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太子与太子妃马车内切磋
简单用膳后,孟宁又想躲着点薄觞,主要还是很不好意思。
前脚就要上步辇,后脚薄觞就出了东宫。
薄觞作为东宫唯一的‘女主人’,自是有大批的随从跟着。
孟宁上了步辇后,生怕薄觞要求与她同坐车辇,她立即催促抬步辇的小太监。
“快!快走!”
薄觞见孟宁要甩下他,不慌不忙地出声喊道:“殿下真的不同臣妾一起吗?”
孟宁僵硬地坐着,缓慢地侧头看薄觞。
又听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卖弄凄苦地说:“殿下这是想让臣妾难堪吗?”
孟宁自是想东宫上上下下的人敬重薄觞,给足薄觞太子妃的排场。
她只能叫人停下,默默地下了步辇。
孟宁拉着一张驴脸,不情不愿地来到薄觞跟前。
而薄觞似是个体贴且温柔爱笑的妻子,好脾气地伸出了手。
那笑有些刺眼。
孟宁二话不说就攥住了薄觞伸向她的手,她咬了咬牙想着给薄觞一点小小警告。
孟宁这般想着,拉着薄觞上了车辇。
在车辇行驶后,她将薄觞推在车壁上,她不悦地说道:“都说不要自称臣妾,你怎么不听?”
“咳,我也不是故意恶心你的呀~在外人面前不得做做样子。”
说着薄觞伸手趁着孟宁不注意时便圈住了孟宁的小细腰。
这腰真细,好似不用力都能掐断。
孟宁顿时僵硬住了,紧张的道:“你,你……做什么?”
“就想问问宁宁怎么不愿意与我一道?可是我哪儿做得不好,惹得宁宁不高兴了。”
“没,有。”
孟宁僵硬的回了话,感觉薄觞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她全身似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行,酥麻得让她难耐。
他肯定会什么邪术。
“我信宁宁。”
说着薄觞亲昵地靠近一些孟宁,两人的唇距离近到随时都能触碰到对方。
薄觞身上淡淡的药草香又袭卷了孟宁的感官。
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怔怔地看着薄觞。
他白皙的脸今日有血色,尤其是微张的唇,透着一层淡淡的红。
孟宁吞咽了下口水,身体比脑袋诚实,下意识地嘟嘴与近在咫尺的唇触碰。
薄觞眸中带笑,笑意满满。
他在孟宁退身时,轻轻含住了孟宁的双唇,甚至大胆地挑逗,用牙厮磨她的唇瓣。
孟宁瞪大眼,不受控制地轻颤。
“你……”
孟宁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已经被薄觞吞没在口齿间。
她再一次被薄觞的吻给忽悠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就感觉薄觞的舌是有魔力的,让她不得不配合他共舞。
手不规矩地游走,甚至隔着衣料都能感受皮肤的滚烫。
当薄觞的手指探进去时,孟宁的理智瞬间回归。
她红着脸,娇嗔得瞪大眼。
孟宁身子轻颤,往后倾了倾身子,错开了薄觞的吻。
她极其羞恼道:“你……拿开你的手。”
“嗯?”
“快些。”
薄觞没有按照孟宁的意思收回,他微眯眼,眼里一闪狡黠的光,精明又锐利。
孟宁见他不收回反而更放肆,她死咬着牙,羞红脸看着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车内的氛围都变得静谧。
车轮碾压道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时而有风吹来,吹起了帘子,外头随行的太监和宫女能瞧见的就是太子压着太子妃暧昧无比的坐姿。
事实上并非如此。
孟宁又羞又恼,可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她只能承受薄觞的放肆的试探。
说长不长的一段路,在孟宁看来这路长得十万八千里。
薄觞表情极度舒适,眼里含笑看着孟宁,只觉得孟宁真是好欺负。
小媳妇好欺负就等于便宜了他。
“很难受?”
“你再说什么屁话!”
“瞧你狠狠咬牙的样子,活像是在受什么酷刑一样。”
“这……与酷刑有什么区别?”
“嗯?”
“你怎么还有心情跟我调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外头那么多人跟着,你和我在车辇里……你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伶牙俐齿。”
“你……真是不分场合的什么都敢干。”
孟宁心累地看着薄觞,她真是瞎了狗眼了,以为是一头任由人欺负的小绵羊,却不曾想是一头凶残饿狼。
她好悔啊!
薄觞看着孟宁,见她义愤填膺的恼羞样子,露出委屈极了的表情。
他一撇嘴,低低道:“我干了什么?无非就是在给你抹药。”
“!!!”
好无耻!好羞耻!
孟宁又是瞪了薄觞一眼,索性偏头不理他。
她腰部以下都僵硬无比,甚至保持一个动作都麻了。
她真是想吼‘放你娘的狗屁’。
这根本不是涂抹药,这是侵害。
薄觞见她不理他,笑着贴近了她一些,他贴着她的耳畔,淡淡道:“都快好了!怎又生气了?可是我服务得不好?”
孟宁:“……”
孟宁耳垂在薄觞说话时立即红烫起来,她闪躲了下,可依旧能感受到气息对着耳畔湿濡的粘稠感。
她闭了闭眼,彻底没了脾气。
“快到了,擦好了吗?”
“嗯?再往深点处抹一抹,这药得一日擦三回,清清凉凉能缓解酸痛。”
“我信你个鬼。”
马车快到的时候,薄觞再也不做纠缠。
他平静地询问孟宁:“给个帕子?”
“做,做什么?”
薄觞一脸严肃,抿着唇没说话,但是已经让孟宁知晓要帕子做什么。
孟宁看着近在眼前的手指,又气又恼。
她恨不得当即抹脖子自杀。
孟宁赶忙掏出帕子丢给薄觞,气急败坏道:“赶紧擦了。”
薄觞没说话,但是缓慢的行动已经凌迟孟宁所有理智。
她看着薄觞慢条斯理地拿着帕子擦手指,一遍又一遍。
然后瞪大眼看到薄觞折叠整齐后塞入了袖子内。
她差点咬碎后槽牙。
“你……给我!”
“不能再用了。”
“那是我的帕子。”
“你我还分这么清楚?一条帕子而已,赠我吧!”
“!!!”
孟宁想暴走,想一脚踹薄觞下车。
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矜贵清冷的美人儿。
她咬着牙,平静说:“你不是有洁癖吗?”
“自宁宁出现后,我这洁癖被宁宁治愈了。”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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