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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25

司瑾年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权酒的脑子里,已经被扒干净,绑在椅子上任她宰割,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效果,震慑住了怀里的人。

他长臂收拢,掌心搭在软腰上:“睡吧。”

权酒自暴自弃一头钻进司瑾年怀里,这男人就像个火炉,热乎的很,不用白不用。

等她彻底睡过去,司瑾年突然睁开了眼,黑眸沉沉盯着怀中的女人。

女人红唇微张,小口吐出气,整个身体都往他身上靠,小手还搂着他的腰,像只挂在他身上的树袋熊。

司瑾年看了许久,五指缓缓伸向女人的衣摆,灵活钻了进去。

粗糙带茧的大手终于握住肤如凝脂柳腰,肌肤接触的那一刹那,司瑾年黑眸愉悦的眯了起来,像在沙漠里干涸已久的旅行者,终于遇见了清凉透彻的水源。

还不够。

他小心翼翼将女人的衬衫衣摆撩了起来,五根手指像弹钢琴一般,灵活在腰腹上跳跃,女人肌肤雪白,像剥了壳的鸡蛋,触感滑腻腻,令人爱不释手。

腰间突然传来冷空气,权酒肩头瑟缩了一下,朝着热源的方向挪动,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中埋的更深。

司瑾年看着她主动亲近的小动作,嘴角溢开一抹淡淡的笑意,大方收拢手臂,让权酒更贴近他温热的胸膛。

“晚安。”

他闭上眼,指尖继续摩挲着她的腰肢。

………

权酒醒来的时候,莫名感觉腰有点不舒服,酸酸胀胀,像被人当成面团揉了一晚上。

她拧眉掀开长了一大半的白衬衫,却发现腰上白皙干净,什么印记都没有。

“奇了怪了……”

她重新放下衣摆,再次抬头时,却撞入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里。

她指尖微顿:“你都看见了?”

她刚才撩衣服,没有撩的很高吧?

司瑾年单手撑着脑袋,胳膊肘压在枕头上: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她半坐在床上,而他躺在床上,从他的方向仰望过去,轻而易举能看到某些漂亮的风景。

权酒:“……”

不气不气,迟早有一天她会看回来。

……

她在司瑾年房间里用完餐,出门的时候,意外发现门外的守卫换了一批,见到她的时候,全部严肃恭敬的行礼,齐声道。

“见过夫人。”

权酒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夫人?”

司瑾年伸着两条大长腿,手中拿着文件,头也没回:

“反正迟早也要改口。”

权酒一脸懵逼的下楼,恰好在转角处遇到了薛城,薛城一见到她,一脸愧色。

“夫人,昨晚的事情,是我安排不当,三爷突然出事,我临时调了一队人马过来,可没想到这群不长眼的,会冲撞您……”

司瑾年出事,所有重任都落到他头上,他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功夫注意权酒。

权酒想到门口的新面孔,好奇道:“那群人去哪儿了?”

“被三爷安排去基.层了。”薛城如实回答。

权酒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

司瑾年这次伤的很重,医生建议他卧床休息五天,一听这个消息,男人立马就炸了,把床头的文件猛地砸在医生脚边。

“什么庸医,不就是几道枪伤,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要见到效果。”

在他这里,只要死不了,那就是小伤。

医生诚惶诚恐的低头:“三爷,您如果不注意休养,伤了身体的根基和元气,以后年纪大了会很遭罪。”

司瑾年根本不在意他的话。

年纪大了?

他们这样的人,有几个能寿终正寝?

权酒读出他的想法,抬手落在他紧皱的眉心,将皱痕抹平:

“乖乖听医生的话。”

司瑾年哼了两声:“你少管我。”

权酒压低了音量:“我可不想以后老了,还得伺候你。”

“用不着你伺候。”

司瑾年并不觉得自己会虚弱废物到让一个女人伺候。

权酒眸光突然暼向他的腰腹和大腿:

“听说老男人身体素质都不怎么样,你本来就比我大五岁,再不好好养着,以后等你人老珠黄了,别怪我出去包养年轻帅气的小奶狗。”

司瑾年黑眸溢出几丝危险之色,他冷笑两声,把医生赶了出去,抱着怀中的女人,他顶.了.ding.腰。

“这还叫不行?”

权酒脸色微僵:“你现在还在养伤……”

司瑾年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捏了捏:

“要不是养伤,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着和我说话?”

权酒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等他伤口痊愈以后……

“这几天好好补补。”

司瑾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握住她的胳膊和腰身。

“这么细,一折就断,根本禁不住我折腾。”

他从小糙惯了,手劲儿也大,门锁钢筋都能扳弯,他是真觉得权酒这细腰,在他手里完好不过一晚上。

权酒闭上眼睛,呼深吸一口气:“你别和我说话,好好养伤……”

摸得着,吃不着,她现在很难受。

阿弥陀佛。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司瑾年低头啄了她一口:“你这几天都留下来陪我,我就好好养伤。”

他想玩腰。

其实并不是不注重身体,只是手底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又不金贵,所以每次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他就坐不住,坚持要出门。

权酒果断答应了,可没想到,刚答应下来,司瑾年就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想上厕所。”

权酒:“………”

她试探着开口:“我把尿壶拿过来?”

司瑾年嫌弃:“不用那玩意儿,我要去厕所,你扶我。”

权酒不得不扶他下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司瑾年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压,将大半的重量都卸在她肩上,导致她走路的时候,重心时不时不稳。

司瑾年圈着她的脖子,弓着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唇峰贴着她的小耳朵,故意使坏儿吐着气。

权酒双腿一软,差点连带着司瑾年一起摔在地上,她忍不住侧头警告:“你给我安分点。”

司瑾年这才安分下来。

到了厕所,权酒看着蹲坑:

“要不要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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