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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有女怀春

按照原本的计划,在冯浅后面的宇文红莲,会趁着混乱一把推到冯浅,让她砸到前面的嫣红身上,这样,嫣红流产了,冯浅是罪魁祸首,而姐姐也算是除掉一个眼中钉,哪知道事情竟然不按设计好的方向走?

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陪伴她多年的,视若子女的圆子就在面前被硬生生地打死,等于剜了纪焓一块肉。回到府上,知道事情经过的大司空宇文泰气得斥骂纪焓一番,还罚她跪祠堂三天三夜。丈夫宇文护恼怒她不知轻重,不再回她房子过夜,搬到书房里睡去了。可怜纪焓受了那么大的责罚,跟着下来就一病不起,当然,这是后话了。

离开太子府,坐上回去的马车上,杜鹃回想起花园里发生的一幕,都心有余悸,说:“小姐,我怀疑宇文少夫人有意针对您,没见她的猫只对小姐您发狂吗?”

冯浅说:“她以为我怕猫就会失控,她想错了。”

“小姐,您确实是怕猫啊,所以咱们院子里从来就不养猫。小姐以前一见到猫就会大喊大叫的,”杜鹃不解了,“为何你在花园里,能这么镇定?”

冯浅淡淡说:“我必须要镇定,不然失控发狂,后果很严重。”

她摊开右手手掌,上面有三道划痕。

杜鹃心痛极了,说:“这只猫真可恶!小姐,我听说被猫爪划伤了要赶紧清洗伤口,不让很容易得疯狂症,小姐,我去找水给您清洗--”

她想动身下马车,冯浅拦住她:“不用担心,这不是猫抓伤的。”

杜鹃半信半疑的:“这看着像是猫抓伤的啊……”

“那是我用发簪划伤的。”冯浅顽皮一笑。

“啊?”

是的,是冯浅自己用发簪划伤的。

她怕猫,尤其是猫那锋利的爪子,那尖尖的勾,感觉下一刻会勾破她的皮肤,让人承受锥心之痛。

所以,在湖边第一次遇见纪焓的时候,冯浅就怕得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第二次在花园里,再遇见纪焓抱着猫出现时,冯浅就起了警惕。纪焓对她的敌视,还有那只猫凶神恶煞地盯着她,她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但是她怕猫,猫一叫她就慌得不行。这个是致命的弱点。

为了不让自己惧怕,冯浅把发簪紧握在手里,刺破了掌心,用疼痛来控制内心的恐惧,让自己冷静下来,才会在波斯猫扑过来的时候,马上就蹲下来。

后面的宇文红莲本来想着趁乱推倒冯浅,谁知道冯浅蹲了下去,她重心不稳往前扑过来,结果扑倒了嫣红,导致嫣红的孩子保不住。

其实这只波斯猫并没有划伤冯浅,而冯浅的掌心的伤痕是用发簪划伤的,把过错都推倒这只波斯猫上,后面就给太子下令打死。

纪焓爱猫如命,没有什么比她亲眼目睹猫儿被打死更让人解恨的了。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行驶在街道上的马车突然间停下来。

杜鹃忙问:“怎么回事?”

赶车的马夫说:“小姐,前面少府监顾家的马车坏了,停在路边,挡住了去路。”

冯浅想起在太子府时,顾夫人为自己说了话,心念一动,说:“杜鹃,我们下去看看。”

顾家的马车就停在路边,车的后轮歪了,整架马车都侧在一边。顾夫人此刻站在马车旁,在吩咐丫鬟:“马车要修好,只怕要半天,你赶紧回府上,安排一驾马车过来。”

丫鬟应了正要离开,这时冯浅走过来,向顾夫人行礼后,说:“顾夫人,此去府上路途甚远,一来一回需时一个时辰,眼下太阳正热,只怕夫人等得难受,若是顾夫人不嫌弃我家马车简陋,可容我与顾夫人同车?”

