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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当旅行

从表面上看,白郎是在晋阶,而且是跳跃式晋阶。从上灵士境界,直接跨到了上灵师境界。

不过对白郎来讲,其实纯粹得了个欢喜罢了。等到燕袭人苏醒那刻,她只要意念一动,即可收回元灵分身,并带走所有修为。

对于这种状态,白郎却是非常欢喜,哪怕告诉他真相也无所谓。

从见到燕袭人哪一刹那,他已无药可救的爱上她,甚至哪怕她真是一个死人。

此时此地,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无论让他去做什么事情,只要能令她复活,他都愿意。

白郎早已情窦初开,感觉到爱就是爱。几乎是无欲无求,更愿意无条件付出,因此根本无须哄骗,告诉他真相反而更好。

可惜,乌子虚早忘了这年龄的感觉。更何况,他有更龌龊的原因,根本不可能启齿。

晋阶完毕,乌子虚将白郎带离矮台,令他打坐巩固境界。同时告诫他,两个时辰之内,不可靠近白玉床。

说完,乌子虚也就飘然离开。夭夭窈窈添加香油和香膏后,也是悄然退出。

青铜门无锁却有禁制,白郎根本无法自己开门。

不过大石室中,还有个一丈见方的小室,里面备有干粮和净水,还有一只带盖的木桶。

事实上,白郎简直不知饥饿,只要能看着燕师姐,他就已心满意足,心无旁骛。

哪怕是站在床边一辈子,一直站到死他都愿意。

两个时辰后,白郎起身走上矮台。前两步轻松迈过,第三步开始打寒噤,随即被丹田之火克制。

第四步一迈出,即刻全身剧烈发抖。他咬牙踏实,然后双足并立,双目微闭,徐徐吸纳。

半炷香后,白郎毅然迈出第五步,立即感到全身麻痹。左脚在半空停滞两弹指,丹田之火将麻痹化解,这才稳稳落足,右脚随之跟上。

他也不敢再硬闯,能在这个距离看着燕师姐,至少目前来讲,他已是相当满意。

距离靠近后,元灵分身也更加活跃,甚至有冲出血葫芦的企图。

当然,这是不可能之事。血葫芦上加了禁制,除非乌子虚开启,否则雏燕决无可能冲出。

痴呆呆看足一个时辰后,白郎这才盘膝坐下,依照简单的心法,专心进行吸纳。

他双目一阖,立刻惊讶的发现,头顶上悬浮的九只葫芦,竟洒落无数的微小星星。

他双目一开,微小星星随即消失,一闭目却又出现。如此反复多次后,他终于确定不是错觉,而是微小星星只能灵感,无法目视。

白郎摄定心神,专注于吸纳,专注于化解寒气。随之又发现,寒气竟被他吸引过来,不断往他身周聚拢。

他的蓝衣竟飘动起来,由于冷热交替作用,他身周竟形成了旋流。忽然间,他竟自动悬浮离地,慢慢飘向石室顶。

白郎自己却毫无察觉,早已进入忘我状态。不知不觉中,他竟飘到大葫芦上面。

大葫芦是倒置悬浮,他正好坐到葫芦底上,与大葫芦一并徐徐旋转。微小星星也随之变向,由下落变为上飘,依然在他身周汇聚。

寒气同样追随着白郎,继续在他身周形成旋流,且流转速度越来越快。

此刻,山腹中一间小石室内,乌子虚忽地睁开双目,随之徐徐呼出一口气。

“此子,真乃千年不遇之奇才!可为了燕儿,老夫不得不忍痛舍弃!”乌子虚叹息道。

与此同时,白郎也下意识眉头一蹙。便宜师父的自言自语,他当然无法听到,却心有灵犀般感应到少许,于是引发不祥之感。

乌子虚在血葫芦上,也留有自己的元灵印记,相当于低级元灵分身。既用来保护燕灵分身,必要之时,也可用来驾驭白郎。

在乌子虚心里面,白郎即使天分再高,也抵不过心爱的女人。从置入血葫芦那刻起,就注定他是牺牲品。

