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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目睹他们

叶怀周并没有当场做出选择,而是告诉董事长要考虑两天,等他正式出院再说。

董事长从私心里来讲,当然舍不得将叶怀周给辞退,于是一口答应,让叶怀周慢慢养伤,他亲自送叶怀周去医院。

时鹿纤白的手指捏着汤匙的手柄,搅动着手里的咖啡,她并不能喝这个,只是那味道飘上来时,她才承认喉头的那股苦涩是咖啡给她的,而不是心里。

叶怀周的犹豫,对她来说,就已经是答案。

这让她想起新婚那天,上司说让他出差他也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干脆的答应,如今他的犹豫也不是就是片刻而已,最后自然是选择他的事业。

苏妄狭长的眸从窗外叶怀周二人身上退回来,阳光凛冽,他的眼神更无任何温度,又看向时鹿,她低头,颊边一缕黑发从她小巧的耳朵上掉下来,与她眼角那卷翘的长睫发生了旖旎的碰撞,她眨了一下眼晴,眸中清亮微晃,她将发再次夹至耳后,继续喝咖啡。

这个答案苏妄不满意,他要的就是叶怀周坚定的放弃时鹿,让时鹿彻底的心如死灰。

他看着她,嗓音像夹了冷风,“不是不能喝咖啡么?”都痛经到了住院地步,还喝这个?

时鹿:“想喝。”再喝一口,不喝了。

也没谁值得她来糟蹋自己的身体,适可而止,她起身,道:“我先回公司了。”

她出去,曼妙的身影很快走出咖啡厅的花环大门,冲入外面阳光的光晕里。

苏妄抿紧薄唇,也一并出去。

……

三天后,是时冬的三七,恰逢同五,时鹿下班后去了墓地,买了纸和香,又在墓园外面采了一把野菊花,用橡皮筋扎起来,一同给了父亲。

深冬来临,气候越来越冷,这几天时鹿都是穿着严实,给自己包得一丝风都吹不进,今天来得匆忙忘了戴上围巾,于是她在碑前就站了十五分钟离开。

出了墓园,夜幕已降临,尽是昏暗。

她想着明天周末,她去荷花路的家里再给苏妄做一次饭,这样就离她拥有房子归属权的期限更近了一步。

她回头,冲着墓园的方向看去,那错落的墓碑被黑夜笼罩着,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壳子把墓碑里的人聚在一起供他们狂欢。

她红润的唇浅浅的勾了一下,若有下辈子她依然愿意做时冬的女儿,只是不会再父亲工作失利时再那么任性,她必然陪着他,做他贴心懂事的女儿,同他一起度过所有难关。

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是公司一个同事,上面有一张图,在酒吧里叶怀周正在卡座上喝酒,低着头很抑郁的模样。

叶怀周从来不去这种场所,他的所有时间都拿来了如何拿下项目、如何在公司里站得更稳,没时间风花雪月。

那位同事说:“鹿鹿,这是不是你老公?你还不来把他领回家,我看到好几个女孩子上前要电话去了。”

时鹿把手机放下去打了一辆车,到了酒吧,她并不是想去把叶怀周给领回家,而是想看看他究竟借酒消愁是为了什么,婚姻不顺并未见他有半份消沉,事业不顺便不顾伤情酗酒。

进去后安保会在手上盖一朵彼岸花的印章,到达吧内后彼岸花发出殷红的光来,那绚丽的红仿佛开在了她的腕上三寸,勾人心魂。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时鹿反感的捂住了耳朵,这声音震得她心跳都快了好几拍,有人往这边冲,她连忙往后一靠,躲开,这一躲发现有两个人在角落里接吻,吻得浑然忘我,她极速离开,往里走。

直到走到最里侧的角落里,她终于看到了叶怀周。

人都是在一次次的出其不意的变故里一步步强大,那一晚听到叶怀周和柏菲在书房发出那种声音,她惊慌失措,慌乱得不也面对,今天她很淡定,淡定的看着他们。

叶怀周和柏菲坐在并排在一起的沙发,上身前倾,正吻得难舍难分,她不知道叶怀周是不是醉了,领口微乱,衬衫解开了一颗扣子,喉结滚动,他一手搂着柏菲,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杯酒,杯子倾斜,酒将流不流。

索性把它扔在桌子上,红酒漫了一地,从桌子朝着地上淌,杯子滚了两圈后碰到了一瓶玫瑰而停。

叶怀周嫌这样不过瘾,把柏菲提起来,坐到了他腿上。时鹿看到即使是隔着衣服他也在很用力的抱柏菲,将她的腰勒出一个很妩媚的弧度来。

时鹿别了一下头,她无法形容心里的感觉,像千刀万刮,那尖锐的刀在一点点的剔去她心头的血脉,她更像是被人打断了七寸,寸步不能移。

等她再转回视线时,她看到了柏菲的外套落在身侧,一件吊带上衣。这种场面在酒吧里已是司空见惯,屡见不鲜,无人去看。

时鹿尝到了喉间的血腥味,接着她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相机功能。

不一会儿他们离开,到了车上,上了叶怀周的宝马,夜色替他们摭挡了他们的行为,只留时鹿在暗地里目睹了那辆车的飘摇。

她不知道不怎么收起的手机,仿佛天旋地转,她已然夹失了思考力,唇无血色,脸色苍白。

她抬步离开,却不想两腿一软,就那么跌在地上,手刺出来了血,她根本不觉得疼,有人把她抱起来,她不认识这是谁,他把她抱进了车内,他拍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时鹿。”

时鹿没反应,额头却有大滴的冷汗往下冒。

潘西道:“少爷,赶紧送医院。”

苏妄阴着脸抓着时鹿受伤的手,一用力,一股血飚了出来,飞测到那朵彼岸花上,他的声音冷得吓人:“时鹿,是不是想找死!”

疼。

时鹿眼珠子转了一下,接着慢慢的神智回笼,开始大口呼吸,胸腔里注入了新鲜的空气,呛得她一直咳,潘西终于松了一口气,幸好,刚刚那一幕像是一个将死之人,他也吓了一跳,开车出去。

苏妄亦深呼吸了几下,问:“你瞎跑什么,这是你玩的地方?”

时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脸也不那么死白,她朝着窗外看去,酒吧停车场离她越来越远,那辆宝马已经看不到了。

她说的很轻:“没来过,想见识见识。”

苏妄未回话,将她的手拿了过来,抽了消毒纸巾擦去那朵湮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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