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被迫相亲后我娇养了敌国太子 > 第7章 什么福运,不过是无稽之谈

第7章 什么福运,不过是无稽之谈

“遇刺?”云笙半信半疑,“京城治安一向良好,怎会有贼人闯入?”

君宴虽不受宠却代表着漠北,倘若在东陵国出事,相当于给漠北递了个把柄过去,为保他无恙,太子哥哥特在凉王府附近多加了三倍的护卫,一般贼人连进都进不来,更别提闯进凉王府,此事实在蹊跷。

“东宫怎么说?”

“多谢公主关怀,方才那些侍卫便是太子派来协助捉拿贼人的,只是……贼人至今下落不明。”

“你家王爷如何?”

“王爷正在屋里躺着呢,太医说是受了惊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砚山忧心忡忡的唉声又叹气,他走在前头给两人带路。

主仆二人故意落后了几步,如意扯了扯小公主的袖子,附耳嘀咕:“公主,这凉王的胆子也太小了吧?不过是个贼人就被吓得起不来,您要是嫁给他岂不是跟当寡妇没什么区别?”

“闭嘴!”云笙瞪了她一眼。

砚山忽然回过头,“不知公主此次来府可有事?”

云笙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那个……太子哥哥听闻你家王爷一病不起,他事务缠身,故让本公主帮他看看你家王爷。”

砚山疑惑地皱了下眉,心里暗忖:东陵太子没毛病吧?虽然东陵国对男女大防一事并未有严苛的规矩,但是为了姑娘家的名声着想,一般不会让个未出阁的姑娘私下探望男人,真不知道东陵太子在想些什么。

“公主,前面就是我家王爷的屋子,您这要不在门外看看就回吧?”砚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也不知道王爷听到动静了没有,要是被长乐公主发现真相,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你家王爷倒是金贵,公主都到门口了连面都不给见,如此,似乎不符合礼法吧?”如意不满道。

“姑娘误会了,实在是小的担心王爷一脸病态会吓到公主。”砚山刻意抬高了声音。

“咳,咳咳咳!”

三人刚到门口便听见屋内传来急促的咳嗽声,推开门,闷热的气息夹杂着一股难闻的药味扑面而来,云笙偏头用帕子捂住鼻息。

砚山偏头偷笑了声,“公主恕罪,我家王爷一直身子不好,每年天刚冷就病恹恹的,一日三餐都离不得药,这不连屋子里的香都换成了药材,您若是不习惯这药味,不如咱们出去再说?”

云笙放下帕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被微风吹得左右摇摆的珠帘。

砚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连忙解释:“这珠帘后便是我家王爷的就寝之处。”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云笙走在前头,刚要靠近,如火烧般的炙热灼的她无法前行。

珠帘的另一端,四五个火盆围着床榻,烘得室内的温度比炎夏还要滚烫。

“这是?”

“回公主,我家王爷怕冷,昨日着了凉又受了惊吓,夜里一直喊冷,加多少床被子都没用,小的无能,只能想出如此蠢办法。”砚山“唉”了一声,撩开珠帘。

君宴支着脑袋阖目侧靠床榻上,那张苍白的脸带着病态的颓,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云笙瞠目,她将君宴作为自己驸马人选的最重要一个原因是因为君宴病弱,可这并不代表她希望君宴立马去死。

本以为君宴不过是身体差了些,谁能想到居然病成这个样子,瞧他这模样,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是个问题。

她不禁想起昨日见到的君宴,才不过一天时间,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身子能撑到成亲吗?

好端端的一个美男子,可惜了,居然是个短命鬼。

“太医有没有说,你家王爷这情况还能不能治好?”

砚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悲壮地扑到君宴的床边掩面大哭:“王爷啊,我可怜的王爷,呜呜呜——”

云笙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向如意。

“公主,奴婢瞧着凉王殿下身子虚弱,不如们还是先回宫吧?免得惊扰了凉王殿下养病。”

“呜呜,王爷,您要是醒不过来,小的也不活了。”砚山一边“伤心”大哭,一边暗暗观察云笙主仆的动作,见两人迟迟不肯离开,他狠心的在大腿上用力一掐疼的眼泪汪汪。

“那个你好好照顾你家王爷,本公主改日再来看他。”云笙拉着如意急忙离开了屋子。

主仆二人刚走,“精神萎靡”的君宴倏然睁开了眼,血红的眸子犹如地狱里的修罗让人胆颤。

他嫌弃的瞥了眼趴在自己身上哭的人,沉声道:“人走了,别演了。”

砚山揉了揉眼睛,脸上还挂着“伤心”的泪珠,他匆匆爬起站到一旁,不解的问道:“王爷,您为何要避着长乐公主,小的瞧她似乎对您也没有恶意。”

君宴脱下沾着眼泪的外衫搁在一旁,“东陵国律法规定:凡女子年满二十必须成婚,这位长乐公主年十八,听闻东陵皇后最近一直在为她挑选驸马,京城里凡适龄男子几乎都相看了个遍,她此次过来,定无好事。”

“您的意思是,长乐公主想让您做她的驸马?”砚山惊呼出声,“可是为什么啊?”

“甭管她想做什么,与我们无关,下次她再来,一定要挡住。”君宴的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似乎跟云笙有大仇。

“王爷不喜欢她?”

“一个靠着运气获得宠爱的人,有什么值得本王另眼相待?”君宴攥起拳头,清冷的眸光淡了几分,“本王最讨厌的就是靠运气的人。”

“听闻长乐公主乃顺星下凡,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万一她死活要嫁给您,按照东陵皇对她的宠爱,只怕是——”

“她想要本王做驸马,本王就得做她的驸马?真当自己是神仙,凭运气就能心想事成?那本王就做这个破例之人,正好让东陵国的人瞧瞧,什么福运,不过是无稽之谈。”

砚山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其实这位长乐公主也没做错什么,要怪就怪她触碰了王爷的禁忌,他家王爷自幼就好像被扫把星缠身,自出生后漠北连年灾害不断,后又被冠上了“克母”的头衔,也因此不受陛下疼爱。

虽贵为太子,却未有一天过过好日子,好不容易成年了,却因一句话被害得丢了太子之位,最后还被送来东陵国做质子,要说倒霉,这世上估计无人能比得上王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