”叶怀周的声音很低,夹着刺与火。
时鹿奔波了一整个下午,没有停过,腿走的又酸又疼,身体的劳累远远比不上心里堆积的愁绪,叶怀周有柏菲这个红颜知己,而她和他谈恋爱以后,连关系好的异性朋友都没有,她尽可能的和他们保持距离。
如今只有一个助理苏妄,如果不是那条短信,她更不可能深陷泥潭,那短信是谁发的,不是叶怀周,绝大可能就是柏菲!
她鲠着喉,道:“我有困难我就是愿意找苏妄怎么了,你不是我丈夫,从你出差那天开始起,你就不是!”
叶怀周红了眼,是气血翻腾充进了眼眶,他出手直接摁住时鹿的肩膀,口袋里的车钥匙靠近车辆,自动解锁。
他打开车门,把时鹿拉了进去。
“叶怀周……!”时鹿失控的喊声突破云霄,却无人问津。
月亮被乌云遮挡,天地笼罩着压抑的暗黑,停车场的路灯在苟延残喘,又那么清晰的照着那宝马车在晃动。
车里隐约传来了呜咽声,还有孱弱惊恐的抗拒。
叶怀周压着时鹿,时鹿不过90斤,她如何抵抗得了,他的吻是宣泄和占有,落在她的脸上,时鹿抓着他的衣服,用尽了力道都能推开。
“鹿鹿。”他嘶哑的充满了陈年老醋的浓烈:“你和苏妄有没有这样!”
时鹿不爱这样的强,她只能推,叶怀周像一个铜墙铁壁,单手扣着她的脸,对着唇直接吻过去!
时鹿根本无法躲避,浑身器官像是都长了触觉,都那么明显的感觉他的舌闯进来,允着她疼。
眼泪滚下来渗入了发丝里,一颗两颗……连绵不绝,从温热转瞬就到冰凉。
她没有在反抗,车子也一动不动。
她爱他,所以从不抗拒情侣之间的一切行为,只是婚前没有性行为,婚后没有来得及。
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她已经不愿意跟他有任何接触,只是现在,她觉得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
她被动的被他欺压,连同藏在心里对他的欢喜,也开始压缩。
于是压缩有了棱角,勾着她的筋络,那绵绵不绝的撕扯让她有难忍的疼,似蚁虫钻心。
叶怀周终是停了,他的手也从她小腹下拿了下来,垂眸看她。
那眼眶似雨后清泉,盈波汪动,道不尽的凄楚可怜,睫毛分成了湿漉漉的几缕,鬓发湿透,她在哭,但看他的眼神是无神。
叶怀周浑身燥热刹那间凝结成霜,心疼到了嘴边又转为了火,“哭什么,我们发生关系是天经地义!”
他的手抓着了时鹿的衣领,就要撕开,时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哐的一声,挡风玻璃碎了。
那石头冲进了车内,砸到了正驾座椅。
叶怀周坐起来,还未看清是什么人,后座的门被打开,一股冷风从他后背袭来,他被抓下车!
那人把他直接甩开,接着那着黑色衣服的人钻进车内把时鹿拉下。
叶怀周站定后,苏妄已经把时鹿挡在了身后。
苏妄比叶怀周高了两公分,一身黑,眸光锐利的似毒汁萃满,他像从遥远的地狱而来,是谁都靠不近的银霾冷戾,他和叶怀周的目光相碰。
叶怀周向来以温和示人,西装革履,动起怒来也是暴雨雷霆预警,他像是城市里面的松柏,一切规规矩矩。
而苏妄是森林里的野兽,没有约束,百无禁忌。
两相对峙。
还是叶怀周先开口,“那是我妻子!”
苏妄的身躯把时鹿挡的严严实实,一缕黑发垂在额前,使得他的眼神愈发逼人,“不过一个没用的证,在我眼里就是个垃圾,时鹿是我的。”
“苏妄!”叶怀周的战斗欲一瞬间被拉起来,“你父母没教你温良恭谦,你也该懂得礼义廉耻。”
他往前,已经有了抢人的姿态:“把她给我!”
苏妄抓着时鹿细白的手腕,他薄唇勾了勾,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薄情又讥讽,“我没有礼义廉耻,我的人,我不管她什么身份,我都抢回来!”
他拉着时鹿准备走,走出去一步,叶怀周猛然抓住时鹿另一只手,往自己怀里一拉,时鹿一个踉跄,疼的她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苏妄旋身扣着时鹿的肩头,同时扣住了时鹿肩膀,以胸膛为墙,抱着时鹿,故意一样的,搂住了时鹿的腰。
而时鹿另外一只手在叶怀周手里,这种局面让叶怀周双目猩红,他死死的捏着时鹿的手,冷道:“鹿鹿,你跟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