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10
司瑾年提着衣服,可手背上的小手还没挪开,他的手背和她的手心不经意摩擦在一起,男人指尖微微蜷了蜷。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软的生物。
刹那间,他脑海里弹出一个词儿——温香软玉。
司瑾年眉心微拧,想要制止自己接下来的想法,可男人的天性根本关不住,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软腰。
手尚且软成这样,只会比手更软的腰,握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的腰起了兴趣。
“好了,可以睁眼了。”
权酒突然出声。
司瑾年睁眼,看见的就是衣着整齐的女人,旗袍衬得她的身段凹凸有致,她大波浪的卷发披在身后,一双黑眸正沉沉盯着他。
司瑾年:“你先出去。”
权酒也没问为什么,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等薛城有事儿不得不找司瑾年时,一推开卧室大门,听见的就是浴室里传来的哗啦水声时,他整个人都是一愣。
大白天的,三爷洗什么澡?
“这个天气也不热啊……”
……
一个小时后。
司瑾年再次下楼时,看见坐在客厅里喝茶的女人时,第一反应就是——
“你还没走?”
权酒嗓音慵懒:“三爷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司瑾年没说话。
他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在楼上折腾了这么久,没想到她居然耐心等的下去。
“还有事儿?”
权酒点头:“有事。”
司瑾年让薛城等人退下,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说吧。”
权酒望着他的眼睛:“我想请三爷帮我个忙,这个忙,也只有三爷能帮了”
“帮你退婚?”
司瑾年直接挑明她的心思。
权酒:“三爷果然是个聪明人,在锦城里,能压倒黎家的,也只有三爷您了,如果您不出面,我想要退这个婚,会很麻烦。”
麻烦(划掉)!
暴力血腥,?!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儿子的身心健康,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亲自出手。
司瑾年不拒绝,却也没答应,看不出是什么态度:
“你打算让我怎么做?”
权酒笑得像只优雅的猫儿,语气缓慢,一字一句道:
“娇娇掐指一算,算出三爷还缺一位待娶的姨太太。”
司瑾年听完,剑眉微拢,犀利的黑眸打量着她。
“当然,三爷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我和黎家退婚以后,再过一段时间,三爷再找个借口,和我退婚便是,不用真娶。”
简而言之,就是让他当个退婚的工具人,用完就丢。
司瑾年:“……”
“我不缺姨太太。”
他冷着一张脸开口。
权酒被拒绝了也不意外,放下茶杯,站直了身子,朝着门外走去。
“既然三爷不乐意,那便算了,我们有缘再会。”
她踩着高跟鞋,步伐优雅离去。
等她走到大厅门口时,身后的男人突然叫住了她。
“柳娇娇。”
权酒没有回头:“嗯?”
司瑾年看着站在门廊处的小女人,黑眸沉沉,他嗓音低沉道。
“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权酒一条腿已经迈出了客厅,去意明显:
“可我不想听了。”
“我不缺姨太太,但我缺位司夫人。”
男人的声音紧随其后响了起来。
权酒准备迈出客厅的另一只脚,缓缓停了下来。
……
当天下午,权酒就拉着司瑾年去黎家退婚了,一辆辆j用车辆从统领府出发,场面一度壮观。
司瑾年看着挽着他的手臂,丝毫不自觉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狐假虎威,她当真是将这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半点没有逢场作戏的尴尬生硬。
“这里没有人,你可以不用演。”
司瑾年坐在车辆后排,身形笔挺,一条手臂被她挽着,另一条手臂自然垂在身侧。
权酒没松开他的手臂:
“这不是提前练习一下,免得等会儿露出破绽吗?”
司瑾年:“……”
就这样,权酒挽着司瑾年的手,大摇大摆走进了黎家。
黎家老爷听见司瑾年往他这里来的时候,一颗心拔凉拔凉的,看见他身侧的权酒后,拔凉的心又被丢进了火炉里,冰火两重天,烤的他浑身难受。
“三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刚进客厅坐下,黎老爷就沉了脸色。
退婚的事情他不同意,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司瑾年和权酒今天大张旗鼓的一起登门,行为举止亲密,旁人看了,他黎家的颜面何存?
司瑾年半点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带着权酒坐上了主位,反而是一家之主的黎老爷,被人鸠占鹊巢,只能坐在侧边的椅子上。
司瑾年两手搭在椅子上,黑色军靴包裹的大长腿无处安放,淡漠的语气中透着目中无人的狂妄: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权酒听着他赤裸裸的挑衅,当即竖起大拇指。
奸夫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牛啊牛啊。
黎老爷涨红了脸:“三爷,我黎家确实比不过司家,可今天这件事,您确实做的太过了。”
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他黎家也不是好惹的。
“这就过分了?”
司瑾年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带着货真价实的疑惑。
没打人,没砸场子,他就说了一句话,哪儿过分了?
黎老爷气的核桃都不盘了:
“世人都知道柳家和黎家的婚约,您今天这么做,分明就是将黎家的脸面往地上踩,就算您贵为大统领,这夺人所爱的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司瑾年认真想了想,坦荡承认:
“挺好听,爷还真就喜欢做奸夫。”
奸夫。
一听就挺刺激。
权酒:“……”
黎老爷也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了,反应过来以后,语气也坚定了几分:
“反正退婚这件事,我不同意。”
权酒这次是真看不明白了。
黎家冒着和司家作对的风险,也不肯答应退婚,到底是图什么?
司瑾年冷笑一声,暴躁脾气也上来了,抬手拿起桌上的古董花瓶,往地上一砸:
“黎中海,你不会以为老子当真是来和你商量的?”
他从腰间弹出一把枪,一把拍在木桌上,带了点匪气。
“老子只是通知你一声,今天这个婚,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