顾家在冯府之前,冯浅回去冯府,需经过顾家。

顾夫人掂量之后,便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多谢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那就劳烦冯小姐,真不好意思。”

于是,顾夫人安排丫鬟原地等待车夫维修,她就随冯浅坐车先行回府。

在车上,顾夫人看着冯浅,说:“刚才在太子府上,发生了这种事情,多担心姑娘受牵连。”

冯浅说:“清者自称,我没有做过,自然不怕,不过也多谢顾夫人曾为冯浅说上公道话。”

“客气了,我也是实话实话。”

顾夫人是个口直心快之人,事实就是事实,不容污蔑。

她又看了一眼冯浅,眼里带着些深意,说:“听说姑娘与华国公府杨佩宁关系甚好,不知道杨小姐的脾性、人品如何?”

冯浅笑道:“杨小姐脾性人品如何,顾夫人可以登门拜访,仔细观察留意呀。”

顾夫人脸色有些不自然,说:“华国公门第高贵,华国公夫人操持家务,想必忙不过来的,哪敢去唠叨人家?想着冯小姐与杨小姐交好,想就此了解了解。”

确实,华国公府门第高贵,可不是顾夫人想进就能进的。

冯浅想起杨佩宁钟情于顾夫人的儿子顾长安,便说:“杨小姐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自然不在话下,便是那性子,也是个极好相处之人。”

顾夫人听得若有所思的,说:“我曾在一次华国公老夫人寿宴上见过杨小姐,样貌举止确实上乘,倘若是个极好相处之人,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冯浅说:“上次在茶馆,我和杨小姐一起喝茶,遇见了顾公子,和顾公子言谈甚欢。”

顾夫人颇为意外,说:“长生曾与杨小姐见过面?”

冯浅点点头,说:“当时有个痞子出言不慎,顾公子仗义正直,赶走了此人。这事,还没好好多谢顾公子呢。”

“哪里的话,见义勇为,这是长安本分事。”顾夫人听得欢喜,然后诧异地问,“可此事未曾听长生提起过。倒是听长生时常提起杨小姐。长生如今已经二十有二,先前是忙于练武与公务,耽搁了婚事,我这个做母亲可为他的婚事着急。他倒是好,一点都不急,说是已经了有中意的对象,这中意的对象,不瞒冯小姐说,是华国公的杨小姐。”

冯浅听得心里敞亮,原来顾长生对杨佩宁有意思。她早知道杨佩宁对顾长生有意,然而高门贵女,端庄大方,在人前是断断不可以流露出半点对男子的爱慕与喜欢。这些心里的欢喜,只能说与最亲近的闺中好友。

但是,杨佩宁一直不知道顾长生的心意,毕竟每次见他,他都举止有礼,说话客气,她心里着急,却无可奈何,总不能主动问人家的意思吧?这太惊骇了。

没想到顾长生竟然对杨佩宁有意,冯浅心里很是替杨佩宁开心,但是冯浅还是淡淡地说:“杨小姐是大家闺秀,性子直爽,人品样貌俱佳,得到顾公子喜欢自然正常不过。只是顾夫人如今说给我听,是想我做什么呢?”

顾夫人脸色有些羞赧,说:“不怕冯小姐笑话我,华国公府门第显赫,我们少府监只怕难以高攀,如果冯将军能为我们家搭个话,牵线见个面,成了长生的心愿,我们顾家对此感激不尽。”

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少府监顾家的家世确实与华国公府相差甚远,如果没有一个官阶高的人作为牵线,估计少府监连华国公府的大门都进不了,就算进了大门,对方愿意接见,也未必会同意这门婚事。所谓高嫁低娶,地位越显赫的世家大族,根本不会将嫡女下嫁,只会往更高处走。

冯浅明白了顾夫人的意图,说:“顾夫人,此事重大,我做不了主,需要向父亲禀告,这当中,需费些时日。只是我觉得,如果顾公子有意思,可拿出一份男子勇气来,登门求娶,毕竟华国公为人宽厚敦和,并不在意门第出身,只在意人品能力。顾公子人品能力出众,何必妄自菲薄。”

