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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公主vs东厂提督12

“陛下近日龙体欠佳,听闻沈公子医术惊人,就让老奴传唤公子入宫陪伴一段时间。”

权酒如法炮制,将身体涂粗糙,又用香草掩盖自己身上的体香,这才换了身衣服,随周公公入宫。

……

楚拓看着弯腰行礼,却不下跪的瘦弱身影,放下手中的奏折,黑眸落在她的斗笠上。

周公公明白楚拓的意思,立马拔高音量:

“大胆!见到圣上,为何不跪?”

权酒低头颔首:“回皇上,家父有规定,我沈家一脉,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血海深仇,她现在不杀楚拓,已经是仁慈。

“荒唐!”

周公公没想到她看似沉闷可欺,说话却这么大胆放肆。

一介草民的父亲,怎比得上皇上尊贵?!

周公公还想再骂,楚拓盯着低头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权酒,摇了摇头,沉声道:

“罢了,江湖中人总讲些不拘一格的规矩。”

他收回目光,坐上床榻。

“朕近日总觉得气短胸闷,你过来,给朕把把脉。”

权酒上前,五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没一会儿,她松手道。

“陛下只是劳累过度,草民给陛下开两幅药,再休息两天,就能恢复如初。”

楚拓却没让她走,他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给朕捏捏肩。”

权酒:“……”

她忍住用力掐死他的冲动,捏上他的肩头。

“陛下,吴将军觐见。”没过一会儿,周公公就提醒道。

“传。”

听到吴将军几个字,权酒不动声色垂眸。

屋外走来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

男人年近四十,虎背熊腰,眉宇间透着刚毅,脸上胡须密布,一张老脸带着饱经风霜后的沧桑。

“微臣见过陛下。”

楚拓头也没抬,神色淡淡:“吴将军有何要事?”

吴飞虎低头跪在地上:

“陛下,骑兵营上个月的军饷还没发放,臣去找过户部韩尚书,可韩尚书总以公务繁忙为借口避而不见,骑兵营的将士骁勇善战,个个都是国之栋梁,韩尚书这般行径,微臣以为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楚拓终于睁眼,却没给他眼神,语气淡淡:

“就这事儿?”

吴飞虎面上青筋直跳,牙龈紧咬,却不得不忍耐下来。

“陛下,骑兵营虽是先帝遗留下来的亲兵,可自从归顺以后,将士们……”

“吴将军。”

楚拓不疾不徐打断他的话。

“听你的意思,是朕故意命令户部不发军饷,为难骑兵营的将士?”

吴飞虎脸色猛地一变:“微臣不敢!”

楚拓坐直身体,挥了挥手,示意权酒退下。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去找负责这件事的人,朕最近在为西南水患的事情伤神,迟发军饷这样的小事,不要再让朕听到了。”

他语气平缓,可仔细一品,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寒意。

吴飞虎低头隐忍,想到养家糊口都成问题的将士,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红了眼眶。

“微臣明白。”

楚拓视若无睹:

“秋狩日就要到了,朕这里有一把弓弩,今日赐予吴将军,希望吴将军不要给朕丢脸,在秋狩当日大放异彩。”

他使了一个眼神,周公公立马从一旁的盒子中取出一把弓弩。

权酒瞥见弓弩,浑身一股寒意和恨意从后脚跟一直涌上天灵盖。

这把弓弩,“孟长溪”曾经见过。

她盯着弓弩的弩身,十指缓缓收紧。

楚拓:“这可是世间少有之良弓,吴将军可要好好珍惜了。”

吴飞虎接过弓弩,握在手中:“多谢陛下赏赐。”

权酒呼吸加快,盯着不知真相的吴飞虎,她第一次觉得楚拓这人虚伪恶心到了极致。

这把弓弩的主要材料,取自她的三哥,也正是前朝的三皇子。

骑兵营由先帝创建,跟随先帝出征杀敌,经历数百场战役,成为孟国最骁勇善战的一支骑兵。

后来先帝腿伤未愈,便将骑兵营交到三皇子手中,三皇子尤擅御军之术,不出一年,骑兵营声名大噪,成为了令敌国闻风丧胆的恐怖队伍。

而三皇子,也顺理成章成了这支队伍的主心骨,骑兵营的将士无一不对他心悦诚服。

吴飞虎曾经是骑兵营中的一名小兵,三皇子对他而言,是信仰般的存在,而如今,楚拓却将三皇子骨头制成的弓弩送给了他……

权酒感受到原主残留下来的恨意,视线落在楚拓的后颈上。

周公公离她五六米远,侍卫都在屋外候着,楚拓现在对她不设防,她只需悄然靠近,就能趁其不备掐断他的喉咙……

似乎感受到她心里的想法,身体里的恨意疯涨,原主残留的意识控制着权酒的手,想让她上前……

权酒指尖微动,轻轻合上眼,等她再次睁眼时,心里翻涌的恨意被她强制压了下去。

她穿了这么多位面,还是第一次遇到原主残留下来的意识可以干扰她行动的情况,想必孟长溪是恨极了楚拓。

“微臣告退。”

不知情的吴将军已经开口,提出告退。

楚拓:“嗯。”

等他一走,权酒也提出告退,楚拓没有留她,只是丢下一句——

“沈神医捏的不错,明日再来宫中,替朕捏捏肩。”

………

权酒走出宫殿,追上吴飞虎。

这吴飞虎,她曾经多次听三哥提及过。

天生蛮力,忠心耿耿,生来就适合行军打仗,只是脑子太过简单,容易被人激怒,需要好好磨练一番。

“吴将军,请留步。”

权酒上前开口。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谁也没办法想到,曾经威名赫赫的骑兵营,如今却连军饷都被克扣。

吴飞虎:“您是……?”

不同于刚才的隐忍,男人已经重新藏好了情绪,不露声色,任谁都看不出他刚才差点失控。

权酒想到曾经三哥的评价,再联合如今看到的吴飞虎,黑眸微暗。

“我是京城里的大夫,将军可以叫我沈溪。”

吴飞虎保持警惕,面上却是不显:“沈大夫。”

“听吴将军说,骑兵营的军饷被克扣了?”

吴飞虎扫了她一眼,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他才道:

“沈大夫,军中之事,我劝你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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