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忠犬管家vs神明大小姐49
权酒捂着胸口要往下掉的礼服,光洁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白生生一片,晃的人眼花:
“楚舒不在,不是还有导购员吗?”
路之遥没有再反驳,进来之前,他也没想到会看见这么香艳的一幕,他还以为只是系一两根带子,没想到……
“转过来。”
他不想别人看到这一幕,尤其是说出“我要是个男人,我一定娶你”的季楚舒。
权酒捧着松垮垮的衣服,衣衫不整,更衣室里多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再让别人进来,似乎更加不好解释。
她心里有了主意:
“那你快点。”
她再次转身面对镜子,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
路之遥喉结微动,手指拎起丝带,他眼睛盯着丝带,可脑海里却全是她惊羞转身的场景。
衣服掉落的速度太快,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他也瞥见了……
权酒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抬头,忍不住催促:“好了吗?”
路之遥系上最后一根丝带:“嗯。”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早就哑的不像话。
权酒伸手摸上后背的带子,确认无误后,她终于转身,一抬眸,却直直对上男人黝黑发亮的瞳孔。
这样具有强烈侵略性的眼神,她见过太多,自然也明白其中意味。
她装作若无其事:“该出去了,进来这么久,他们该担心了……”
她刚迈开步伐,却被男人一把扯住手腕,挡住去路。
在权酒毫无防备的时候,路之遥突然弯腰将人扛上肩头,没穿稳的两只白色高跟鞋咔哒落地,他把她放在了更衣室的长椅上。
礼服经常有十几米的裙摆,换上礼服以后,弯腰穿鞋子并不方便,因而店家特别设置了长椅,方便试衣服的人坐着穿鞋。
权酒坐在椅子上,后背贴着冰冷的全身镜,鱼尾裙有些紧,她两条光洁的长腿不得不弯曲并在一起,这样一来,更是像极了一条勾人的人鱼。
路之遥盯着她快溢.出.的凶口:
“我突然觉得,这破宴会还是不参加为好。”
他终于确定,不是礼服的问题,是她的问题。
权酒:“………”
她一脸欲哭无泪,她也不想这样,穿什么礼服都勒得慌,跑两步就能喘气。
“那我再换一条?”权酒试探着商量。
路之遥眸光闪了闪:“不换了。”
权酒:“……那现在出去?”
更衣室虽然是个好地方,可外面立着王鹤淼和季楚舒,她还不想在朋友眼皮子底下乱来。
路之遥站在她身前,黑色皮鞋尖端顶着她的蓝色裙摆,距离两人上一次接吻,已经过去了十天。
无声的静谧给出了最好的回答。
权酒心里微痒痒,要么赶紧搞完走人,要么让她出去,可偏偏路之遥耐心极好,就这样深深凝视着她……
权酒牙龈咬紧:“你再不过来,我可真的走……”
她话还没有说完,红唇就被人猛地堵住。
路之遥坐上椅子,搂住她的腰身,轻松将她抱上自己的腿。
权酒穿着鱼尾裙,双腿并不方便,只能侧身坐在他的腿上,两条柳臂挂上他的脖颈。
不同于上一次的蜻蜓点水,这一次的路之遥攻势汹汹,一只大手搂紧她的腰身,恨不得将它掐断。
权酒吸了一口冷气:“轻…轻……点……”
唇被堵着,她说不出话,只能支支吾吾,含混不清。
路之遥一手掐腰,另一只手的虎口擒住她纤细的后颈,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将人禁锢在怀中。
高跟鞋七零八落,也不知道被人蹬到哪儿去了。
权酒盘起的金发散落,长发及腰,发尖在空中轻轻荡着,刮过男人紧致的虎口。
费了半天功夫绑好的丝带,在挣扎之间,又变得凌乱不堪。
………
等到两人再次出门时,王鹤淼和季楚舒都一脸了然都盯着两人。
季楚舒盯着权酒彻底没了的口红:“看吧,我早就说过,他们两个人有一腿。”
王鹤淼一脸复杂,目光在路之遥和权酒身上滑来滑去:
“你们是真不把我当外人。”
权酒踩着高跟鞋,一脸若无其事,只是呼吸还有些不稳,她看向季楚舒:“选好了吗?”
季楚舒乖乖点头,看向路之遥。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一脸禁欲淡漠,配上他管家的身份,只会让人觉得他稳重老实,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居然把白菜拱了……
权酒把礼服递给导购员,两人一个比一个淡定:
“那就结账走吧。”
………
宴会厅。
路氏在华国扎根已久,即使是一场小小的庆功宴,排面也没有落下。
占地两万平米的庄园连绵不断,路边停满了限量版豪车,时不时有佳人挽着男伴的手臂走向宴会厅。
陈佩思还穿着下午的金色吊带裙,一进场,就有人认出裙子。
“这条裙子我上个月就说要预订,chill的经理还不答应,果然还得佩思出马……”
陈佩思难看的脸色稍微缓和,他瞥见远处的路泽文,丢在一句“我还有事,你们自己聊”就走了。
等她一走,刚才还夸赞她的女人立马变脸:
“每次都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也不想想如果她不是陈家大小姐,谁还理她啊……”
陈佩思对身后的事情浑然不觉,她端着香槟来到路泽文身旁:
“泽文哥,恭喜你。”
路泽文心不在焉,盯着宴会厅角落里的一道身影,神色敷衍:
“嗯。”
连谢谢都懒得说。
陈佩思却并不觉得受到了冷落,她好奇看向路泽文看的位置:
“泽文哥,你看什么呢?”
路泽文收回目光,扫了她一眼:“没什么。”
男人的眸光深邃锐利,陈佩思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垂眸。
“我爸爸等会就到,听说了你和西尔家族的合作,他也很替你开心。”
路泽文懒洋洋“嗯”着,视线却落在宴会厅角落。
坐在角落安静进食的黑衣男和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格格不入,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旁桌的人,惹得对方站起身,指着他破口大骂。
陈佩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诧异挑了挑眉: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居然招惹了杜家这位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