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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27

颇有一种正室带着娘家人上门抓奸的氛围感。

盛世先是和其他几位统领点头致意,打过招呼以后,最后才看向司瑾年,缓缓道:

“瑾年也在啊。”

仿佛才看到他。

无形中的下马威,让其他三位统领对视一眼,都闻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儿。

听闻樊统领对三爷这个女婿满意的很,可现在看来,传闻掺了不少水分。

司瑾年举着酒杯,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疏离态度,在樊盛开口时,他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比起樊盛还要傲上几分。

三位统领都是人精,一看这副场面,就知道两人估计谈崩了,心底悄悄高兴,表面上却做着和事佬。

“这么久不见,樊小姐出落的更加漂亮了。”

说着,看了一眼权酒。

比起样貌,确实还是这位柳小姐略胜一筹。

“樊小姐这么水灵,确实也只有三爷这样的人中龙凤能配得上了。”杜统领在一旁火烧浇油。

司樊两家联姻成功,只会挤占他们的利益,所以三人都巴不得司瑾年和樊盛闹翻,最后是闹成死敌才好。

樊灵羽难看的脸色稍缓,笑道:“各位伯伯别开小羽的玩笑了。”

杜统领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这哪是玩笑,锦城中人人都在议论司樊两家联姻的事儿,你和三爷就别藏着掖着了。”

樊灵羽想到司瑾年那晚对她的拒绝,心里还有些隔应,她抬眸看向司瑾年,男人在灯光下面庞冷峻,眉骨深邃,浑身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她心底微微一动。

国内现在一共八位大统领,司瑾年毫无疑问是最年轻的那一位,其他七位的年龄都能当她爹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想嫁给司瑾年的原因。

张统领看向权酒的目光有些轻蔑,也藏着淡淡的惋惜。

这位柳小姐是个美人,可惜在权势面前,男人往往注重的都是利益,这位小美人最终的下场,要么被樊小姐扫地出门,要么勉强留下来,做个姨太太,日子都不会好受。

樊盛听着几人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杜统领也是个不简单的,带了自己的干儿子过来,态度已经很明显,只要樊司两家联姻失败,他就果断捡漏,代替司家和樊家联姻。

八方势力暗暗较劲儿,勉强维持平衡已久,一旦有两家联姻,那国内的和谐势必会被打破。

樊世赌的就是司瑾年为了一城百姓,不敢当众和他翻脸。

权酒离司瑾年近,明显能够感受到他僵硬的身躯,男人端着酒杯,神色不变,盯着杯子中灯光的倒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樊灵羽眸光闪了闪,明白眼下绝对是羞辱权酒的好时机。

司瑾年就算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当着其他几位统领的面给她难堪,这无疑是将樊家的势力拱手让给敌人,所以现在无论她做什么,司瑾年都会向着她。

樊灵羽有人了撑腰,瞬间底气十足,嘴角划开一抹笑,挑眸看向权酒:

“柳小姐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

樊灵羽的发难,在权酒的意料之中,这女人被她压了这么久,眼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报复,只会像饿疯了的野狗一样,呲牙咧嘴狠狠冲上来咬她。

她一手环胸,一手端着酒杯晃了晃,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慵懒:

“可樊小姐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樊灵羽笑意不减:

“我就是天生爱操心的命,三爷最近受了伤,我担心的紧,这几天都失眠睡不着……现在想来,我心态还是不如柳小姐,以后我可得向柳小姐好好学习学习。”

表面上是贬低了自己,实则却是在指责权酒狼心狗肺,根本不关心司瑾年的伤势。

权酒笑得一脸坦荡,点头:

“你这心态确实不行。”

樊灵羽脸色一僵:“……”

权酒拍了拍她的肩,一副说教的态度:

“小妹妹,敢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是好的,虽然你这性格不讨喜,但好好改改,还是有人要的。”

谁都没想到权酒这么伶牙利嘴,直接当面开撕,几位统领齐齐看向司瑾年,好奇他会怎样管教自己的女人。

司瑾年刚想说话,权酒却突然挑眉笑了笑。

“酒杯空了,我去倒杯酒,各位统领,先失陪了。”

没必要留下来为难司瑾年,樊灵羽争风吃醋,争的不过一口气,可司瑾年作为大统领,考虑的还有锦城三十几万百姓,她不是那种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小姑娘,无理取闹逼着司瑾年当着所有人必须选择她。

为了争一口气,堵上几十万人的安危,她没那么幼稚,作为一个成年人,应当懂得权衡利弊,司樊两家取消联姻的事情,可以私底下再偷偷解决。

樊灵羽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刻,像个刺头一样的女人,居然会选择避其锋芒,主动退让。

想象中权酒恃宠而骄,逼着司瑾年做选择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杜统领因为权酒这话,诧异多看了她一眼。

本以为是个仗势欺人的小作精,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挺识大体,难怪司瑾年这么宠爱她,让她以女伴的身份出席这场宴会。

待在空间里的001听着权酒的话,心里莫名不舒服。

谁都知道,权酒的做法是最理智最正确的,可他胸口就是堵着一口郁气。

他作为江逾白的时候,虽然时常不靠谱,可除了买煎饼破产那一次,其他时候从来也没委屈过权酒,现在倒好,她为了别的男人,自己倒是先把自己委屈上了。

001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你没必要对司瑾年这么好。”

权酒面上温柔笑着,和001说话时,却换了一副口气:

“真当老子是做慈善的?”

委屈只是暂时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权酒端着空酒杯,对着几人笑了笑,神色潇洒,漠然转身。

她刚迈开脚步,手腕上却突然多了一束力道,将她紧紧握住。

男人的力度并不轻,她尝试着挣脱,可手腕上的束缚却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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