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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那你喜不喜欢我?

声控灯再次灭了下去,浓稠的黑暗又再次来临,两人都沉默着,苏妄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不多时楼下跑车的咆哮声震醒了灯,那灯光刹那间洒来,照着这灰蒙蒙的墙壁。

地板已经褪色到分不清原本的颜色是什么,角落里堆积了一捧的灰,正对面的窗户没有关严,丝丝冷风往进灌,吹着灰尘不停的翻滚。

苏妄屏住了呼吸,道:“你也是我见过最不识好歹的女人,人又蠢,脾气又犟,我都怀疑你的脑子和身体是不是分开长大的,脑子还在胎盘里。”

时鹿头好痛,她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无力和苏妄对骂。

她头一歪,头倒在了自己的臂膀上,看着那灰尘布满的地上,眼里没有神采,苏妄也不看她,手臂搭在膝盖,手掌自然下垂,时鹿看到了他食指和中指的筋脉分明的蛰伏在表皮之下,蕴含着年少轻狂的爆发力,手指修长,指甲圆润。

真是一双大少爷的手。

苏家小少爷,那么金贵的身份跑到她身边来做什么,就算她是他是前女友,以他富贵的身份再找一位恩爱的,也是轻而易举。

她懒懒无力的开口,“我真是你前女友吗?”

苏妄这才看她,没有回答,但觉得她问了一个很愚蠢的话题。

时鹿又问:“那你给我讲讲你俩……我和你的事吧。”

昏暗的楼梯道只有他们两人并排而坐,只有他们的声音在黑夜里传递,一柔一冷。

苏妄:“不讲。”

时鹿:“那你喜不喜欢我呀?”

“不喜欢。”

“不喜欢你为什么做我男朋友?我都把你甩了你还不服气的来找我麻烦。”

“……”

“小肚鸡肠,一点度量都没有。”

“……”

“要是有最差前任评选,我一定送你去当冠……”唔。

他把她的唇咬了一口,时鹿闭嘴。他的头凑过来时,挡住了她所有的光,于是她的眼睛里就只有他。

他们说星星之美是宇宙之最、海洋深邃是地表之顶,不,他们一定没有见过苏妄的眼睛、没见过苏妄的脸颊。

他在看着她时,眼里仿佛有吸附力,聚了所有的光,麻痹着她。

他张口,声音是深巷里屋脊落下来的水,打在手中沉重酥痒又清清凉凉,“姐姐想我喜欢你么?”

时鹿没有呼吸。

他压低了声音,语风在她的鼻头喷洒着,“你若是听话我便会喜欢你,会保护你、爱护你、宠着你。”

时鹿抬起他柔若无骨的手揪着他的脸,“臭男人,我才不信呢,你天天发疯。”

他把她的手攥在了手心里,给她暖着。

“谁发疯了,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

时鹿闭上了眼睛,“你讨厌死了,你快消失,我才不喜欢你。”

顿了片刻,而后淡凉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内,“好,你自生自灭。”

他起身,长腿一跨,就和时鹿有三个台阶的距离,他看到了一只老鼠在角落里,他反感极了,脚步一动,那老鼠受到了惊吓,顺着他的脚边呲溜朝着后面跑。

时鹿坐在地上,羽绒服敞开在身体两侧,她看到了那只老鼠对着她跑过来,她本能的避让,那只老鼠也在乱窜,最后一头撞进了她的衣服里。

时鹿惊呼了一声,用手去拉衣服,不经意间却把老鼠抓了一个满手!

她惊呼:“啊,苏、苏妄!”

苏妄回头,见时鹿吓的动都不敢动,怕的头发都快要竖起来,然而手抓着那老鼠死也不松手,老鼠在她手里挣扎,尾巴胡乱的甩。

苏妄:“……”

他走过去,“你松开。”

时鹿:“我、我不敢。”

“不敢你抓着干什么?”

“我、我不会松……”那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在她手里动来动去,恐惧在她心头盘踞着,于是浑身僵硬,一瞬间手脚都无法张开。

苏妄握着她的手腕,一用力,她手掌近乎于麻痹,松了,那老鼠朝着她的脚扑过去,时鹿惊慌的收回脚来缩着。

老鼠一溜烟跑了。

苏妄把她的手松开,时鹿恶心的把手掌对着苏妄的衣服擦来擦去,苏妄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手拿开!”

