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忠犬管家vs神明大小姐50
杜家在c市有名有望,虽然比不上路、陈两家,可也勉强挤的进顶层行列。
杜老爷老来得子,对这位杜家小少爷宠溺的紧,而杜少从小纨绔,吃喝嫖赌样样做尽,很多人宁愿招惹比杜家更厉害的家族,也不愿意招惹杜家少爷。
宴会大厅里,杜康杰还在指着兰斯的鼻子骂。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让你跑个腿都不乐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不就是一个破经理吗,这里是c市,就算你们西尔家族的董事长来了,也得给我三分薄面……”
兰斯一身黑色夜行冲锋衣,脚下是一双同色系的马丁皮靴,男人宽肩窄腰,穿上一身酷帅冷厉,可这里是宴会厅,四周都是西装礼服加身的男男女女,他穿成这副模样,反倒显得格格不入。
看着破口大骂的杜康杰,兰斯脸色淡漠无波。
“杜少,要不还是算了吧……”
杜康杰新换的小女友是个大学生,瞥见大家纷纷看过来的看戏神色,她尴尬拉了拉男人的袖子。
谁知杜康杰听了火气更大,阴冷看向女伴:
“你是不清楚我的脾气?这么多人看着,我还治不了一个小经理了?”
小女友惹火烧身,只能悻悻然闭嘴。
杜康杰盯着兰斯:“这样吧,你跪着把我的皮鞋擦干净,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来的时候外面下了一场小雨,他皮鞋底部沾染了少许泥泞。
兰斯掀起眼皮子,冷冷看了他一眼。
二楼的陈佩思一脸感慨:
“胆子倒是挺大,可惜没用对地方,惹了杜少,他在c市的职场生涯也算到头了……”
路泽文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陈佩思以为他是想去看戏,可没想到男人到了一楼,直接去招呼其他宾客,根本没把角落的争执放在心上。
兰斯透过人群的缝隙,瞥见同人谈笑风生的路泽文,他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身形笔挺纤长,茶色瞳孔在灯光照耀下像极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
两人视线对上,路泽文笑意不变,继续和身边的大佬侃侃而谈,淡淡一眼便收回目光,仿佛没有看到这件小插曲。
兰斯抿了抿唇,眉宇间也多了几丝不耐烦。
人类真的聒噪又麻烦。
杜康杰见他没反应,端着红酒杯扬了扬手,让一旁跟着的保镖过来绑人。
“踢他腿,让他跪下去。”
保镖遵从命令靠近兰斯,狐假虎威踢向他的膝盖,却没想到男人灵敏一躲,保镖的手臂反而被他反拧向后。
杜康杰盛怒,猛地将红酒杯砸向兰斯:“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也敢动?!”
兰斯依旧是一副漠然的神情,不卑不亢,松开保镖的手腕,将人踢了回去。
杜康杰何曾受过这种挑衅,当即打电话,把留在宴会厅外的保镖叫进来,因为他从小就爱惹事,老头子给他配了不少身手厉害的保镖。
就当一个个保镖涌入宴会厅,准备对兰斯动手时,一道慵懒风情的嗓音响了起来。
“在我的宴会厅上,动我的人,怕是不太好吧。”
杜康杰闻声回头,身子像被人钉在原地,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惊艳,愣愣看着从大门处走来的女人。
权酒一身白色斜肩拖尾礼服,修饰出女人紧致的锁骨和香肩,裙摆蓬松,上面坠满了一朵朵红色玫瑰,她头顶皇冠,长发盘在脑后,一个眼神隔空睥睨而来,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杜康杰没见过权酒,突然见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当即动了歪心思,他好奇拉过一旁的挚友:“这是谁家的千金?”
挚友并未沉迷美色,智商还在线,虽然没有见过权酒本人,可从她刚才说的话,大概也能推测出她的身份:
“……应该是西尔家族的。”
杜康杰眸光闪了闪。
“兰斯,到我这边来。”权酒大庭广众下开口,宣誓他的归属权。
杜康杰不复刚才的嚣张,盯着权酒的脸:
“西尔小姐,我也并非得理不饶人,是你的人冲撞我在先,这样吧,你替他向我道个歉,今天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道歉?”权酒眼底闪过玩味儿之色,拨弄着指尖,“那你说说看,怎么个道歉法儿?”
杜康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张总统套房的房卡塞入权酒的手中,本来打算和新女友共度春m宵,没想到现在又有了别的收获。
权酒两根手指头夹着房卡,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玩味儿嗤笑。
她轻飘飘将房卡往空中一扔,薄薄的纸片落地,一如杜康杰的尊严。
高跟鞋鞋跟踩在房卡上,不轻不重碾了碾。
杜康杰脸色微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管家,把他给我扔出去。”权酒无视杜康杰,淡淡吩咐道。
路之遥在她出声的第一时间,就扣住男人的手腕,杜康杰嘴里发出一声杀猪的惨叫:“疼疼疼。”
手腕火辣辣钻心的疼,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骨折了。
一旁的保镖急忙上前护主,没人看清路之遥怎么动作,杜家的保镖就哗啦倒了一大片,场面前所未有的壮观。
季楚舒和王鹤淼凑过来,冲着权酒比了一个大拇指。
季楚舒:“牛还是你牛,我在c市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杜康杰被收拾。”
王鹤淼:“小西西,你可得小心了,杜家老头子爱子如命,估计会找你麻烦。”
权酒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怕的就是他不来。”
季楚舒没听懂这话的意思,瞥见她今晚的衣服,略微有些迟疑:
“西尔,你的衣服怎么换了,不穿上午买的那条蓝色鱼尾裙吗……”
权酒:“………”
想到在试衣间被弄坏的礼服,她沉默片刻:
“我仔细对比了一下,还是穿这件礼服比较方便。”
季楚舒看着好友的礼服,称赞道:
“也好,我觉得这件礼服比上午的好看,就是这礼服的设计风格,怎么感觉……有些熟悉?”
权酒:“礼服都差不多。”
季楚舒半信半疑,最后也不再纠结:“反正穿着好看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