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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奉陪到底

孙权道:“但是不把程普叫回来,又能怎么办,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啊。”

鲁肃道:“主公,不如让在下跑一趟吧,领着人再到襄阳走一趟,在下要对许攸以及张飞,进行强烈的谴责!”

孙权听到这里,眼里闪出一丝担忧,道:“子敬啊,倘若你去之后,又被他们扣押,又当如何?所以本将军建议,你还是莫要去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程普给叫回来,既然他在那里无济于事,倒不如让他回来,现在咱们还不能跟刘备闹翻,孙刘联盟仍然要继续。”

鲁肃道:“主公,去了之后,在下可以相机行事的,我相信他们不敢将在下扣押,如果要扣押,孙刘联盟也没必要继续了,主公可以派兵直取襄阳,反正刘备现在正在打益州的主意,如果让刘备得了益州,实力将会比我们好很多,我们就限入了被动。”

孙权听鲁肃说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跟针扎一般疼痛,当年自己要讨伐益州,刘备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没办法,只有把妹妹孙尚香给叫回来,本来想着妹妹回来的时候,能顺手牵手的带回刘备的儿子阿斗,没想到却被赵云那可恨的家伙给拦截了。

孙权打益州,为什么要征求孙权的同意呢?

那是因为孙权打益州,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要越过荆州,而荆州是刘备的地盘,如果要打益州,就必须得经过刘备的同意,刘备不同意的话,两家肯定是要动刀兵的,再者来说,刘备也不可能同意孙权打益州,如果孙权拿下益州,刘备的危机就会更大了。

而孙权打益州的另外一条路,就是要经过曹操的地盘,从襄阳过,当时襄阳还在曹操手里,如果孙权要过,就必须得经过曹操的同意。

曹操肯定不会让孙权越过自己的地盘打益州的,如果真让了,那曹操就跟傻子差不多了,因为当时的三分天下局面已经形成了,三家谁也不希望其他两家比自己强的,所以孙权就很无语。

恨自己的地盘怎么会在江东,为什么不在益州旁边呢?打个益州还得经过人家的同意,这心闹的。

孙权这时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对鲁肃道:“好吧,子敬走一趟也无妨,若许攸真敢将你也扣留,江东数万大军将一起发,踏平襄阳!”

鲁肃听罢,满脸的激动之色,道:“有主公这句话,在下便放心了!”

许攸这时跟张飞在府里喝酒吃肉,每天如此,甚是无聊,一连过去八天了,仍然不见江东那边来人。

张飞往嘴里灌了口酒,然后问许攸:“子远,你说的孙权一定会派人来的,怎么还没派人来啊?”

许攸端直一碗酒,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然后放于几案之上,望着张飞道:“翼德莫急,让人在路上走一会儿,鲁肃来襄阳,总需要一点时间吧?”

“鲁肃?”

张飞一愣,又接着道:“我说子远啊,你怎么知道会是鲁肃来呢?”

许攸道:“现在这情况,也就鲁肃来比较合适了,一呢,是因为鲁肃是江东的大都督,二是因为程普也算是武将,这属于武将之间的事,如果是步骘被扣的话,那可能就是张昭来了。”

张飞似信非信的道:“哦,原来如此啊,还有这么个讲究,俺老张还真有点儿搞不明白。”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刘备来信了。

张飞把信接过之后,命送信之人退下,正要看,却抬着头问许攸:“子远,你觉得,俺大哥这信上,写的会是什么?你不是号称神机妙算吗?你给算一算。”

许攸觉得老张这是逼着自己卖弄啊,按照历史上说的,刘备这时应该是夺下益州了,刘璋那无能之辈,把刘备引到益州,不丢了才怪。

刘璋把刘备引到益州,是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刘璋当时的如意算盘也想得挺好,让刘备帮忙打张鲁,可是人家刘备去的时候,就不是奔着打张鲁去的,就是奔着吞并益州去的。

