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神秘的六谷教
东君将该找的地方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记忆中的那种味道,便有些着急,一把抓住了老九江,“九叔,您告诉我。”
“我去,这没名没姓的,凭啥我就能知道呢?”
东君手上用力,“您一定知道。”
老九江掰开东君的手,“呵呵,你这是赖上我了吗?凭什么我就得一定会知道呢?我还就真~不~知~道!”
东君不理他,自顾自道:“平常的丹药都是又苦又涩的味道,而唯有这种丹药的味道,它带着一种腥臭味,我才过鼻不忘的。我肯定肯定就是在您这里闻到过。”
老九江沉默着,又抬头盯着东君看了半晌,方缓缓开口,“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失忆。你说这都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连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就还记得呢?”
“九叔,您不是说过,公子他这种症状叫选择性失忆吗。有些事情,他一直一直都记在心里呢。”小八几时都是护着主子的。
老九江轻敲了一下东君的头,“唉,你这小脑袋,装的都是啥稀罕玩意儿哦?”
老九江来到药房,由药柜背面一暗格处,摸了个小木匣子出来,递给了东君。
小木匣子刚被打开一条缝隙,一阵特别的味道便冲了出来,又腥又臭又苦,小八赶紧捂住鼻子躲避,东君则凑上前去,欣喜大叫,“对,就是这个味道了。叔,这种丹药是治什么病的。”
老九江:“……”
东君见他神色有异,又想想丹药被收藏得那么隐蔽,且仅有一粒,便警惕追问,“叔,这丹药不是您淬炼的吧?”
老九江摇摇头,示意东君坐下,面色隐忧,“你干嘛非要了解这个东西呢?它不过是我在路边随手捡回来的罢了。”
东君摇头,眼神笃定,“不对,这不是普通的丹药,我也不仅仅是在你这里闻到过。许多年前,六个哥哥去世的那天,我虽然想不起来当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当时在现场,我就闻到过这股怪异的味道,我肯定!”
此前,小八不明白,公子为何会对一种药味如此执着,也不明白他为何一定要去搞清楚这丹药的来龙去脉。
如今,他终于明白了主子的真正用意。
原来,是那味道让他想起了十三年前的,那场惨烈旧事。
只要事关那场旧事,他定是会不眠不休,追查到底的。
老九江和小八对看一眼,担忧顾虑重重。
“东君,你的心情九叔很理解。但你看这事都过去十三年了,当年你不过才八岁而已,当时发生的事情你也都记不住了,那这种药味,说不定它并不存在呢?”
“公子,九叔说得对,当时您还那么小,记错了也是很正常的。”小八也跟着安慰主子。
“不,我没有记错。”东君再次肯定,“哥哥们去世的那一日,我就闻到过这种味道。此前,我在珠娘子身上闻到时,还不敢确定。但我今日实实在在的看到这粒丹药后,我就全部记起来了。九叔,您快告诉我,这粒丹药的来历,只要弄清楚它,说不定就能找到当年杀害哥哥们的凶手了。”
东君终于喊出了心中真正的企图——他要找到当年害死六位哥哥们的凶手。
这也是他来临天府衙当推官的真正目的。
小八和老九江再次对看,继续担忧顾虑。
沉默过后,老九江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咬牙道:“好,我告诉你。反正,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东君:“……”
虽然暂时不明白老九江的话中之意,但他还是没插话,只静静的等着。
三人都坐了下来。
老九江沉声道:“说起这粒丹药,其还大有来头呢?你们可曾听闻过,多年前,中原曾出现过一个名叫‘六谷教’的神秘教派吗?”
东君看向小八,后者点头,“听说过的,据说是仁昭二年,也就是十五年前。那年西北三州大旱,老百姓整年都颗粒无收,导致三州是饿殍遍野,白骨满山。而这个六谷教便就是在那一年崛起的。”
“正是如此,”老九江肯定了小八的说法。
东君神色凝重,“稻黍稞麦菽,从来就是世有五谷,又何来的六谷之说呢?这六谷指的是?”