顾夫人听得点头道:“我也知此事让冯小姐为难。也多谢冯小姐的赞许,长安是我的心头肉,作父母的,自然希望能辅助和成全孩子。华国公为人宽厚,我曾听闻过,如今听冯小姐所说,得到确认,心头大石也从此落地了。长安身为男儿,倘若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肯定主动争取,真是枉为大丈夫。待我回府,再好好跟他说去。”

说话间,顾府已经到了。

顾夫人道谢了后,就回府去。

冯浅继续坐着马车,往将军府方向进发。

马车沿途开过去,就是一片繁华街市。在一条巷子的转角处,冯浅透过马车的纱布,忽然发现有一条熟悉的人影。

她连忙喊停。

杜鹃觉得奇怪,掀起布子问:“小姐,什么事?”

冯浅顺着掀起的布子,便看到了对面的布匹店里,有个衣着华丽的少女,正在挑布匹,可不是杨佩宁?

冯浅下了马车,来到店铺,跟杨佩宁打招呼。

杨佩宁颇为意外:“你也来买布料?”

“刚好看见你,便进来看看。”冯浅看见她手里拿着的是粉红布匹,颜色很是娇嫩,问,“这颜色不大是你平日里喜欢的颜色,怎么今日想来这里扯布料?”

杨佩宁脸上掠过一丝羞涩,说:“过段时日城东那边有赏菊大会,我想做一身衣裳出席。”

“赏菊大会年年都有,往年你并不喜欢参加,觉得毫无新意,菊花也没特别的品种,今年为何参加?”冯浅觉得奇怪了。

杨佩宁犹豫一下,没有说话。倒是她旁边的丫鬟就口直心快:“今年的赏菊话顾侍卫会在现场巡察,小姐嫌府上的布料颜色不够好,便来这里……”

杨佩宁瞪了丫鬟一眼,那个丫鬟就不敢说下去了。

但是冯浅已经明白了,朝杨佩宁笑道:“也是,每年的赏菊大会,都会有很多人观赏,连各位皇子也参加。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顾侍卫需要在现场驻扎,可是顾侍卫事务繁忙,只怕难以聊上几句。”

杨佩宁轻声道:“我听说顾侍卫中途会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冯浅恍然:“你居然连这个都打探清楚了。说,是不是对顾侍卫有意思了?”

杨佩宁听得吓一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跟着左右张望,晃动之间,头上钗子垂下的珠子都缠在一起了。

“店铺就我们,没有别的人,不必担心隔墙有耳。”冯浅笑她过于谨慎。

杨佩宁倒也不忸怩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同样的道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谁人不喜欢?上次茶馆,顾长生出手相助,我就觉得这个人可靠。只是不知道,我对君有意,君未必有情。”

冯浅明白了,杨佩宁是担心自己的一厢情愿,便说:“这个你倒可放心,我刚才来的时候,与顾夫人同车,言谈之中,听到了顾长生对你很是中意,顾夫人也有意想向华国公府提亲,只是碍于门第差别,需费些时日。”

杨佩宁的眼睛当即亮起来:“顾长生真的是这样想吗?”

“他有没有这么想,等赏菊大会那天,你跟他接触,不就了解到了?”

杨佩宁抿着唇,想笑,但有发觉的这样太不矜持了,便忍着,偏偏又忍不住,最终是笑了起来,她肤如凝脂,这一笑起来,灿若芝兰,明艳动人。

在布匹店斜对面的饭馆里,靠着栏杆,有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杨佩宁,特别是看到她的笑容,整个身体都酥麻了。

“公子爷,您已经看了很久了。”旁边的一个小厮低头哈腰地走上前。

“这个女人真是好看啊,瞧那身段腰肢,可柔软的,要是能摸一摸,我真是做梦都笑出声来。”邓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此刻能摸到杨佩宁的腰肢一样。

“瞧那女子身边并无什么人,小的不如过去那边,喊让那个女子过来伺候伺候公子爷?”

“啪”的一下,邓晖甩手就打了那个小厮一巴掌:“混账东西,你想让爷我白日里调戏女子吗?堂堂宣恩侯府的公子,岂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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