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师尊vs病娇徒弟36
权酒肩头抖的更厉害了。
女人低垂着头,拳头用力握紧,不知情的人,恐怕以为她在紧张,然而……
“我擦,他打的我好爽!”
权酒兴奋舔了舔舌尖,用尽全身力量,才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季霄说上一声“宝贝,你再来几下”。
001:“……”
一时间,他看向季霄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
最厉害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权酒就这样兴奋的被季霄扛走了,至于她身后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不知季霄动了什么手脚,湘山派掌门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响,不管他再怎么张大嘴巴哀嚎,依旧没有一丝声音溢出。
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经透明化,像一尊燃烧的火人,数不清的蚂蚁在他血管里爬行,乍眼一看,像极了流动的火红色岩浆……
“呕……”
有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已经掐着喉咙,开始呕吐。
湘掌门此时的痛苦,谁都无法感同身受,只能从他满地打滚,时不时用头砸地的动作中窥探出一二……
一刻钟过去,地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
无数蚂蚁啃破气囊,奔涌而出。
“呕……”
“好恶心……”
众人终于抵抗不住,一边扶墙呕吐,一边朝着季霄两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对于这位湘山派曾经风光无限的最高掌权人,至始至终,没人替他开口说过一句话。
……
有了小藤子和神剑的加持,权酒和季霄几乎没走任何弯路,顺利来到了紫莱森林的中心处。
感受到神农鼎的存在,帝邪激动地原地跳动。
“好强的禁制。”
权酒看着眼前的一座古墓,脸上神情严肃。
比起森林入口处的结界,此时的结界又强了一倍不止。
地上躺了数十只被结界反噬之力的飞翼兽,每一只的羽毛都散落一地,脖颈处,一道显眼的伤口触目惊心。
权酒小心翼翼试探伸出一只手,葱白指尖“呲”的一声穿透结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权酒:“……”
季霄:“……”
001:“……”
这开挂开的,多少有些过分了。
权酒收回手指,悻悻然摸了摸脖子,无辜看向季霄。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个位面格外诡异。
小藤子也好,龙渊也好,都是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现在的体质就更奇怪了,她居然可以任意穿透结界……
季霄眸光微深,他突然抬手,在他和权酒中间划下一道结界。
“进来。”
权酒盯着这熟悉的结界,面露迟疑。
“这……不太好吧?”
两人这一路走走停停,没少布下结界,仗着空间里有床,随时随地都能“好好休息”。
季霄:“???”
权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认真开口:
“阿霄啊,做人不能这么不知节制,都到古墓门口了,你再忍忍吧……”
季霄:“……”
他隔着结界,眸光复杂盯着权酒,薄唇动了好几次,终于有声。
“师尊就这么想要?”
权酒:“???”
不是你布的结界吗?
她看了看季霄的结界,又看了看古墓前的结界,眼睛无辜眨了眨,后知后觉明白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
“咳……”
权酒装作无事发生,抬腿走向季霄布置下的结界。
“砰。”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
季霄立马伸手,将人扯入结界中,运功给她消肿。
“怎么这么不小心。”
权酒一把拉住他的手:“行了,别运功了。”
屁事没有,只是撞了一下墙的痛感,他刚运功的时候,痛感就已经散了。
“所以我不能穿透所有结界,只能穿透这秘境中的结界?”
权酒眼底若有所思。
可是为什么?
这秘境和她到底有什么关联?
为什么唯独她不受结界的约束?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抬眸看向眼前的古墓。
不知道古墓中会不会有答案。
权酒:“阿霄,我们进去吧。”
“不急。”
季霄脸色淡漠,并不急躁。
权酒侧头疑惑看着他:“怎么了,还有事?”
季霄盯着她微张的红唇,眸光深邃,突然迈步向前:
“师尊不是很想要吗?”
他一直以为她矜持冷艳,可现在,他却好奇她脑袋里装的什么“黄色废料”了……
权酒尴尬的脚趾扣地。
真不能怪她。
有一个腰好腿好,掐着腰,红着眼,让你“快乐”的帅徒弟,正常人都把持不住……
她故作矜持的推了推季霄。
“咳……这地方,不太好吧?”
“师尊不就是喜欢这种地方吗?”
季霄一双黑眸犀利,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
“四下无人,师尊可以尽情叫出声。”
他突然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师尊……”
男人带着鼻音的磁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喷洒的热气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说实话…你很让我意外。”
合欢宗的蓝庭若一向没什么存在感,就连碰见他时,也只是不咸不淡的问好几句,就匆匆忙忙离开,仿佛身后有野兽在追。
再后来,她躺在他的身下,他也一直以为是他“强迫”的成分居多……
“原来师尊每日脑袋里想的都是这些?”
季霄暧昧笑出声,贴着她的耳垂开口,低头在她锁骨上种下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权酒:“……”
她藏了这么久的老色批属性终于暴露了吗!
季霄意味深长的蹲下身:
“徒儿一直以为,师尊这般千金之躯,会不喜欢这野外的环境……”
权酒一张老脸羞红:
“咳,你差不多够了啊……”
“师尊这是在害羞,还是在兴奋?”
季霄舔了舔薄唇,眼底迸发出耀眼光亮,面上隐约涌动着一层兴奋之色……
亏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猎人,可最后才发现,他居然成了猎物。
权酒:“………”
没错。
她就是在兴奋。
可兴奋是一回事,被揭穿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那不妨让徒儿猜一猜?”
季霄手指滑动,开始不疾不徐替她脱掉长靴。
权酒:“……”
“师尊的脚可真美。”
他捧着她的玉足,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