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太子妃的日常调笑
孟宁是真的累了,泡着温水枕在岩壁上睡着了。
薄觞等洗干净身子才抱着孟宁出了浴池。
这一觉睡得有些沉,以至于错过了敬茶的时间。
皇后的人来东宫催了好几次,结果吃了闭门羹。
直到正午,孟宁才悠悠转醒。
她一睁眼就看到薄觞单手撑住脑袋,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孟宁十分惊恐,她吞咽了下口水,身体非常诚实地往里侧挪了挪。
薄觞见孟宁的小动作,下意识地拧眉,随即柔声问:“躲什么?”
“你说呢?是个人一睁眼看到有人正死死盯着看,也会心生恐惧的。”
“所以……你怕我?”
“嗯。”
孟宁想也不想就点头了,换来的却是薄觞委屈又自怜的表情。
孟宁不想上当的,可薄觞就是能恰当好处且给人一种不讨厌的表情。
哪怕你打心眼里知道这是薄觞的手段。
“你真怕我?”
哀怨到极致的质问,让孟宁思量了好一会。
她挺怕薄觞嘤嘤嘤的。
果然就在薄觞红了眼尾时,孟宁立即大声回复:“我怕你个球!”
“既不怕我做什么离我那么远,为表示你并不怕我,你该尝试着靠近我,来我怀里。”
薄觞声音沉沉的还带着一丝丝情事之后的沙哑,格外的令人着迷。
孟宁快沉浸在薄觞原声中无法自拔了以及丧失头脑了。
她想高呼‘哥哥,我可以!’
其实薄觞挺会说话的,每一句话都让人生气不起来。
她怕是已经被死病秧子,小骗子给吃得死死的。
孟宁不情愿地挪了回去,直挺挺地窝在了薄觞怀中。
薄觞将人圈在怀里,低垂下颚,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发丝。
孟宁僵硬着身躯,脑子里胡思乱想。
昨夜已经荒唐过一回了,可不能再白日宣淫了。
薄觞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发丝,她的发丝带着孟宁专属的味道,是别人没有的味道,他喜欢的味道。
他要记住这个味道,一辈子都遗忘不了。
孟宁扯了扯嘴角,低低道:“是不是该起了?”
“嗯。”
“你能不能别学狗似的嗅来嗅去啊?”
这话落下薄觞不再有所动作,孟宁下意识地看向他,便与他那双潋滟无双的凤眸对上。
他的眼睛是最漂亮的,深邃清亮又透着一丝丝孤傲,就像是雪山之巅的一朵雪莲花。
但又恰当好处地让人不畏惧,不忌惮。
孟宁吞了吞口水,小声问:“你看我做什么?”
“宁宁的眼睛很漂亮,瞳孔里有一整个我,好清晰。”
“!!!”
“宁宁这一辈子眼里只能容下我,其他人都不可以。”
孟宁忙不迭地颔首,心想着:他一个人对付起来就够呛了。
薄觞见小娇妻乖得不行,心情不错。
他下意识地亲了亲她脸颊,他总觉得不够还想亲亲别的地方。
当他又想落吻在她身上时,孟宁伸出手指抵住了薄觞的唇上。
“时候不早了起吧!祖宗?”
“我要说不要呢?”
孟宁最近扯了扯,很是无奈道:“新婚第二日是要敬茶的,这是规矩。虽然父皇可能起不来身了,母妃也被囚禁着,可我们还有一位名义上的母后。可不能让皇后恼了你我,背后给你使绊子。”
“扫兴!那就起吧!”
孟宁终于可以从薄觞的魔爪下逃过一劫,可喜可贺。
孟宁穿衣很快,逃命似的逃出了寝宫。
殿外珍珠正在洒水,见孟宁起了,忙放下手头上的事,到了孟宁跟前。
她很是敬业的对孟宁道:“今日皇后那的人来了好几次,催促着殿下和太子妃去敬茶,新婚夫妇晨昏定省的请安敬茶是规矩,殿下和太子妃破了规矩,少不了今日要挨训了。”
“没事,不是大事。”
“午膳已经准备好了,雏菊负责的。用了膳殿下带着太子妃再去敬茶吧!反正也迟了。”
这话落下孟宁微微颔首,然后去了用膳的正殿。
雏菊等候多时没等来薄觞反而等来了孟宁。
她在孟宁进来后,在殿口张望。
孟宁对东宫的下人不是很苛刻,雏菊这样不把她当回事的,她也没追究。
她可不像薄觞,非要立规矩。
薄觞来了后,孟宁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她正准备起身,薄觞淡淡觑了她一眼,轻飘飘道:“殿下不陪着妾身再吃点。”
孟宁正在漱口,听到这话猛地咳嗽。
漱口水因咳嗽飞溅四周,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怪异地睨了薄觞一眼。
她见一旁伺候着的宫人跟木头似的没注意她和薄觞。
她挨近薄觞道:“你怎么回事?你能不恶寒人?”
“嗯?”
“别自称妾身,鸡皮都给你激出来了。”
“那就臣妾?”
“这不都一个意思。”
“那就贱妾?”
“你……”
两人正小声咬耳朵,一旁的宫人瞧着由衷感慨:小夫妻感情真好。
孟宁有被薄觞气到,鼓着腮帮子,死瞪着薄觞。
薄觞瞧着好笑,不急着用膳。
他单手撑着脸,懒洋洋地看着她。
薄觞微微挑眉,小声说:“你跑得那么快,可是不疼了?”
“疼,疼死了。”
“不应该啊!我亲自给你上的药,往里轻轻抹了好久,一点点的,轻轻的,还转圈圈的打圈抹药。”
孟宁听了后面红耳赤,呵斥道:“别说了!”
“嗯?我在阐述事实有何不可说的?殿下昨日睡得沉,抹药不费劲,但殿下还哼哼的呻吟出口。”
“!!!”
“说实话若不是我定力好,不为所动,殿下定不会睡得如此安稳。”
“你可以闭嘴了。”
孟宁感到羞耻,这人掉马甲后怎变得这般无耻。
可对着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她又没了愠怒。
她甚至都不敢大声斥责,让他要点脸。
这世道越来越恐怖,最怕遇上好看的人耍流氓。
因为一对上那张脸,你就会觉得无耻的话到好看人嘴里,格调上升了不止一倍两倍,而是无数倍。
糟糕,她已经被薄觞死死拿捏住了。
呜~
“臊了?也还好吧!你主动的时候可一点也没害臊。”
这话让孟宁无地自容,她下意识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油腻腻的猪蹄丢到了薄觞碗里,气愤道:“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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