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太子妃你可真会演我不信了
河蟹一步一步往上爬,浪花一朵朵往上冲,哗啦哗啦~~~
(*σ´∀`)σ
夜深人静时,孟宁才幽幽地转醒,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上方红红火火的幔帐。
脑海里想起了被做晕前的场景。
当时她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坐上去了。
起初她觉得没什么问题的,结果痛得她面部狰狞,哭爹喊娘。
显然因为她鬼哭狼嚎声吓到了薄觞,身下的人极惊恐地看着她。
孟宁当时想啊~
太子威仪怎么可以说掉就掉?
于是她一咬牙,忍着痛意就坐下去了。
她还伸手攥住了薄觞的下巴,欣赏着绝美容颜下一抹逃不开痛意。
她冷笑了一声,俯低了身子道:“小样~学着点!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下场,呵~”
当时的薄觞没有挣扎,静静地看着狂妄作祟的她。
两相僵持后,孟宁想起身。
只稍稍有起身的那个动作,薄觞便会瞳孔一缩,呼吸急促且凝重。
只见她被攥住了手腕,她能明显感受到薄觞抖的厉害的手。
那一刻,孟宁明白了一个道理:
千万不要低估一个病弱又好推倒的男人,外表的柔弱并不代表真实实力不行。
“你,你……你要做什么?”
“殿下忘了自己说过的吗?洞房花烛怎能半途而废呢~”
“!!!”
当时的她害怕极了,吞咽无数次口水后,她本能地就想逃跑。
她狼狈到四肢并用,从床头屁股尿流似的往外爬。
而薄觞就攥住了她的脚踵,他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扯。
她又回到了他身前。
当时有多危险就有多危险,一颗心恨不得穿透胸脯。
她红了脸,双手后撑在床被上。
总有那么一丝丝羞涩,以至于她都不敢看薄觞。
最后她忍着痛,咬着牙,一声都没有叫出来。
她怕啊~
想她堂堂太子殿下痛到呼叫,她还有脸面见东宫的老少妇孺吗?
整个过程可以说惨绝人寰,惨不忍睹,她一边眼泪哗啦啦地掉一边还嘴贱的说着荤话。
如:怎么?没吃饱饭?用力啊!
嘴贱的后果自是换来了薄觞更加卖力的进攻。
晕过去前,孟宁恍恍惚惚地听到薄觞喊人要了水。
她想睁开眼,动动手指,她想说别要水,狼狈是不能让人瞧见的。
孟宁回顾完后,脸臊将被子往头上一拉,试图将自己闷死。
她感觉好丢人!
薄觞没有睡,可能因为兴奋得睡不着,他没想过床笫之欢竟能让人心生愉快。
试过后就无法控制欲念,甚至想再来几次。
感受到身边人动静,他伸手摸了过去。
指尖触碰到腰侧,孟宁身体瞬间僵硬无比。
她猛地拉下被褥,侧头看向身边的人。
孟宁狠狠地瞪了薄觞一眼,愠怒道:“你想做什么?”
薄觞看着孟宁,见她敌意很大,似是恨不得活剐了他。
他无辜地眨了两下眼,低沉着声道:“你恼我了吗?”
孟宁听着情事之后沙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又是狠狠瞪眼。
这么久以来,她像个傻子似的被薄觞骗得团团转。
戏耍她很好玩是吧?
孟宁一想到自己为了两人能顺利圆房,特意去研究下同号书籍,插画。
她真是很傻很天真!
两世为人为什么她还是眼瞎的识人不清。
“呵~你就装吧!继续演,看我还信不信你。”
薄觞卧起身,一抹沉痛之色从眼神中一闪而过,他苦笑说:“想来再多的解释你都不会信了。也罢~是我欺骗殿下在先。”
孟宁还想讥讽两句,却见他起了身。
她惊恐地裹住被褥,见他下床穿上衣衫。
单薄的衣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外衫只简单的披在了肩头。
他握拳抵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两声。
孟宁静静的看着薄觞,见他回头忧伤地看了她一眼,就踱步离开。
孟宁赶忙把衣裳穿上,下意识地跟着出去。
直到跨出殿门槛时,孟宁才意识自己在做什么。
她发现自己特别贱。
明明是薄觞欺骗在先,她还犯贱地要跟过去。
管他做什么,东宫那么大,他爱上哪住就上哪住。
珍珠和雏菊是守夜的,雏菊见薄觞出来就立即跟着薄觞走了。
珍珠正跟雏菊说着话,没想主子们半夜三更出了殿。
她等雏菊走了,才不紧不慢回正殿去瞧瞧。
见孟宁伸手扶着门框,忍着痛正在倒吸气。
珍珠立即上前,关心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孟宁抬眼看珍珠,想把腿给合拢些,可实在是太疼。
也不知道薄觞哪儿来的力气,导致她两腿发软,走一步都费劲。
她吸了一口气,索性靠着门栏缓一缓。
“宾客都散了吗?”
“早散了,奴婢办事殿下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礼钱都清点了吗?一笔笔都入账了吗?”
“当然啊!关于钱的事,奴婢不敢马虎,跟着小虎子一一核对清楚了。”
孟宁很满意珍珠的办事效率,她侧头看向远处,全是红色。
她有些心烦,烦躁地说:“赶紧把里里外外的红色给本殿下撤了,难看死了!”
“啊?可很晚了呀!可不可以等明日啊?里里外外的人都忙了一天了,奴婢早就吩咐下去了让宫人早下去休息了。”
成婚有些匆忙,东宫的人都很忙,全部折腾累了。
这会东宫宴请宾客吃喜酒的殿内还乱七八糟,没来得及收拾。
孟宁也知过分了,努了努嘴没说话。
这时候珍珠想起了一事,一拍脑袋道:“奴婢给忘了!宁公子走前有东西交给殿下。”
“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就一封厚厚的信。”
珍珠落了话赶忙去将信给拿来,一来二去才落入孟宁手里。
孟宁其实没心情看,但不看又容易走神,老想姓薄的小骗子。
她拆开了信件,然后打开了一叠纸张。
纸张密密麻麻写着关于薄觞从出生到成年所有的事。
她这才想起自己曾托宁苏烬调查薄觞,可当时她跟宁苏烬不欢而散了。
所以……宁苏烬还是用自己本事给她调查到了?
孟宁这般想着便看起来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这才知道薄觞从出生开始就受到各种不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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