又过半个月后,乌子虚再度帮燕灵分身晋阶,从灵液态转为灵髓态初期态,也即跨入少大灵师境界。

九个时辰后,白郎踏上矮台,然后连迈六步。现在,距离白玉床只有三步了。

白郎绝对想不到,剩下这三步,自己要用去足足三年。

第七步用了半年,第八步用了一年,第九步用了两年。

这三年过去,他从小少年成长为大少年,身高也超过六尺。英俊却不潇洒,也不阳光,甚至有点阴鸷的感觉。

没办法,所有灵修走到最后,都逃不过这一点。

惟一不变的,就是他对燕袭人的爱。如果非要说有变化的话,那就是变得更加深,更加坚定不移。

此刻,白郎站在白玉床边,深情凝视着燕师姐。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回,乌子虚也与他一块,并肩立于白玉床边。

“师父,弟子要怎样做,才能帮师姐化解千年寒毒?”白郎长揖问道。

乌子虚轻轻战抖了几下,仿佛不胜寒力一般,“郎儿,从此刻起,你只要触摸你师……师姐……就能帮她化解寒毒……”

白郎眼露困惑之色,心头同时飘过一丝不祥之感。莫非,师姐不仅仅是女弟子,还是师父的私生女不成?

不过师父的反应,根本不像父女之情!

“郎儿,不要太过急进,从触摸你师姐脚趾开始吧!”乌子虚的声音,从大门外飘入,青铜门也随之闭上。

白郎的心跳,弹指间飙到平时三倍。触摸燕师姐,他可从来没想过,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不会那样想。

燕师姐在他心目中,即是仙子也是女神,他如何会有一丝亵渎念头。

可此刻,师父居然下了如此命令,而且说得很明白,化解千年寒毒的关键,就是要触摸师姐!

又是弹指间,心跳已飙升到平时五倍。白郎不由双脚一软,竟坐倒在地。

受不了,真心受不了!

可师命不可违,就是受不了也得执行!

于是,白郎奋力站起身来,深呼吸几口气后,终于将脱缰之心勒住,然后向师姐一个长揖到底。

“燕师姐,师弟奉师父之命,要为师姐舒筋活络。师弟以道心起誓,对师姐绝无丝毫非分之想!”

白郎起誓后,这才兜到床尾。白玉床并不大,六尺长三尺半宽而已。

燕袭人身高将近六尺,双脚修长,且打着赤脚,只有一袭白衣在身。这白衣可非普通白绸布,而是用冰蚕丝织成,极其珍贵。

普通布料也无法穿到她身上,会即刻被冻结然后粉碎。至于打赤脚,不是因为没冰蚕丝绸布鞋,而是因为不穿鞋子更好。

乌子虚看起来很穷,实际上富到流油。修道之人离不开葫芦,而修道之人所用葫芦,肯定不能从普通瓜农哪里买。

整个仙灵岛最好的葫芦,就是出自仙葫庄,总之乌子虚想不富都不行。

白郎绝非爱挑事之人,他只是关心师姐的一切。正因为如此,他不得不产生一个疑问,就是这一袭白衣,究竟是谁帮她穿到身上?

白郎之所以产生如此疑问,就是因为这袭白衣,绝非适合踏青之衣物。

惟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燕师姐被冻僵之前,自己挣扎着换上。但是,真有这个可能吗?

如果不是这样,那他就真的不愿去想了。因为时至今日,他当然很清楚,夭夭窈窈只是上大灵师修为,根本无法靠近白玉床。

白郎猛甩一下头,想将这杂念甩掉,却怎么也甩不掉。

毕竟,他在此地已经呆了三年。

这三年来,乌子虚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从高大变得模糊。有些东西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穿。

他徐徐深吸一口气,努力摄定心神后,依然战抖着伸出右食指,轻轻触碰燕师姐脚趾头。

“嘭!”

