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梦中的别离

双子塔巅，凤歌跪在铺满银色鹅卵石的石阶上。鹅卵石上苔藓染绿了她身上的白纱。她的周围散落着一地的漆黑色羽毛。天空之上无数的天使正在下坠。

凤歌大喊道，“都住手！求求你们都住手！”

凤歌抓起一地的羽毛，“艾尔斯！是我对不起你！艾尔斯！为什么会这样？”

天穹之上，天使和神仙互相对峙，场面焦灼。

爱神丘比特走到凤歌面前，“凤殿下，艾尔斯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被你们的族人囚禁在天牢中，艾尔斯为了救你，不惜变成恶魔获得力量。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你做的一切却毁灭了他！”

与此同时，原本就被鲜血染红的天空忽然变成了赤黑色。天魔王Ace戴着面具从乌云中下降。他的双手垂下，张开对着天顶，缓缓降落。Ace的身后跟着三位护法魔神，它们是天魔狗，百首蛇，幻歌子。

诸神众天使停止了互相的纠缠，都停下来看着宇宙中着名的天魔王Ace。Ace气质儒雅，缓缓拿出一支黑色的木笛。木笛上绘画着一颗树和一只凤凰。

空中弥漫着扬起的火星，在慌乱争夺的磁场中，Ace缓缓吹奏起木笛。无数炙热的火球从天穹顶降落，砸向天国的各个角落，和漫天天使和神仙的身上。他的黑衣在风中飘扬，上面刻画的竹叶栩栩如生。

“不要！”凤歌伸出手，看着众神的陨落和天国的瓦解。终于，她耗尽了全部力气，晕了过去。

···

在虚空的梦境中，她看到年少的艾尔斯对自己招手。他将一个机械安置在凤歌送给他的斧子上，调皮地说道，“凤凰，我给这把斧子装了一个机械，它变得更厉害了。从此以后，其他天使都不会在小瞧我了。谢谢你。”

“艾尔斯？”凤歌伸手去抓艾尔斯，

少年的艾尔斯变成了成年人的模样，他上穿着婚礼时的那套西服。西服上沾染着红色的血迹。艾尔斯冲凤歌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艾尔斯，你不要走！”

“艾尔斯，是我对不起你。”

艾尔斯表情木纳，微微转头望着凤歌，“我始终无法改变爱上你这件事情。但我向无间上帝祷告，只求我们生生世世不再重聚。如此我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惧的战神，而你还是那个傲娇无情的东方天子。”

“艾尔斯！”凤歌伸手去抓，艾尔斯却变成一团雾气消散在虚空中。

忽然，用人拍了拍凤歌的肩膀，凤歌回头看着年少的木沧。木沧蹙眉看着自己，“哥哥，你其实不必事事都强于别人。你已经很强了，但宇宙的有些事情，你的力量再强也管控不了。哥哥，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从此天庭再没有双生殿下，而只有一个凤凰了。”

“木沧，你要去哪？”

木沧转身变成一条龙，离去。

凤歌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躺在寝宫中，周围黑漆漆的，没有神，没有仙。忽然她听到轰隆隆的声响，她着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她看到了一盏盏烟火在天庭宫殿的上空绽放。神仙们似乎在庆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