老九江:“据说是一种叫玉蜀黍的植物,就是在旱年,也易栽易活。但具体长什么样,从来也没有人见过。”
“那这六谷教又同这丹药有什么联系呢?”东君就是对丹药存疑,故此对它穷追不舍。
老九江知道不能敷衍了事,便只能实话实说。
他陷入回忆之中:“旱灾那一年,我刚好去墨脱采药回来,在半路上遇到一个生病的马掌柜。他病得严重,却不愿去就医,只肯服用随身携带的丹药,至病势日益加重,直至昏厥。
后来,是我出手救了他,他为了谢我救命之恩,便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此前,他的商队被山匪打劫,有两个身着黄袍的人从天而降救了他们。后来,又见到许多黄袍人广施钱粮,搭棚施粥,随时随地救助灾民,灾民们为此拍手称快,津津乐道。
此后,他的商队一路北上返京,数次被灾民们冲击,都是那些黄袍人显身救了他们。
于是,他便与其中一人成为了好友,还加入了黄袍人的教派“六谷教”。
据传六谷教起源于海外,教条是什么来着?对了,叫天悯苍生,万恶不赦,渡我魂灵,仙体永生。你们听听,像不像那什么邪门玩意儿。”
东君和小八:“……”
没人接老九江的话茬,他只得继续往下讲:“虽说这六谷教有些邪门,但当时的六谷教对其教众还真的不错呢,不仅发放钱粮,还可时刻如神兵天降,救困扶危其于水火之中。最神奇的是,据传六谷教有一种谷物叫玉蜀黍,即使天干地旱也容易栽种,故教众勿需担心灾年无粮。这在当时的景况下,才是最最吸引老百姓的。
于是,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六谷教一下就教众遍野,声势日益浩大,设置了除总坛外的三十六分坛。
而这三十六分坛主,还可格外获得教主赐予神药,可包治百病,延年益寿。
其他的教众,则必须要立有功绩,方可获赐神药。
而这位马商人,为感恩曾向教主捐金上千,故也格外得到了教主的赐药。我拿到药后,很是好奇,回来后便一直在研究它的配方。
直到有一年,也是我去给你看诊的第二年。有一日我正在研究这药丸时,碰巧就被你撞见了,当时你一闻到丹药的味道,神色怪异的转身就跑,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躲了起来。
那时,正是你发病最严重的时期,凡事凡物你是转头就忘,整日神思恍惚,心事重重。
所以,我们还以为是那药味太过难闻,以致于吓坏了你。再加上有别的顾虑,生怕会刺激到你,所以后来,我就将那药丸给收了起来,绝口不再提及。谁曾想,却被你记到了今时今日。”
东君听完,沉默半晌后猛然抬头,直接了当的问,“那这药的药方是?九叔你可别告诉我,时至今日,你还没有将它给破解出来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千激万激,激将将驰!
就算是逍遥自在的鹤医也不例外。
老九江轻蔑一笑,“什么话?你太小瞧你叔了。这药丸的配方,我早就知晓了,说穿了一点都不复杂。”
“九叔,那您就别卖关子,直说。”东君有些急躁。
老九江却慢条斯理的先品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方答:“配药一共有三种,一为缬根,二为桑叶,第三为阿芙蓉花,其中前两种都简单易得,唯阿芙蓉花比较稀有,也少见。”
“那这种丹药真能包治百病,延年益寿吗?”小八天真的问了一句。
老九江转头就敲了一下问话之人:“你这脑子也有进水的时候,世上哪有这种神药呢?所谓百病百因,凡病都要对症下药,方能消症愈痛,根除病因。”
东君:“那这三味药的药效肯定不简单吧?要不然它凭什么会被六谷教奉为神丹妙药呢?”
“简单却又不简单。”老九江答得意味深长。
“也就是说,这药大有妙用,蕴含深意。”
老九江轻拍手:“还是东君机灵,问到点子上了。这丹药的妙用,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呢?
首先说这缬草,此草喜生于高山上的山坡草中,林下沟畔,只要用心,并不难寻。但关键是缬草花虽清香扑鼻,但它的根部却是极其腥臭难闻的。”
“直接说药效药效。”东君嘟嘟囔囔的表示不想听废话。
老九江乜了东君一眼,唉声叹气,“唉!这孩子大了,耐性就没了,也一点都不可爱了。”
东君撅嘴瞪着他,以示抗议。
老九江叹完气继续:“这种草的根部虽然臭,但却很少人知晓,用缬根泡水,水虽然臭不可闻,饮之却具有安神定魄,促进睡眠,祛风镇痉,生肌止血,止痛等很多种功效。”
小八半张着嘴忍不住插话,“听上去还真是能包治百病呢?”
“闭嘴!”老九江手一抬,小八机警躲过,被打断话的前者一怔:“我刚说到哪儿了?”
小八举手,“包治百病。”
老九江勉强点头,“是,缬草根虽有这许多功效,但还需要晾干研磨成粉末,再和其他药材一起合理入药,相辅相成才行。再说说这桑叶,它不仅能疏风散热,清肝明目,清肺润燥——”
“如此说来,这药丸倒也不失为一剂神丹灵药啊?”东君听不下去了,有些急躁的打断了九叔的啰哩八嗦。
谁知,老九江反手就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该打该打!你好歹也是一方府衙推官,凡事得求证明理,全须全尾。我话才只说到一半,你怎么能轻易下定论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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