更不用说有法正跟张松这样的人帮刘备了,俩人早就与刘璋貌合神离了。

张松为什么要帮刘备呢,就是因为张松恨曹操。

很早的时候,刘璋为了交好曹操,派张松去向曹操献礼,结果曹操把张松一顿羞辱,硬是让张松等了十多天,没有见他,张松一怒之下便回来了,从此便恨上了曹操。

并且刘备入川的时候,是派张松去迎接的,当时张松先把官面的话说完了,然后就对刘备说了一些悄悄话,说让刘备趁机取益州,刘备当时听后,自然不能答应,怕是刘璋派张松试探自己的。

结果在张松一再诚恳的劝说下,刘备就相信了张松的话,准备伺机夺益州。

刘备反刘璋的主要导火索,就是张松事情败露,被刘璋杀了,然后刘备就在葭萌关反刘璋,杀刘璋白水关守将杨怀,高沛二人,然后进入涪城。

所以这时刘备来信,定然是夺下了益州。

许攸笑了笑,道:“翼德,若在下猜的不错的话,一定是皇叔拿下了益州了,你大可以打开看看,然后验证一下在下所言。”

张飞这时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打开看看,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俺老张就佩服你。”

说罢,张飞便打开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直接就对许攸竖起了大拇指,道:“子远所言不错,俺大哥现在拿下了益州,哈哈。”

许攸听罢,忙将杯子里斟满酒,然后道:“翼德啊,来,咱们再喝一杯,这一杯就恭喜主公了。”

张飞急忙举杯,二人各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又过了两天,鲁肃就来了,从鲁肃进入襄阳之后,就一直是板着脸的状态,一直保持着咬牙的状态。

许攸就纳了个闷儿了,很想问一句鲁肃咬牙累不累,别一用力,把牙给咬掉了,既然现在你已经来了,有话就说吧,老咬牙干什么?

“哎呀呀,子敬啊,好久不见,子敬兄可是吃胖了呀,看来江东真是好山好水好养人啊。”

鲁肃见许攸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马上把衣袖一甩,道:“哼!许攸!你少在这里嘻嘻哈哈的,我鲁肃没空在这里跟你闲扯,你快点儿把程普给放出来,不然我江东数万大军,立时踏平襄阳,叫你后悔莫急!”

张飞见状,直接一声怪叫:“呀呵,我说鲁肃啊,多日不见,你脾气也见长啊,实话告诉你,俺大哥现在夺下了益州,你们江东要怎么打,俺老张奉陪到底!”

鲁肃明显不知道这个消息,虽然鲁肃知道刘备此去是为了益州,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就拿下了益州,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满脸的惊讶之色,道:“什么?刘皇叔已经拿下了益州?”

张飞道:“哼,这还能有假?你以为俺老张是骗你的吗?骗你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张飞便从怀里,把刘备的那封信拿了出来,递给鲁肃,道:“子敬且细看吧,这是俺大哥给俺的信。”

鲁肃迅速的接过信,一目十行的将信看了一遍,然后就木头一样的怔在了原地。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许攸见鲁肃不动,便伸手将鲁肃手中的信抽出,手在他面前来回的晃动着,道:“子敬,你没事吧?”

鲁肃这时闷不吭声的坐在了几案之后,反正酒菜已经备好了,不吃白不吃,然后鲁肃就闷不吭声的吃了起来,不停的喝酒夹菜,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张飞与许攸二人对视一眼,也各自坐了下来。

反正许攸觉得,鲁肃可比程普要聪明,那家伙来的时候,先干了一架,然后进屋争什么主位,一直争了得有一个多时辰,又跟老张干了一架,最后实在饿得快晕了,才想起来吃饭东西,并且吃着吃着,又跟老张干了一架,被老张干到鼻青脸肿,算是老实了,非常卑微的坐在了主要的位置之上,然后就被许攸与张飞软禁了起来。