白郎即刻倒飞十丈,重重拍到岩壁上。他没往下掉,而是贴在岩壁上,因为已被他砸出个人形凹窝。

燕袭人身上,不仅蕴含极其厉害的寒毒,还隐藏着非常强大的防御力。而且这股力量,他感觉非常熟悉,不错,就是血葫芦的防御力。

乌子虚虽不传他血葫芦功法,但体内就有一只小小血葫芦,因此对于血葫芦神通,他可以说非常熟悉。

他也不禁有点恼火,这师父处处设置禁制,包括在燕师姐身上。虽说是为了保护她,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感到有点恶心。

还有,既然设置了禁制,为何还让他去触摸?好吧,既然你令我触摸,那我就将师命执行到底。

白郎的倔脾气上来了,一抖身从凹窝中冲出,脚尖在空中虚点两下,又飞掠到矮台上。

师父虽不传他任何功法,但毕竟已修炼三年,加上可以从血葫芦借力,因此表面上,他依然拥有少灵王境之力。

他又想,师父故意让他吃个苦头,说不定是个考验,就看他能否破解过关。那好,今日我就将这禁制破解掉。

白郎再次在床尾前盘膝而坐,掐诀指向燕师姐脚趾,却不直接接触,而是以少许法力引发禁制。

血葫芦虚影随之浮现,他心房中血葫芦也有反应。这两股力量先是抵触,然后慢慢相互抵消。

与此同时,他也用灵眼观察到,师姐体内可不止一个血葫芦,而是设置了许多个血葫芦。

还有一根血葫芦藤,将这许多血葫芦相连起来。

这老……东西,师姐虽说是你弟子,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你在她身上弄这么多手脚,难道就一点不觉得害羞?

他当然想不到,而且也不愿去想,老家伙何止不害羞,而且更加哪个哪个。

白郎体内的血葫芦,也长出一根血葫芦藤条,经过多番试探和排斥后,终于成功打入且被接受了。

他的右食指,再次触碰燕袭人左足大脚趾。这一回不再被轰飞,却有一股极寒之气,迅速向他体内侵入。

白郎也不全力抵御,仅仅护住自身心脉,竟允许寒毒入侵。他下丹田的先天阳气,却自动作出反应,自行祛除寒毒。

他也倾尽全力引导寒气,去冲击身体各部位,竟是拿寒毒当补药,去淬炼自身器官和组织。

也有他这种根本不懂功法,却拥有上大灵师修为之人,才敢如此异想天开。须知稍有不慎,五脏六腑就会化冰,然后粉碎再溶解为血水。

随着他的引导,燕袭人的大脚趾,竟开始渐渐柔化。她长长的眼睫毛,也一根接一根颤抖。

“郎儿,为师现在传你血葫芦功法!”乌子虚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白郎身后。

乌子虚掐诀点向白郎天灵盖,先是一股磅礴灵力输入,然后是一系列的心法,以醍醐灌顶之法植入。

不过白郎马上发现,心法并非铭刻于他脑海,而是拓印于血葫芦上。这可就并非一码事了,因为这个血葫芦,乌子虚可以随时收回。

更为关键的是,拓印于血葫芦上的是符印,白郎根本就看不懂。

说到底,乌子虚只是将功法展示而已,他愿意让弟子掌握,其才能掌握。

这老家伙,可真抠门得很!白郎忍不住腹诽道。

不过他也不敢多想,因为他早已知晓,师父可以窥探他的情绪波动。当然,乌子虚同步就感应到了,随之也不禁脸有点热。

只是这点热,也是稍纵即逝,然后乌庄主哪张老脸,马上又回复古井无波。

有了乌子虚的法力加持,白郎也就看得更清楚,同时不由大吃一惊。原来燕袭人体内的冰蚕,至少也有三百条,而且还吐出无数的冰蚕丝。

这些冰蚕丝遍布燕袭人经脉,如果强行移除的话,绝对会伤及经脉。否则以乌子虚的修为,早就下手驱除了。

最好的法子,当然是令冰蚕自身将丝抽回,然后再将蚕茧移除。长时间忖度后,白郎这才提出自己的方法。

其实从一开始,乌子虚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他是灵修,所施展的法力是阴柔之力,无法克制冰蚕的阴寒之力。

后来,乌子虚更是不惜冒险,先后掳来几名炼气士,其中一名更是筑基修为。

结果却是,几名炼气士无一不是被冻僵。直到白郎突然出现,乌子虚才终于看到了希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第66章 穿越当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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