时鹿的声音像在过山车,颤抖着,“好恶心,它身上好臭。”她用力在他身上擦,手掌和衣服的摩擦力让她的皮肤发烫。

苏妄沉着脸任她去,一分钟后,时鹿终于缩回手,苏妄无法忍受的脱了外套,扔进了垃圾桶里。

哐,一脚踹松了门锁,又三两下的打开,他率先进屋。

时鹿跟在后面,她研究了一下门,可以关,但已经不能反锁了。

果然暴力能解决所有问题。

她洗手间的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时鹿:“……”

他竟然在这儿洗澡。

时鹿只能去厨房洗了三次手,喝了止痛药和褪黑素,倒在沙发上。

真奇怪,心里已经不觉得有那么痛苦,不觉得只有她一个人落入在了深渊,即使她是片树叶,周身还有一块坚硬的讨厌的石头。

半个小时后,苏妄洗完了澡,全身都消了毒,他围着浴巾,一眼便看到了在沙发上的时鹿,只是脱了外套,其余的衣服都还在身上,就那么睡了。

他匆匆一眼,到门口,门把上挂着购物袋,这是他洗澡前给潘叔发信息他送来的。

苏妄拿去换了,一套家居服,室内没有开灯,乌漆麻黑,他坐去了沙发,视线适应了黑暗后才隐约看到女孩儿那白皙的脸庞,线条温婉流畅。

大哥给他找的精神科医生到了,他倒要知道她为何一丁点都不记得他。

他去拉她的鼻头,想了想最后又在她脸上揪了一把,起身,他去她卧室睡。

在他家,她霸占他的床,他睡沙发,在这儿两人互换,公平。

只是躺在床上,满被子的香气,让他心浮气躁。

……

吃了药时鹿一晚上连梦都没有做,醒来时昏昏沉沉,觉得头重脚轻。

家里并没有见到苏妄,只有床上有凌乱的印记,看起来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相真差。

她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去公司附近的咖啡馆。

今天约了律师,继续谈离婚事情,昨晚拍下的证据,想必很有力。

才走到门口,就碰到昨天给她发短信的那位同事,“鹿鹿,你是不是和你老公吵架了?他怎么在酒吧买醉?”

时鹿没有明确回答,而是问,“你怎么知道他是我老公?”明明没有告诉她。

这个人也不是老员工,才来一个多月,跟她都不怎么熟。

“是一个女的告诉我的啊,她说她是你朋友,她手机没电了,让我帮忙发个短信,叫你过来,那个女的,好像姓……姓柏。”

时鹿明白了,是柏菲叫她去的,为的就是那一幕。

“我知道了,谢谢你。”如果不去,她怎么会彻底心死,怎么会拍到那个视频。

和同事告别后,时鹿去见了律师。

律师提议,现在这个时间八点不到,可以去女方家或者男方家门口堵人。

这样证据会更充足。

时鹿同意了。

她想昨天他们上的是叶怀周的车,柏菲想尽办法让她过去围观,有很大可能两人是住在一起的。

她不确定今天他们在哪儿醒来,时鹿只能赌一把,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叶怀周家。

她是老面孔,可以自由出入。

进去,到了别墅。

……

卧室里一片狼藉,垃圾桶内有很多纸巾,衣服扔了满地。

天已大亮,阳光早已抵达角角落落。

八点十分,叶怀周抱了抱怀里的女人,最后掀开眼皮子起床。

他是满足的,他虽不记得昨晚的细节,但知道他做了男人该做的事情。

侧头。

看到了睡在他身边的女人,霎时浑身一震,“怎么是你?”他记得他是和时鹿……

怎么会是柏菲!

柏菲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这会儿她必须是被吵醒的。

她嘤咛着睁开眼睛,看到了叶怀周,仓皇一退,“怀、怀周?”

宿醉让叶怀周的头有些疼,这会儿疼的更厉害,他的脸颊阴云密布,“柏菲,你太过份,你越界了!”

柏菲蹙眉,说:“我也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我们、做了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做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

但是叶怀周也明白,事情已经发生埋怨解决不了,他起床去卫生间。

颓然又懊悔。

不和同事发生感情关系是他这么多年的坚持,他一直做的很好,现在功亏一篑。

他在想对策,接下来该如何取舍能够损失最小、利益最大。

柏菲捡起衣服穿上,她笑了笑。

任何事物,想要得到,总要靠些脑子,计谋和手段,她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

如今不在装好人,不在委屈自己,真是舒坦极了。

她扒开窗帘,看到了门口有一辆车。

她目光暗了两下,随后下楼,打开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她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像一个女主人。

车内,时鹿淡定的拍好了照片。

柏菲占据了她和叶怀周的婚房。

她不想等他们一同出现,于是对律师说:“我们走吧。”这样就可以了。

律师:“我之前听你说这套房子你老公准备给你,如果你想要这房子,我们不防再等等,等他们在一起,我会尽量帮你争取来。”

时鹿不要,这房子她没出一分钱,自然也不会要。

就在这时叶怀周下楼,柏菲跑过去,两人停下来说话,隔得远看不见两人的表情,只看到柏菲在叶怀周脸上亲了一下,堂而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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