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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流言蜚语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距离成婚还有五天的时间,摄政王府和平昌宫里的仆人都忙碌了起来。

“你们,将那个花摆在梳妆台上,哎哎哎,慢点,可别碰着公主的胭脂水粉了…”

小茯一早起来就开始张罗,又是买布绸又是买添花草的,整个人跟打了激素似的,满身活力。

桑惊鸿倒是清闲的很,她坐在椅子上盯着屋顶发呆。

说实话,这两个月她玩的有点嗨,晚上当二丫去找斐予舟打探消息,白天和斐梦然玩耍,闲来无事再出宫门到街市上转转,一整个闲人状态。

“哎呀,小茯,你别忙活了,来陪你亲爱的公主聊聊天嘛。”

小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闲情去理会她。

见小茯不理会自己桑惊鸿只觉得无聊,算了,自己出宫玩玩吧。

拿着令牌桑惊鸿一路顺通无阻,街道上哪个位置是卖什么的,她几乎都快会背了,正在挑着水粉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就是她,她就是桑国的公主。”

一时间,众说纷纷,桑惊鸿被一群人围在小摊前出不去,她心底暗骂:这又是哪个没事干的来找事。

刚转过头,就看见了一副熟悉的面孔。

“你是醉仙楼的那个店小二?”

桑惊鸿不由惊呼出声,毕竟那件事以及过去将近一个月,再加上店小二被那一群黑衣人拖出去的画面太过骇人,当看见他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时,桑惊鸿不由感叹他的生命力顽强。

那人用着机械的声音说道;

“就是她,当时她被迷晕,整个人都被脱光了,被我压在身下,那叫声,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众人听完议论声更大。

“这桑国公主怎得这样,这还有五日就要和摄政王成亲了,却干出这等苟且之事。”

“是啊是啊,这桑国的女人啊,也就长的好看,其他的啊,啧啧啧…”

………

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开始对桑惊鸿指指点点。

好家伙,他这一说倒像是自己倒贴给他似的,自己有病啊,不要斐予舟,而要长那么猥琐一张脸的店小二?

“是吗?这位醉仙楼的上菜小二可真会说笑,我当时是和摄政王以及斐王一起去的醉仙楼,我难不成当着他们俩的面脱光衣服勾引你?你当自己是谁啊,让我顶着杀头的罪与你缠绵?”

她这话一出,周围人都停下了对她的指指点点。

“这桑国公主说的也没错,她一个未来的王妃怎么会与一个店小二苟合。”

“哎…你这么一说也是,那摄政王长的英俊的很,才不是这店小二能比得上的。”

店小二见大事不妙,又开口说道:

“你怎么证明摄政王和斐王他们和你在一起,万一你是故意拿他们压我的呢?”

桑惊鸿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拜托,你说谎之前能不能先用大脑想想再说,现在的形式明明是你带着人在这给我兴师问罪呢,我怎么压你?

正当她想开口反驳时,众人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是谁让本王未来的王妃为难了?”

桑惊鸿眼中一亮,斐予舟!这下有救了。

众人闻声皆向后看去,只见斐予舟一身玄衣,身后是十几个士兵。

众人被这架势吓到了,纷纷为他让出了一条道,斐予舟大步向桑惊鸿走去,丝毫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

“怎么样,没有受委屈吧?”

他用着极其温柔的神情看着她,仿佛就是一个丈夫在看自己的妻子一般。

桑惊鸿不由得想为斐予舟点赞。

没想到这人演技这么好,那自己也不能示弱。

她做势轻轻向斐予舟怀里倒去,小脸依偎在他有力的胸脯上,用着委屈的语气说道:

“不过是一些流言蜚语罢了,奴家又有什么委屈可受呢?只要殿下相信奴家,奴家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了。”

斐予舟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是本王的不对,让惊鸿受委屈了,莫怕,本王现在就为你讨回公道!”

这甜蜜的画面看得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纷纷将目光投到店小二身上,眼神中是止不住的鄙夷。

仿佛在说:人家这小两口好着呢,你个丑八怪真是猪油蒙了心,敢污蔑未来摄政王妃,你今天肯定完了,看摄政王怎么收拾你!

斐予舟一边帮桑惊鸿顺着气,一边对着那些士兵说道:

“来人,将此人带回摄政王府,本王倒是要听听本王的王妃是怎么在他身下承欢的!如果敢蒙骗本王,一定将他碎尸万断!”

“是!”

那些士兵一拥而上,将店小二制服住,那小二还想挣扎,最终还是一些不中听的污言秽语,但是下一秒,只听“咔咔”两声,那原本还叫嚷着的店小二突然没了生气,整个人向下坠着。

幸好那些围观的人群注意力全在“相爱”的两人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店小二的异常。

斐予舟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

“牵丝引…”

斐予舟低喃着,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这世上除了斐予迹还有其他人会牵丝引?!这不可能,这是斐国王室世代相守的禁术,是不可能外传的,那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引起百姓的恐慌,斐予舟给桑惊鸿使了个眼色,桑惊鸿连忙装成虚弱的样子,无力道:

“殿下莫要气了,奴家身体有些不适,不如先回府吧。”

斐予舟点了点头,将她打横抱起,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走出人群。

一行人从人群中快速的走出后,直直向马车奔去。

马车上,斐予舟黑着一张脸看着已经绝气的店小二,桑惊鸿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些什么了。

她故作惊讶的问道:

“这人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怎得突然就没了气息。”

斐予舟看着女子拙劣的演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人是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差吗?还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她一开始和自己谈合作的时候可没有那么柔弱。

“他得的是牵丝引,一种禁术,只会受背后操控他的人控制生死,得此术的人有的会如行尸走肉,高级的点的会有自己的意识。”

桑惊鸿表示她就想听这些,果然小白兔性格的女人是每个男人都抵抗不住的,于是乎,她又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故作惊讶道:

“所以说,这个人应该是属于第二种喽?但他的主人为什么要让他当众毁我清白?这就是他的目的?”

斐予舟摇了摇头,他也不知晓,这人的目的怪的很,仿佛每次都是冲着桑惊鸿而来,她到底身上有什么秘密还是自己不知道的?

桑惊鸿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道:

“我记得当时这个店小二是被那个面具男的手下拖走的,你说,这个会牵丝引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面具男?”

斐予舟点了点头,他也有这个猜想,毕竟当时自己的暗卫将那些黑衣人杀光后,他没有理会店小二,就把他都在了醉仙楼,料想可能是那面具男又回来将他带走,制成傀儡。

桑惊鸿不由感叹这世间万物的奇妙,她原本以为蛊术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现在又出现了这种能控制别人行动的禁术,真的是可怖的紧。

另一边,站在醉仙楼“兰间”里的谭笛看着手中断掉的红丝,再看看渐行渐远的两人,眼中是压不住的怒火。

又是这个斐予舟,次次坏他好事,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可以搅黄她的名声,这样她就无法与斐予舟完婚,她就会回到自己身边来了,没想到!没想到,这可是他废了将近一个月的心血,但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只得断了店小二的红丝。

“啪!”谭笛一拳砸在桌子上,原本旧伤还未痊愈这又加新伤,他现在的手可以说是惨不忍睹,鲜血染红了他手上的绷带,绽放出血诡异的图案。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低声吼道:

“斐予舟,我斐予迹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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