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网

字:
关灯 护眼
香书网 > 快穿小妖精:别撩,反派黑化中 > 舞女公主vs东厂提督11

舞女公主vs东厂提督11

权酒语气轻佻,仿佛沈琅是位放浪不羁的伪君子。

她故意重新压低了音色,沈三没听出异常,听见这话,一脸愤愤不平。

“狗屁!我家大人廉洁修身,分明是孟长溪故意勾引,放出假消息,毁我家大人名声!”

作为那晚的见证人之一,沈三清楚知道沈琅和孟长溪之间清清白白。

“故意勾引……”

权酒明目张胆盯着沈琅的眼睛,白玉面具下的粉唇勾勒出弧度。

沈三还以为她在质疑,重重点头:“没错,我家大人才不是传言中的风流子弟!”

就是因为这个假消息,宫中不少人已经写折子弹劾他家大人。

权酒嘴角扬的更高。

且不说消息是真是假,就谈名声这一点,沈琅手腕狠辣,残暴不仁,哪儿还有名声可言?

她一句话都没说,沈琅却从她嘴角的弧度读出她心中的想法。

男人盯着她的嘴角,眸色微深。

蓦地。

他手臂一僵。

权酒藏在衣袖下的五指不知何时靠近了他,五指灵巧贴近他的大腿侧,缓慢上下刮了刮。

沈琅脸色不变,黑色瞳仁却层层深邃。

他垂眸,只看见她灰青色的长袍自然垂落,紧贴着他的黑袍袖口,从表面上看去,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权酒凑近沈琅:“看来是那孟长溪不识好歹,污了沈大人的清白。”

说到“清白”二字,她语气加重上扬,藏在袖口下的指尖顽皮般动了动,伸出一根小尾指,隔着衣袖,勾住沈琅的小尾指。

她黑眸含笑,做这一切动作时,她的眸光都没有从沈琅脸上挪开。

嘴上撇清两人的关系,私底下却做着撩拨的勾当。

沈三以为自己终于找到知音,殊不知这位才是传播谣言的罪魁祸首:

“公子是个明白人。”

权酒小尾指指尖勾了又松,松了又勾,时不时缠绕上沈琅的指尖,细细碾磨套弄……

沈琅深深看了她一眼,眸光淡漠。

权酒不懂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嘴角微勾,笑的更加意味深长。

攻略对象是个太监,她也就这点乐趣了。

然,沈琅不为所动,别说脸色,就连眉毛的弧度都没变过半分。

暗叹没趣,权酒收回小尾指藏入衣袖下,刚想将手背在身后,手腕却被一道强劲儿的力道桎梏住。

她眸光微顿,本能垂眸看向手腕。

沈琅骨节分明的大手露出黑袍外,手指修长如玉,将她的手腕连同衣袖一起握在掌中,因为力气太大,皮肤下的青筋肉眼可见,昭示着独属于男性的力量。

权酒不明白他这是何意,抬头看他,沈琅却盯着沈三,淡漠开口。

“只有一把伞,你就在这儿等着,等雨停了,就回提督府。”

沈三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才是被抛下的那个。

“是。”

………

沈琅撑伞将权酒送回了南湖别苑。

一路上,都握着手腕没松开。

到了别苑,沈琅自然松手,收伞。

权酒摘下面具,倚墙娇笑:

“还好今日雨大,路上不曾有行人,不然明日这京城里,怕是又要多一个提督大人是断袖的传闻。”

“你想要复仇?”

面对她不正经的调戏,沈琅语气淡漠。

权酒嘴角弧度不变:

“大人说笑了,长溪区区一介女流,哪有和天子抗衡的本事。”

沈琅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眼,判断她此话的真假。

“你三番两次撩拨我,难道不是想借我之手,报复楚拓?”

“自然不是。”

权酒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令人辩不出真假。

沈琅眼型狭长,不说话盯着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蔑视的压迫感,东厂里许多阶下囚正是被这双眼睛震慑,最后心理防线崩溃,不得不认罪求饶。

“长溪三番两次撩拨大人,大人真的不知为何?”

她红唇凑近他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全吐在他的锁骨上方,女子白皙柔荑向上,替他整理衣襟,从旁人的角度,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

“长溪不图财,不图权,图的……”

她语气微顿,眼皮上掀,眼中秋波流转。

“是大人您。”

沈琅沉默同她对视,权酒不服输迎上,两人胶着一股劲儿,谁也不肯先挪开目光。

良久。

沈琅黑眸微动,嗓音低沉发出一声讽刺的讥笑。

“图我?”

他压低后的嗓音沙哑,混合着嘀嗒错落的雨声,一同传入权酒的耳中。

“我一介残缺之身,连寻常女子都不愿委身于我,你贵为先皇室血脉,却说要图一个太监?”

在世人眼中,太监根本算不得男人,普通女子下嫁太监,都会被世人的唾沫耻笑。

权酒看出他眼底的淡淡自嘲,二话不说,直接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

她踮起脚尖,双臂勾住沈琅的脖颈,对准他的唇,印了上去。

不等他推开,权酒就退回原地,黑眸澄澈如水。

“我知道沈大人不会信我今日所言,可日久见人心,我们不缺这一时半刻。”

似乎笃定了他们日子还长。

沈琅只觉得她自信狂妄,奇怪的是,配上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这狂妄并不令人讨厌。

权酒将雨伞塞回他手中,推开南湖别苑的大门进屋。

“改天见。”

女子淋雨冲进雨幕,穿过前院,进了前厅,很快就不见踪影。

………

挑明身份过后,权酒依旧戴着面具,穿着男装去商会送药。

不止是丹药,她在别苑里腾出一间实验室,制出洗衣皂和香薰,又专门包下一座制衣坊,画了一百套服装图纸,命人连夜裁制。

就当沈琅以为她快要消停时,她又连夜包了一栋酒楼,不出三天,酒楼开张,全是百姓们没见过的新样式。

“吃喝住行,沈公子这是打算把百姓们的生活处处都垄断啊……”

作为天下最大的商会,沈琅的生意盘也不小,和权酒的生意难免有部分冲突,只是几日时间,就被她抢去不少生意。

面对手下人的控诉,沈琅只是淡淡垂眸。

“随她去吧。”

……

权酒肆意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却没想到,会再次遭到楚拓的传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