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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治病

听祁大郎将事情交代了之后,祁飘飘便一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了厨房。

野狼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夹着尾巴缩在了屋檐下。

“飘飘,发生什么事了?”叶氏惴惴不安的声音从主屋传来。

祁飘飘安抚道:“没事,娘,是伯父在雨中滑倒在咱们家门口了,我帮他包扎一下,你先睡吧。”

叶氏有些怀疑,但这几天她对祁飘飘产生了浓厚的信任,便没再问什么了。

顾衡跟着祁飘飘来到厨房,看着祁飘飘将灶台的火引燃了,问道:“若他真的感染了瘪咬病,那几乎是不可能活命的,你真的有把握吗?”

祁飘飘将水倒进锅里,点头道:“他现在被咬的时间还不长,妥善处理的话不会有事的。”

听了她的话,顾衡不禁皱起了眉头。

就算是小孩子也知道得了瘪咬病是九死一生的,她怎么能这么笃定?

听南江村的人说,以前从未见过祁飘飘会医术,可她处理伤病时没有一点犹豫……

顾衡的思路被祁大郎给打断了。

祁大郎听了两人方才的对话,立刻不愿意了,“飘飘,你根本不会医术,被你的狼咬死,你是要吃官司的,你该不会是想趁机杀人灭口吧!”

听了这话,祁飘飘的神色却没有一点变化。

她端着煮沸的水来到祁大郎面前,平静道:“伯父,你在深夜闯入我家的情况下被咬死,我是不会吃官司的。而现在有机会让你活下来,你愿不愿意尝试一下?”

祁大郎的额头上渗出冷汗来,他咽了咽唾沫,最终咬牙道:“你来吧!”

祁大郎话音刚落,祁飘飘便将滚水倒在了祁大郎的伤口上。

祁大郎青筋暴起,刚想嚎叫,就被祁飘飘用布巾堵住了嘴,用麻绳捆住了手脚。

“伯父,若是被人知道你被狼咬伤了,我这狼被打死事小,只怕你就算活下来,也会被赶出村子了。”

祁大郎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阵发黑,不住后悔自己怎么想了这么个主意。

伤口被沸水冲洗之后,祁大郎已经浑身虚脱了。

他看了看伤口,就见有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了。

现在除了得瘪咬病,他还可能因为水泡破裂溃烂而死。

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处理咬伤,只怕祁飘飘是为了报复自己。

可是现在他的嘴被堵着,手脚动弹不得,不然比起受这样的折磨,他倒宁愿得瘪咬病病死。

然而接下来祁飘飘就又做了一个让他惊恐不已的动作。

只见祁飘飘从灶火中夹出一块木炭,就要往他的伤口上烫去。

祁大郎立刻剧烈挣扎起来。

连顾衡都忍不住阻止她,“飘飘,你这是做什么?”

祁飘飘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解释道:“方才用滚水清洗他的伤口也好,现在用木炭烫他的伤口也好,都是为了消毒,否则这些水泡破裂,一旦感染,也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她这么说了之后,顾衡只好松开攥着她的手。

祁大郎也是两眼一闭,不再动弹了。

反正自己左右都可能会死,干脆就任人摆布吧。

娘,你可要害死你大儿子了!

祁飘飘用铁钳夹着那块木炭,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往祁大郎的伤口上烫去。

祁大郎浑身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压抑的惨叫,竟是疼得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脆弱的血痂,虽然看起来可怖,但终究是比明晃晃的水泡看起来要好受一点。

但他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时,却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

“别乱动,你因为淋雨发烧了,把这个喝了。”

祁大郎看着祁飘飘递来的一碗汤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那汤药很寡淡,祁飘飘道:“这是我自己在山上采来的药,种类不多,你要想尽快退烧,可以给我钱,我去帮你买药。”

祁大郎现在被狼咬伤,不能被村子里的人知道,因此对于祁飘飘的要求,只得答应。

有他这条小命在,祁飘飘不怕他不给自己银子,于是轻描淡写地说:“放心吧,只要十天之后我的狼没死,你也就没事了。”

一旁的顾衡奇怪道:“不是要一百天吗?”

“那是以前的观念,”祁飘飘解释道,“实际上狂犬病毒是野兽携带传染给人的,只要十天内大灰没事,伯父也就没事了。”

祁飘飘的理论祁大郎闻所未闻。

然而祁飘飘处理伤口的手段虽然可怖,可不知为何,祁大郎却真觉得自己说不定捡回了一条命。

如今已是夜半时分,外面还在下雨,祁飘飘撑着伞将祁大郎送走,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顾衡就在屋檐下等着她。

祁飘飘笑道:“下雨了,不回屋子里,怎么在这里等我?”

顾衡道:“到底是夜里,看到你安全回来,我才放心。”

顾衡点的那盏灯在风雨飘摇中恍惚了一下,祁飘飘看着灯下的顾衡,不由得怔了怔。

以前她出任务回来,不管受多重的伤,从来没人会对她嘘寒问暖。

在这样的乡下,一般的贼人根本奈何不了她,但顾衡却会担心她。

顾衡从祁飘飘的手中取过伞,又用布巾细致地擦拭她被雨水打湿的发梢。

看着眼前如玉一般俊美的男子,祁飘飘的手无意识地抚上他的脸,随后两人四目相对。

祁飘飘这才仔细观察顾衡的眼睛,良久后,她收回手,退回安全的距离。

她笑了一下,道:“你不必这样善待我。你有一双充满野心的眼睛,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顾衡注视着她,不置可否。

当初两人就已经说好了,祁飘飘为顾衡疗伤,顾衡替祁飘飘赶走程善才。

祁飘飘不是需要受人保护的弱女子,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顾衡就已经意识到了。

同样的,从两人说上第一句话的时候,祁飘飘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那一瞬间的四目相对仿佛是一个旖旎的梦,远离纷争的乡野似乎给了人第二次生命,但他们都知道,这个梦终究是要醒来的。

不沉醉其中,是聪明人的做法。

这也是祁飘飘从小被教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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