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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隐在暗处

才华出众并不代表品性就好,陆凝之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种聪明人若是动了什么不安分的心思,可比蠢笨之人难对付多了。

“不是。”

凌月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旋即轻笑道:“他只是单纯地瞧不上本公主而已。”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徐进荣属意的主君人选唯有言胥。

不过没关系,她自有办法让他改变主意就是了。

凌月没生气,玉痕却是气哼哼地为自家主子鸣不平,“公主,那是他自己有眼无珠,咱们不必理会。”

“奇才总是有些脾气的,没什么奇怪。”

凌月莞尔一笑,显然并没有因为徐进荣的拒绝有任何不快,只是把目光转到萧既身上,“秦明朗还需细细审问,应该怎么做,不用本公主教你吧?”

萧既一点就透,自然很快就领会了凌月的意思,拱手道:“公主放心,左右人已经在牢里了,招供不过是迟早的事,并不急于一时。”

秦若明这暗赌场开了少说也有一两个月,跟那幕后之人的来往绝非一两次,细细回忆之下,总能想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那幕后之人想要继续隐藏下去,就必须想法子杀人灭口。

大牢里外松内紧,给对方以可乘之机,便是放长线钓大鱼,多了周旋的线索。

对于萧既的通透,凌月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只当是将功折罪了。”

之前她先入为主,笃定了此事是陆凝之所为,可此刻再回过头想想,却也并不见得。

兴许陆凝之跟自己一样,正在为找出这幕后黑手劳心费神呢。

听到凌月的话,萧既就知道自己的乌纱帽算是保住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是,微臣领命。”

事情既已交代妥当,凌月便吩咐了启程回宫。

与此同时,京兆尹府发生的一切亦传到了陆凝之耳中。

陆凝之从不认为凌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之事,但正如凌月所想,他对这起子事也毫无头绪。

见状,传消息进来的陆寒想了想道:“公子,属下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完全是秦若明自己编排出来的,或是公主故意想出来这么个法子来保秦若明的性命。”

毕竟,若没有这么一出,以秦若明草菅多条人命的罪行,明日午后就该拖出菜市口斩首了。

陆凝之摇了摇头。

陆寒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他既不了解凌月也不了解秦若明。

别说秦若明只是凌月的表哥,就算是亲哥,她也绝不会徇私枉法。

至于秦若明,那蠢货如果能想出这种主意,就不至于人都到了断头台上,还不知道害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那怎么办?”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咱们静观其变就是。”

说话的功夫,陆凝之将凭着记忆画好的城防图检查了一番.

确定没有什么疏漏之处,方才折好交到陆寒手里,“尽快着人送出去,要他们路上小心。”

“是。”

陆寒郑重应下,有些得意道:

“这回公子您可是立了头功,相比之下,南楚宫里那些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当真是毫无用处。”

“无用又如何?”

陆凝之眸中满是不屑的冷意,

“他们就算再蠢,也是堂堂正正的南楚皇子,哪像本公子自幼顶着陆家的姓氏,到现在也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

陆寒知道出身卑微是扎在陆凝之心里最深的一根刺,忙安慰道:

“公子这般忍辱负重,为的是整个南楚的将来,皇上都是看在眼里的,待咱们大军拿下京城,皇上必定会好好补偿您的委屈。”

“本公子这些年受的屈辱,岂是他能明白的。”

陆凝之紧紧握着手里的茶盏,竟是生生把茶盏捏成了两半。

可见他心里对楚皇的恨意有多深。

可就算再恨,他也必须要忍下去,忍到楚皇承认他皇子身份那天。

只有如此,他才能名正言顺地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公子说的是。”

陆寒不敢再刺激陆凝之,只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把破碎的瓷盏拿了出来,确定自家主子的手没有被瓷片划伤,这才继续道:

“郭家那边已经打点妥当,咱们要的棉衣会跟户部的车马一同出城,之后再分批悄悄往南面送,不会有人察觉的。”

这一切早早就在陆凝之计划之中,本是万无一失,但不知为何,陆凝之心里总觉得忐忑不安。

想了想便嘱咐道:“让他们小心些,路上有任何可疑之处都要及时汇报。”

虽说是一切平稳,但北境战事还是焦头乱额的时候,凌月想必无暇顾及其他。

但那个假借凌月名义敛财之人的目的绝没有这么简单。

若此人要在这其中也横插一手,倒也不得不防。

听到这话,陆寒淡淡道:“如今朝堂上看似安稳,实则危机四伏,不说北狄人,就是皇室内部,就没有半分觊觎之心么?”

若他们的目的在此,注意力便在凌月和姬明掣几人身上,不会注意到他们。

大夏皇室向来团结,近百年间从未出现过同室操戈之事。

若非陆寒提醒,陆凝之还真没想过这一层,然而仔细斟酌一番后,还是摇头道:“不会的,姬明掣和姬溟之都不会做这种事。”

陆寒见陆凝之显然还没想明白其中关窍,加重了声音道:“主子,他们是不会,但姬家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王爷。”

夏皇登基后,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废除了旁支皇族成年后分封封地的传统,只封了爵位在京城里赐予府邸。

如此这般,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但没有兵权的皇室子弟,怎么也是翻不起大风浪来的。

对于征战多年才勉强完成统一的朝廷而言,自是更多了几分稳妥。

“你说的没错,是我疏漏了。”

没有造反的资本,却并不代表不会存造反的心思,从这些细微处着手来动摇民心,也不失为一个试探之法。

若是有了成效,再筹谋后面的事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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