人家鲁肃来了之后,先板着脸来了一个下马威,然后吃了个下马威之后,就乖乖的吃饭了,人家就是光吃东西,硬是一句话也不说。

许攸觉得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聪明的人。

所以张飞与许攸也懒得理他,各吃各的。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鲁肃这家伙便吃饱喝足了,然后他一脸的满足之样,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点儿笑意,望望张飞,又望望许攸,道:“二位,在下吃饱了。”

许攸与张飞对望一眼,不明白鲁肃这是什么意思,你吃饱就吃饱吧,该说什么说什么,说这废话干嘛,谁还不知道你吃饱了啊,看到你吃得那么起劲儿,几上的酒菜吃得差不多了,你要不吃饱才怪。

张飞道:“我们知道你吃饱了,那你下步该怎么办?想直接回江东吗?”

鲁肃听老张这么一说,气得不轻,这涿郡屠夫一开口,果然就说不出什么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若能吐出象牙的话,太阳就要从西边出来了。

所以鲁肃又暗暗咬了咬牙,然后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道:“翼德,想让在下回江东,只怕没那么容易,现在刘皇叔已经拿下了益州,咱们也该谈谈归还南郡的事情了!”

鲁肃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的刚硬,气场非常的强大,到底还是牛人,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用什么样的语气,要散发出什么样的气场,摆出什么样的架势,都是很讲究的。

如果鲁肃这时很猥琐的缩着脖子,然后低声下气的让还南郡,这种情况下,谁还会鸟他啊。

张飞听鲁肃说到这儿,胡子立刻就竖了起来,直接伸着脖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道:“什么?鲁肃啊,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鲁肃当然也不是被吓大的,所以直接就耸了耸肩,道:“在下刚才说,现在刘皇叔得了益州,你们必须得归还南郡了,并且今天就要归还,一天也不能拖,不然我江东数万大军,必开到南郡,哪怕是打,也要夺回来,本来当时就签订了只守不攻的条约,你们倒好,违背双方条约,违背孙刘联盟的宗指,破坏孙刘联盟的平衡,你们已经做的太过分啦,在没经我主公的同意下,刘皇叔擅自夺取益州,你们简直就没有把孙刘联盟当回事!”

张飞这时把鼻子一哼,道:“真是笑话,俺大哥要攻哪里,还需要向那孙权小儿请教?鲁肃啊,你是在跟俺老张讲笑话吗?照你这么说,俺大哥要干什么,都得向你家主公请示?上茅厕也要请示,是吗?”

鲁肃黑着个脸,知道跟张飞没办法讲道理,这种人你跟他讲道理,倒不如跟一只蚂蚁去讲理,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人,这种人就算你有理,在他面前,你永远是没理的那一种,跟他讲理,倒不如直接跟他比比谁的拳头更硬。

于是鲁肃就转向了屋里唯一能讲道理的人,他望向了许攸,道:“子远,你倒是说说看,这事是不是你家主公理亏?当时签的协议他没有遵守,现在我们收回南郡,是不是合情合理?”

许攸呵呵一笑,道:“是合情情合理。”

“啊?!”张飞听到这儿,讶然一惊,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道:“我说许攸啊,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照你这么说,那南郡就该归还孙权啦?”

许攸笑了笑,心想涿郡屠夫你也太小看老子啦,吃到嘴里的肉,谁他娘的愿意吐出来啊。

没搭理老张,而是接着对鲁肃道:“子敬,如果南郡属于你们江东,归还自然是合情合理,关键是南郡本来就不属于你们江东。”

鲁肃听到这儿,就知道这屋里讲道理的人,瞬间就没了,所以他苦笑着问许攸:“子远你倒是说说看,周公瑾靠命,奋战月余,带着几万将士,辛辛苦苦从曹仁手里夺下的南郡,凭什么就不属于江东,从哪里来讲,不属于江东?今天你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鲁肃就跟你没完,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颠倒黑白的话,就更不能乱说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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