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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重逢在编撰庐屋

下了早朝,皇帝退朝,群臣们一番冗长的抱拳别过。

一袭儒士打扮的商雪婳,被团里团转簇拥,儒士们,文臣们,就包括聂老帅都朝她抱拳贺喜。

“哎,这几个月处下来,还真把状元郎当男儿了。”聂老帅豪气不减地夸她。

大伙乐融融,又是夸赞又是感慨,聂老帅告诫这些个白胡子老头们。

“以后便不是同僚,而是太子妃了,可就不能再拍着肩膀喊状元郎状元郎,没大没小了。”

“是是是,哈哈……”众人大笑。

“哎,哪里哪里,诸位莫要见外。”商雪婳应付着,“依旧把我当商邵杰便是。”

等晕头转向礼节完毕,商雪婳却在人群中找不到君宴词了。

这……太子殿下……哪儿去了?

商雪婳四顾一番,颇为失落。

君宴词可不比君城琰那般虎狼,自始至终都是谦谦君子,儒雅高洁。

既然他父皇说大婚之前要避嫌,那他便是要做到的——

他居然抬脚就走人了!

商雪婳有些不开心,要知道历经千辛万苦,这么多磨难终于携手共进,她可是有千言万语要同他说啊。

难道,他对自己……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双葱白小手已然挽住了她。

“太子殿下伤无大碍,但终归未痊愈。”

商雪霁体恤她的落寞,宽慰她,“方才你被围住之际,他父皇便令六郎将他推走了,想必他们父子三人久而不见,便有许多话要说。”

“原来如此。”商雪婳听着解释多少释怀。

姐妹俩同样也是有太多话要讲,于是这一日,两人先后去了祁王府和夕黛别馆,和莲幽莲魄重聚,相谈甚欢,议好接祖母和娘进京之事。

夕阳西下,商雪霁回了祁王府,邀姐姐同住,商雪婳却婉拒了。

“我回翰林院。”商雪婳现在已经习惯了学士生活,比起王府的锦衣玉食,她更喜欢翰林院的书香墨香,觉得她的根就在翰林院。

“我还是喜欢清净的编撰庐屋。”商雪婳笑道,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念那片竹林了。

于是商雪霁不挽留,派了应天卫护送姐姐回翰林院。

……

“状元郎!”

“哦不,臣等见过太子妃。”

当商雪婳走回翰林院,来到阔别几日的南麓书堂之际,却是整个翰林院全院儒生们前来迎接她。

“啪啪啪……”

齐刷刷的鼓掌声响起,儒生们夹道欢迎,这位杰出卓绝的女状元。

商雪婳眼眶有些泛酸,想起这几个月的磨难重重,刑部大牢几进几出,生死度外几重,终于拨云见日斗败了强大的敌人。

她维护了翰林院,维护了儒林士者的尊严。

“微臣欢迎太子妃。”高大儒雅风流的秦棣大学士亲自迎接了她,并为她鼓掌。

“翰林院永远为太子妃留有最为重要的位置。”

“对啊,您永远是我们的商邵杰,我们的领头羊!”

那些个与她患难与共,一起中殿试,一起进刑部,一起贴墙报搞集会,一起踢蹴鞠的东苑儒生们尤为兴高采烈。

“今夜大家在食肆为你筹办了一个接风洗尘宴,庆祝你回归和太子妃归位。”

“大家别见外,以后我还在这里读书,任职,咱们还是和以前一般。”

商雪婳陡然恢复了昔日的少年郎本色,大伙儿于是簇拥着她和大学生秦棣,一同前往了学府食肆。

这一晚,商雪婳玩的很开心,大家开怀畅饮,商雪婳酒量不错,居然放倒了好几个书生。

到了戊时,酒席结束,大家散去,商雪婳与编撰同僚刘汪二儒走一路,一同回了编撰庐屋。

有夜风吹过,入竹万竿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那片竹林的清香,久违的自在充盈商雪婳全身。

“太子妃啊,您回编撰庐屋恐不妥吧,微臣怕庐屋简陋,礼数不周,怠慢您啊。”

刘汪二儒这辈子都不曾料到,朝夕相处几月的状元郎竟然是女儿身,还是倾国绝色的太子妃。

“你二人何时这般拘谨礼节?真是的。”商雪婳仗着几分酒意,斥他俩。

“还是跟以前一样,称呼我状元郎,我也会继续在翰林院工作,咱们依旧是同僚。”

“啊……是是是……”刘汪二儒无可奈何,只得由着太子妃的性子。

“那好,你二人歇息去吧。”回到编撰庐屋,商雪婳酒酣耳热坐到了门前石凳子上,对他二人道,“还是和从前一般,你俩住东屋,我住西屋,不可拘谨,好了,我去洗澡了。”

商雪婳说罢,便起身带着醉意往澡堂走去。

刘汪二儒,“……”

刘老儒迂腐,汪儒也哭笑不得,“太子妃啊,您倒是想回到从前,您不拘小节,当自己是男儿身,我们可不敢再当您是男儿郎啊。”

刘汪二儒吓得连东屋都不敢回了,太子妃喝醉了在澡堂洗澡,他俩就是此刻站在庐屋外围篱笆下,都觉得自己是冒犯。

刘汪二儒于是站得更远了,只得远远站立在竹林里,夏夜蚊虫颇多,却是被叮得满身包,都不敢回屋。

……

商雪婳半醒半醉的清理了澡堂,然后接山泉水入池子,夏夜燥热,索性直接冷水入浴,顿时清凉入骨,人一泡也清醒了很多。

久未的轻松充盈身心,商雪婳掬水月在手,泼洒在脸上,如墨长发浸湿于水中蜿蜒如蛇。

竹窗外月光洒进来,池水波光粼粼,此刻她在水里享受着无拘无束的放肆,终于以后不用擦姜黄水,不用束胸带了,而心中也无任何束缚了。

她站起身,水花四溅,丰肥壮硕,似有些部落所崇拜的生育神女,圣洁却明目张胆诱人。

正当她如沐身心冲洗自己之时。

她不曾感知,她身后,一人涉水而来,同样不着寸缕。

他来得如此悄无声息,隐在竹帘后看她沐浴半响,她的丰汝肥,臀令他昏眩,遥想那日澡堂重逢,她便是这般诱人,君宴词只怪自己一根筋,竟然瞧不透她的伪装,让他俩兜兜转转,明明朝夕相处,却无法认出。

而现在不会了。

她是他的,再也逃不掉了。

月色下,君宴词起身涉水往前,拨开竹帘,静静站到了她背后,仔细看着月光下挂着水珠的一寸寸。

许是背后那人气息太重,商雪婳吓得魂不附体,“啊!”的一声转身欲逃,却被君宴词大力抱入怀中。

贴合之下满是水滴的触感,那铁打的结实,一颗狼突的心急剧跳动着。

暗夜为近在咫尺的两人勾出一幅剪影,他们即将吻上。

纵然千言万语相对对方讲,但此刻却是无声胜有声,一个错过太久的拥抱,足以满足一切。

“你还有伤……”商雪婳樱唇正欲脱口而出,君宴词已然以吻封缄。

他不管不顾了,带伤上阵又如何。

继而是蓄势已久,轻车熟路的纠缠,然后君宴词九浅一深的一路纵深探究,一如玉华亭。

“你父皇责令我们大婚之前避嫌……”激烈中,商雪婳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

“理他作甚。”君宴词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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